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答:任不寐凭什么不传讲“成圣”与“生命”
讨问不休:博主很少讲基督教的“成圣”,“结果子”。本人这里向博主讨教:“蒙恩的罪人”与“不要再犯罪了”之间,基督徒该怎么做呢?一方面,我们几乎不可能不再犯罪,另一方面,耶稣要我们不再犯罪,保罗教导我们要行为上完全,雅各更说“没有行为的信是死的”。我不知如何平衡这种矛盾。博主怎么看呢?
讨问不休:博主很少讲基督教的“成圣”,“结果子”。本人这里向博主讨教:“蒙恩的罪人”与“不要再犯罪了”之间,基督徒该怎么做呢?一方面,我们几乎不可能不再犯罪,另一方面,耶稣要我们不再犯罪,保罗教导我们要行为上完全,雅各更说“没有行为的信是死的”。我不知如何平衡这种矛盾。博主怎么看呢?
老张头回来了:不知道大家怎么看赵氏孤儿这部电影。《趙氏孤兒》,元朝雜劇,作者為紀君祥。 此劇是一部悲劇,內容取材自春秋時代的晋国的歷史事件「下宮之難」。剧中描繪忠臣、義士、節婦、孝子,無不凜然如生;忠憤之氣,貫徹全篇。後來傳到法國,伏爾泰將其改編為五幕劇本《L’orphelin de la Maison de Tchao》(1735年出版),是中國最早傳至歐洲的戲曲作品。有人称赞《趙氏孤兒》為:“來自東方的《哈姆雷特》”。
任弟兄平安:首先为蒙特利尔华人基督教会过去一年的成长感谢神。我听闻过一些论断,说他们可以用3个月的时间就唱衰这个新生教会。但我们一同看见了,叫人生长的乃是神。在新的一年开始的时候,不知道你们怎样回顾过去一年那些残酷的风雨,面对新的一年,你们有怎样的福音计划和异象。我相信,不仅在多伦多,在全世界很多地方,都有一些弟兄姐妹在关注你们和你们所倡导的新宗教改革事业,怀着同哭同快乐的爱,或者带着气急败坏的恨。愿神保守你们,力上加力,恩上加恩。(多伦多一弟兄)
蔡逸斯2010-12-02 15:48:55 说: 任弟兄,平安。 您的讲道提及“窜堂者”或“churchshopper”,这是我信主以来面对的难题之一。我所在的教会是一个相对不成熟的“年轻”教会(年轻人居多),有些肢体觉得牧者虽然没有讲错,但是缺乏生命(或者说不够深入浅出,比较干枯吧),身边也多是灵命肤浅之辈,缺乏“云彩般”的见证人。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就像移民改善生活条件一样,“转会”对很多人而言,似乎成了改变生命的有效途径,毕竟传道人和身边肢体是没法“催熟”的。
live4christ [2010-12-01 03:00:02 PM] 想必你们都看到或听到发生在Bay of the Holy Spirit Revival的事了吧。一位叫做Delia Knox的姐妹在被车撞伤,双腿瘫痪22年后,在今年8月的一个聚会当中得了医治,从youtube的视频中可以清楚看到有一些人躺在地上,以此判断,应该是一场灵恩医治的聚会。我自己刚刚与同工讨论过,此类聚会中的混乱、高举个人恩赐和追求情绪感觉等对教会带来的负面效应,此时看到这个例子,心里不知如何对自己和同工解释。
这几天“湖南铁锁男”事件再次引起了网络媒体的震动。这种震动给我一种更深刻的悲剧感,因为“一波又起,一波已平”。这场风波很快也会烟消云散,从有幸“又起”被冷落为“已平”。人类良知的悸动实在有限,如同发情的小猪,穿越“基督徒作家”的秀场,三分钟热血之后,继续那些“没羞没臊”的生活。目前流传的故事版本有两个。掌权者的解释是,他们关押了一位精神病人,不过这种解释被指责为受害人“被精神病”了。
不寐先生好!一直在看您的博客,常有一种感动,想“一洗了之”,成为一名基督徒。但是,一直犹豫不决。也说不清具体是什么原因。这两天在网友之间传送着两张新闻图片,可能把我心中的疑虑说出来了一部分。怎么会这样啊,这竟然是真的!如果这样的惨剧是真的,不寐先生,你的上帝在哪里呢?也许我的问题很幼稚,我想你一定想过这样的问题,或许有高深的解答,所以请允许我冒昧,请你百忙之中回答我的疑难。真的很痛苦,有一种想找谁拼了的焦灼……一读者。
上周我在一篇博文中留有一道“思考题”:关于《红楼梦》,以及中国古典文字或现代文学,可与圣经对观。我提供了一个线索,就是吁请各位注意汉语文本对人物形象的描写,与圣经对人物的描写有何不同。我们的语文教育或作文课程强调所谓典型人物,典型长相,典型性格等等;因此,也鼓励学生致力于刻画人物形象。这是一种被普遍接受的迷信活动。
从波士顿回来这两天,一直忙于给各处的来信复信。这里转发其中的一篇,因为其中涉及到了一些具有普遍性的问题。在处理这些信件的同时,我一直思想我在波士顿一次聚会上所提到的一个创作计划——以约翰福音8:1-11为基础,我正在构思和撰写一个福音电影剧本,名字叫“漏网之鱼”。我曾经多次讲论“耶稣与行淫时被拿的妇人”这个故事,也多次谈到,我们不是故事里的耶稣,最多是文士和法利赛人,而更可能就是行淫的妇人。
最近我一直在路上,奔波于多伦多和蒙特利尔之间,在一场主日证道和三场布道会、研讨会、查经聚会之间作“狼奔豕突”状。值得感恩的是,我最近的一篇布道引起很多关注,就像当年我发明了“爱国贼”一词一样,刚刚出炉的“成精神学”一词也引起了轩然大波。事实上,我在几场聚会中并没有提出这个概念,引起讨论是从我的博客开始的。我想在这里对这个概念进一步加以定义,以免伤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