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thor Archives: 任不寐

黛玉出家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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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看到你的短信问讯,心中充满了感谢。你是我在大陆最牵念的朋友之一,牵念朋友的人同样被朋友牵念就是一种福份了。我想我能理解你劝阻我“学成回国”的理由,一句“人肉筵席”的评论将你我内心多年和中国的“爱情”都道尽了;在欧洲那边,另外一个从这“人肉筵席”九死一生地挣扎出来的姐妹也多次告诉我:她真的、真的很害怕中国人,因为“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

面对愚蠢——致李银河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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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看到了您的“最新决定”,在各种压力之下,您终于决定某种程度地让步了。这是令我非常难过的消息。我看见我最尊敬的思想者在国家和人民围剿下怎样的孤立无援,而我只是看着她沉陷却无能为力。“多数”构成的严冬再一次在中国作王,您成为最新的祭品被献在他们的犬儒主义宴席上。鲁迅看见他们在吃人是对的。这宴席的外围被称为公共空间,在那里,抗议“章怡和被封杀”构成了我们时代唯一的精神高度。

中国经济的西西弗斯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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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纪90年代中后期,我在商言商,间或在《经济学消息报》上发表一些经济评论。因此之故,应邀与该报“读者”胡德平先生有两次比较深入的交谈。一次在胡耀邦先生故居,另外一次则在胡德平的办公室,所谈话题与“政论”无关,全部是针对“中国民营企业”问题的。这些经验使我今天读到《南方周末》刊登的《胡德平:清算“第一桶金”就是否定改革成绩》这篇文章时,一点也不觉得吃惊

阳光灿烂的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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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电话里面的声音仍然很近的感觉,带着沿海特有潮湿的气息。这使我想起隔断的墙,在光里面确实应该被拆毁了。很久了,我一直为这墙阻断交通而痛苦不堪,现在才慢慢明白,我们如果刻意自己去开路,我们自己的劳苦就成了最大的阻碍。静静的等候神,真是如此美妙的功课。

永远消失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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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已經是深秋季節了,各種色彩斑斕的樹葉將門前的小路裝飾得像一條美麗的畫廊。這些年我無論在哪裡,都過著幾乎與世隔絕的深居生活,每次偶爾打開門,對面公園裡的草地和飛翔的海鷗都使我驚嘆不已。

无神视野下的犬儒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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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上来过节礼拜的人中,有几个希腊人。他们来见加利利伯赛大的腓力,求他说,先生,我们愿意见耶稣。腓力去告诉安得烈,安得烈同腓力去告诉耶稣。 耶稣说,人子得荣耀的时候到了。(约12: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