Peter C. Bender:信望之初/任不寐译
成为一位基督徒就是认信基督,就是相信在基督里面我众罪已赦。信仰基督是一场胜利,就是胜过魔鬼、世界和我们自己的罪(1约5:4)。凭借在基督里这样的信心,我们里面产生爱,这爱吩咐我们去爱世人。凭借这样的信心,我们学会怎样在地上活着,就是在那呼召里充满各样喜乐,因赦免而得自由。耶稣基督是我们所敬拜的,因为祂是生命和拯救之源。祂是我们至高的善。没有好处在祂之外。
成为一位基督徒就是认信基督,就是相信在基督里面我众罪已赦。信仰基督是一场胜利,就是胜过魔鬼、世界和我们自己的罪(1约5:4)。凭借在基督里这样的信心,我们里面产生爱,这爱吩咐我们去爱世人。凭借这样的信心,我们学会怎样在地上活着,就是在那呼召里充满各样喜乐,因赦免而得自由。耶稣基督是我们所敬拜的,因为祂是生命和拯救之源。祂是我们至高的善。没有好处在祂之外。
任按:这是我三年前的文章。文章发表后引起了一些同胞的愤怒,其中还包括过去的朋友。在这些反应中,值得一提的是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徐钦琦的观点:“中国龙字在英语中应该翻译为long,以便与英文中的dragon有所区别。”因为“英语中的dragon是一个贬义词,指的是传说中的一种怪物。而龙在中华文化中是一个褒义词,是鹿、马、兔、虎、牛等哺乳动物组成的,龙的主体也应该是哺乳动物”(见2006年3月1日“千龙网”)。
我离开中文网络已经近五年了。冬天已往,雨水止住过去了。
那些不寐之夜连同紧紧追赶的埃及人,以及海那边控告我的族人,都已经平静在风和海里了。没有断绝的是一种“预定”好了的“异象”,从神学院的四月缓缓启程,按山上的样式,沿网络和绽放的蒲公英一起,一路向东。
你们的来信显然造成了“友邦惊诧”的效果。第一,你这个小东西怎么长的这么快,这几乎是不能允许的——你让我感到自己怎么这么一把年纪了。第二,你们夸人的水平确实很高,把我这个“著名作家”乐的屁颠屁颠的;你们一定知道,列入“被女大学生崇拜”的对象,而且还“著名”,甚至“作家”,那是多么让人大打出手的事情。只是我有一个请求,能不能把“著名”继续寄存在你们宿舍里,但把作家还给那些真正为此“呕心沥血”、“你死我活”的人们。现在,我要趁着你们闪光的恭维,不顾一切地再卖弄一下我关于你们的“提问”的“真知灼见”。
印度洋大海嘯在無神論世界和有神論世界產生了完全不同的反思。事實上這不是一個新問題。正如巨大的自然災難不是新問題一樣,喜馬拉雅山分隔出來的東西方,一直以相反的方式在自然災變中獲取各自的精神營養。因此,對于中科院院士何祚庥等人來說,這一反應正如他的先祖:災難總是促使人更加尊崇人的尊嚴。這一點與何祚庥本人描述的正相反,對于中國人來說,自然災變并沒有在“某種程度上打擊了人類征服大自然的信心”,使“人對大自然產生敬畏的心理”,而是促使“人定勝天”這種觀念的強化。
谢谢你的问候。看了你的博客,知道你心中还有爱,还有浪漫,还有(狐朋)狗友,也为你高兴。
特别是看到你的照片了,真有“并不如烟”的感受……不过我也知道,有时候,你离狗有多近,就离人有多远。
至于我,加拿大的冬天并不像想象的那样一片荒凉。
电影《香水》(及小说Das Parfum)最后一幕预告了迄今为止的影评浪潮。作者Patrick Suskind(1949- )现在成了主人公Grenouille——他将《香水》洒向信息时代的城市广场,下面是如醉如痴的现代观众和后现代精英。透过Grenouille的当代经典领袖姿态和画面,Patrick Suskind正在自己的山洞里怪笑:说的就是
阿娇的笑遥远而空灵,亲近而真实。
2008年2月11日,一位叫钟欣桐(阿娇)的女孩微笑地站在了世界面前。在这之前,被称为“舆论”的那种东西将她控告在被称为“艳照门”的旋涡之中;据说把别人性生活的照片公布出来,这些同样有这样性生活需要甚至事实的“舆论”,就因此可以以“丑闻”的名义毁灭她这个个人,并以此为乐,或既道又德。
天怎样高过地,照样我的道路,高过你们的道路,我的意念,高过你们的意念。雨雪从天而降,并不返回,却滋润地土,使地上发芽结实,使撒种的有种,使要吃的有粮。(以赛亚书 55:9-10)
任不寐按:2008年1月12日,有幾位對基督教文化感興趣的中國留學生來參加我帶領的聚會,他們談到了這些日子胡紫薇事件給「海外遊子」們帶來的諸多難堪,有位女孩兒稱之為「國恥」,因為北美CNN之類的知名媒體同樣對這場「京劇」進行了全方位的報道。以下是我對這些問題的現場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