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图:在春天里饶恕一个人,一件事
神的使者在春天里卸去我一切的重担,如同帮助我放下整整一个冬天;或过去的半生。特别是在这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我开始懂得什么叫凡事依靠神。在以往的岁月里,这些日子一定是焦头烂额和日理万机的日子,但现在却完全不同了。真的,“现在活着的不再是我”。耶稣说:“ 因为我的轭是容易的,我的担子是轻省的”(马太福音11:30 )。
神的使者在春天里卸去我一切的重担,如同帮助我放下整整一个冬天;或过去的半生。特别是在这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我开始懂得什么叫凡事依靠神。在以往的岁月里,这些日子一定是焦头烂额和日理万机的日子,但现在却完全不同了。真的,“现在活着的不再是我”。耶稣说:“ 因为我的轭是容易的,我的担子是轻省的”(马太福音11:30 )。
司布真(C. H. Spurgeon),1871年4月23日主日早晨
“到了玛拉,不能喝那里的水;因为水苦,所以那地名叫玛拉。百姓就向摩西发怨言,说:‘我们喝什么呢?’摩西呼求耶和华,耶和华指示他一棵树,他把树丢在水里,水就变甜了。”(出15:23—25)
首先感谢神,在这浮华而窒息的世代加倍地将祂的救恩临到我们,这就是神的爱了。复活节这场洗礼给我极大的喜乐,让一切劳苦和长冬的严寒变得微不足道。不过更令人感恩和激动人心的是,我又见证了主的灵怎样如展翅上腾的鹰,将八位如此美好的生命负在肩上,开始了灿烂的前程。而同行天路的温馨也与这草长莺飞的春天一起,将我们的方舟装扮的如此喜乐、平安,又充满了盼望和繁荣。
首先给大家读一首诗:“飛斷寒空合暮雲,京華枯骨列高墳;千番默禱猶餘恨,萬種兇殘尚自矜。子散长街翻斗樂,妻離南海玉堂春;唯喜夜半驚雞犬,翻盡書廂只一人”。这是我2000年圣诞节在北京写的一组近体诗之一。这首诗记录了我自己的婚姻家庭在红海那边怎样走到了走投无路的悲惨境地。我今天要藉着神的话语,来与大家一起分享,终结这样的不幸在基督里是如何可能的。
时间已经到了复活节,我们今天将完成加拉太书第三章的学习。加拉太书第三章与第四章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但为行文的方便,也因每课篇幅的限制,我们今天只能讲到第三章结束。保罗已经对照了律法与信心、律法与应许,现在,他要告诉我们律法的功用是什么。圣经并不是前后矛盾的——所有看似冲突的道理,最后都归结到十字架上。律法对罪人是启蒙小学,把我们引向基督并祂钉十字架。因此我们今天特别以新启蒙为主题,来讨论我们过红海之前所必须学习的功课。
2010年3月23日早晨,福建南平市实验小学校门口,被辞退的社区诊所医生、41岁的郑民生持刀袭击等候进校的学生,造成8人死亡、5人重伤。这次官方很快排除了“精神病”这种被网民称为千篇一律的御用动机;迄今为止,外界能知道的凶手作案原因为:被医院辞退、工作无着;恋爱失败;要报复社会等等。几天来,网络上蔓延着地方当局怎样强拆南平血案校门前纪念花墙及横幅的报道;与此同时,对凶手咬牙切齿和问责的声浪愈演愈烈;广州日报报道说,福建南平发生凶杀案后,家长们的怒气开始指向学校,在校门口打出横幅抗议——这是一场绝对骇人听闻的惨剧,心灵在这场悲剧面对一种绝对的无力感。
感谢主,我们今天来到了慕道班最后一课:圣洗礼。开学以来这些日子,我们经历了“神将得救的人天天加给他们”这样的恩典。我们求神将这样的祝福和感动加倍存留在我们中间。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约旦河边和红海之滨充满了更激烈的争战,“法老”的军队以各种理由掩杀过来,要把它所失去的奴隶或财产追回埋葬;因此我特别提醒所有要受洗的弟兄姐妹加倍警醒,也求诸位用祷告护送这些新人。
渡过这繁忙而蒙福的一周,重回网络,从中国方向来的“二万万马军”幻成遮天蔽日的黄土沙尘,让我喘不过气起来。我有很多父老乡亲和兄弟姐妹挣扎在其中,这种难过将我送入不寐之夜。这几天我在一些聚会中讲到末世,也讲到尼尼微大城的那次悔改。我现在又想起诗篇102:26的惊人预言:“天地都要灭没,你却要长存。天地都要如外衣渐渐旧了。你要将天地如里衣更换,天地就改变了”。
15 弟兄们,我且照着人的常话说,虽然是人的文约,若已经立定了,就没有能废弃或加增的。16 所应许的原是向亚伯拉罕和他子孙说的。神并不是说众子孙,指着许多人,乃是说你那一个子孙,指着一个人,就是基督。17 我是这么说,神预先所立的约,不能被那四百三十年以后的律法废掉,叫应许归于虚空。18 因为承受产业,若本乎律法,就不本乎应许。但神是凭着应许,把产业赐给亚伯拉罕。19 这样说来,律法是为什么有的呢?原是为过犯添上的,等候那蒙应许的子孙来到。并且是借天使经中保之手设立的。20 但中保本不是为一面作的。神却是一位。
第一节课藉着律法,神让我们看见人生命的黑暗、扭曲和无能为力。圣经将绝境指给我们看,是要吩咐我们离开那里,并告诉我们,离开那里唯一的办法是什么。一方面,神要我们抛弃“我作什么”才可能自由的所有人的道理或宗教;让我们转向圣经指明的全新的道理,就是“信”。从“行为”到“信心”的转变,将我们从向他者表演的奴隶的生命,变成了王子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