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歌第五课:复活,在活人中找春天(2:8-14)

奉圣父圣子圣灵的名,阿门。今天的证道经文是雅歌2:8-17:

8听阿,是我良人的声音。看哪,他蹿山越岭而来。9我的良人好像羚羊,或像小鹿。他站在我们墙壁后,从窗户往里观看,从窗棂往里窥探。

10我良人对我说,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来,与我同去。

11因为冬天已往。雨水止住过去了。12地上百花开放。百鸟鸣叫的时候(或作修理葡萄树的时候)已经来到,斑鸠的声音在我们境内也听见了。13无花果树的果子渐渐成熟,葡萄树开花放香。

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来,与我同去。

14我的鸽子阿,你在磐石穴中,在陡岩的隐密处。求你容我得见你的面貌,得听你的声音。因为你的声音柔和,你的面貌秀美。

感谢神的话语。复活节到了。雅歌2:8-14是旧约中美好的复活节信息;而春天或复活是由主的声音创造的,正如起初祂在神说中创造天地和万有。因此声音这个概念,构成了这段经文的基本主题,也起到了结构性的作用。这段经文可以放入上述交叉结构之中。首先,8-9与14首尾呼应,共享的概念包括“我良人的声音”;“得听你的声音。因为你的声音柔和”(我不会按传统将14-15归入“新郎”的唱词)。其次,10与13b前后呼应,一方面,神呼召我们离开世界的罪,如亚伯拉罕离开迦勒底的吾珥,如以色列人离开埃及,如利未离开税关;另一方面,耶稣呼召门徒建立教会,跟祂走十字架的天路。但是离开埃及和建造教会,都依赖于“我良人对我说”——我们一直需要圣道。最后是11-13聚焦春天的盛景;其中“百鸟鸣叫”与“斑鸠的声音”再次回归声音这个主题。当然,11-13中的声音转向基督徒的声音,转向新妇的声音——这是献祭的声音,这是赞美的声音,这是向耶和华所唱的新歌(启示录5:9,14:3;另参诗篇33:3,40:3,96:1,98:1,144:9,149:1;以赛亚书42:10)。春天是哈利路亚大合唱。

但是,严寒来自克里姆林宫。乍暖还寒。这些日子一直为蒙特利尔和“基督教世界”祷告。但是冬天仍然没有过去,春天仍然没有到来。显然,上帝没有垂听川普的祷告会。其中的主要原因可能是川普仍然在声音或食物之间选择兼得的“半吊子神学”——祂因钱财不肯离开假弟兄。而这正是魔鬼的诡计:“你们吃……好做食物”(创世记3:1-6);“吩咐这些石头变成食物”(创世记4:3)。所有把食物或钱财放在声音或圣道之上的人类, 永远不会“冬天已往”;你的生命里不会有春天,瘟疫永远不会过去。贪爱钱财的人,你的一生,你的民族的历史,就是从一个冬天进入另外一个冬天的历史。又一个冬天到了:世界正在走向萧条、粮食危机和供应短缺。但这不是最危险的。最危险的是,这时候仇敌会起来,让你跟随饥饿,离开神的声音。看哪,那放毒的顽石带着援助物资来了。主吩咐我们务要抵挡魔鬼,跟随祂的胜利:“1当时,耶稣被圣灵引到旷野,受魔鬼的试探。2他禁食四十昼夜,后来就饿了。3那试探人的进前来对他说,你若是神的儿子,可以吩咐这些石头变成食物。4耶稣却回答说,经上记着说,人活着,不是单靠食物,乃是靠神口里所出的一切话”(马太福音4:1-4)。中国病毒之下,教会改革当务之急。

亲爱的弟兄姐妹,川普先生,瘟疫何时结束?“24一个人不能事奉两个主。不是恶这个爱那个,就是重这个轻那个。你们不能又事奉神,又事奉玛门。(玛门是财利的意思)25所以我告诉你们,不要为生命忧虑吃什么,喝什么。为身体忧虑穿什么。生命不胜于饮食吗?身体不胜于衣裳吗?26你们看那天上的飞鸟,也不种,也不收,也不积蓄在仓里,你们的天父尚且养活它。你们不比飞鸟贵重得多吗?27你们哪一个能用思虑使寿数多加一刻呢?(或作使身量多加一肘呢)28何必为衣裳忧虑呢?你想野地里的百合花,怎么长起来,它也不劳苦,也不纺线。29然而我告诉你们,就是所罗门极荣华的时候,他所穿戴的,还不如这花一朵呢。30你们这小信的人哪,野地里的草今天还在,明天就丢在炉里,神还给它这样的妆饰,何况你们呢。31所以不要忧虑,说,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32这都是外邦人所求的。你们需用的这一切东西,你们的天父是知道的。33你们要先求他的国和他的义。这些东西都要加给你们了。34所以不要为明天忧虑。因为明天自有明天的忧虑。一天的难处一天当就够了”(马太福音6:24-34)。阿门。

一、死而复活(8-9)

8听阿,是我良人的声音。

看哪,他蹿山越岭而来。9我的良人好像羚羊,或像小鹿。

看哪,他站在我们墙壁后,从窗户往里观看,从窗棂往里窥探。

这两节经文还可以进一步分成这三部分:圣道(8a)、圣礼(8b)与圣会(9b)。可以仔细对观雅歌2:8-9与约翰福音20章。这是第一个复活节。另外羚羊和鹿的概念向上追溯到2:7,向下延伸到3:5——2:7与3:5,9a与17b,形成更大范围的交叉呼应,并全部指向道成肉身的动人故事:“他在旷野四十天受撒但的试探。并与野兽同在一处。且有天使来伺候他”(马可福音1:13;另参以赛亚书35:6等)。祂来做赎罪祭,并复兴万事。注意交叉结构中这些动物的呼应关系:羚羊小鹿-斑鸠-鸽子。当然,这些祭牲的反复出现,更是为了让我们纪念主的死,直到祂再来。复活的主已经在复临的路上了。

1、圣道(8a)

8听阿,是我良人的声音。קֹול דֹּודִיThe voice of my beloved!

原文中并没有“听啊”这个词,这是意译;当然是有道理的——声音发出来,是要人听的。而诗歌语言力求精炼,呼喊人听道,应该是这句话的题中之意。根据我们一直讨论的字义和逻辑,דֹּודִי当然是指向基督的。声音:קוֹל,voice, sound, noise;lightness, frivolity。声音的内容可指向下面的话语:“看哪,他蹿山越岭而来……”在创世记3-4章中,קוֹל首先指向神的声音,那是祂来找人的声音(创世记3:8,10)。其次指女人的声音,就是亚当实际上所听从的声音(创世记3:17)。再次是亚伯的声音,那是面向上帝呼喊的冤声(创世记4:10)。最后是拉麦的声音,他强求定于一尊,要求妻妾都必须听他一人的声音(创世记4:23)。在三种人的声音充满的世界里,在这窒息而喧嚣中,听见“良人的声音”,是何等的宝贵而重要。这话是我们的生命(约翰福音6:63),这话是黑暗中的光(诗篇119:105),这话是我们征战的兵器(以弗所书6:17)。不要囤枪自卫,终日思想耶和华的话,这人就有福了(诗篇1:2)。关于听道,还可以分述如下:

第一、谁要听

首先,所有人都要听道。起初神在“神说”中创造万有,受造之物只能在听道中与主团契。基督是道成肉身,道与神同在,也与我们同在。其次,所有罪人都要听道。人的罪常常指向妓女和淫乱——妓女听从自己的欲望和偶像或人的话语,胜过听从神。因此以西结书16:35说,“你这妓女阿,要听耶和华的话”。再次,东方众王和异教领袖都要听道。越是自以为自己是什么的东西越要听道,免得真成了魔鬼之子或龙的传人。所以“以赛亚对希西家说,你要听耶和华的话”(列王记下20:16)。这是牧者、君王和上帝最为简明扼要的关系。邪教领袖和假牧师也要听道。阿摩司书7:10-17是一个很生动的例子。最后,教会尤其要听道,向教会或基督徒传福音是传道的重要使命。这是启示录七次的呼喊:“圣灵向众教会所说的话,凡有耳的,就应当听。得胜的,我必将神乐园中生命树的果子赐给他吃”(启示录2:7;另参启示录2:11,2:17,2:29,3:6,3:13,3:22)。所以“3以色列阿,你要听,要谨守遵行,使你可以在那流奶与蜜之地得以享福,人数极其增多,正如耶和华你列祖的神所应许你的。4以色列啊,你要听。耶和华我们神是独一的主”(申命记6:3)。

第二、要听谁

在这充满假新闻和大外宣以及五毛狗和奸夫淫妇的邪恶时代,用来听从“我的良人的声音”。或者这是一种抉择:听从神,不听从人。听谁事关生死,关乎永生和永死。“治民的官府和长老”(使徒行传4:9)依靠政治淫威严厉禁止使徒传道,“于是叫了他们来,禁止他们,总不可奉耶稣的名讲论教训人。不可奉耶稣的名讲论教训人”(使徒行传4:18)。这是使徒的抉择:“19彼得约翰说,听从你们,不听从神,这在神面前合理不合理,你们自己酌量吧。20我们所看见所听见的,不能不说”(使徒行传4:19-20);“彼得和众使徒回答说,顺从神,不顺从人,是-应当的”(使徒行传5:29)。否则后果是什么?“17又对亚当说,你既听从妻子的话,吃了我所吩咐你不可吃的那树上的果子,地必为你的缘故受咒诅。你必终身劳苦,才能从地里得吃的。18地必给你长出荆棘和蒺藜来,你也要吃田间的菜蔬。19你必汗流满面才得糊口,直到你归了土,因为你是从土而出的。你本是尘土,仍要归于尘土”(创世记3:17-19)——听从人会进入生活或政治的奴役中,并可能沦亡。这是约瑟的美好见证:“后来她天天和约瑟说,约瑟却不听从她,不与她同寝,也不和她在一处”(创世记39:10)——波提乏之妻既是女人,也是“掌权者”。不仅如此,“14你们若不听从我,不遵行我的诫命,15厌弃我的律例,厌恶我的典章,不遵行我一切的诫命,背弃我的约”(利未记26:14-15)……美国人、加拿大人;英国人,意大利人,西班牙人,德国人,法国人,你们打开利未记26章。另参马可福音8:38,“凡在这淫乱罪恶的世代,把我和我的道当作可耻的,人子在他父的荣耀里,同圣天使降临的时候,也要把那人当作可耻的”。

第三、要传道

首先,必须有传道的才可能听道,这涉及圣职的基本真理和事实(以西结书3:17,33:7;罗马书10:13-17;提摩太后书4:2;约翰福音21:15-17;马太福音28:18-20;罗马书1:1等)。另参哥林多前书9:16,“我传福音原没有可夸的。因为我是不得已的。若不传福音,我便有祸了”。其次,听道成仇,传道人必然遭遇不信、逼迫,可能殉道。使徒行传28:24,“他所说的话,有信的,有不信的”;加拉太书4:16,“如今我将真理告诉你们,就成了你们的仇敌吗”。再次,魔鬼之子定意抵挡真道。“43你们为什么不明白我的话呢?无非是因你们不能听我的道。44你们是出于你们的父魔鬼,你们父的私欲,你们偏要行,他从起初是杀人的,不守真理。因他心里没有真理,他说谎是出于自己,因他本来是说谎的,也是说谎之人的父。45我将真理告诉你们,你们就因此不信我。46你们中间谁能指证我有罪呢?我既然将真理告诉你们,为什么不信我呢?47出于神的,必听神的话。你们不听,因为你们不是出于神”(约翰福音8:43-47)。最后,在一定的条件和时间之下,神会任凭刚硬之人不明白真道(马太福音13:11-17)。因而教会要远离泛爱主义,效法使徒的顺服:“5凡不接待你们的,你们离开那城的时候,要把脚上的尘土跺下去,见证他们的不是”(路加福音9:5;另参使徒行传13:50-52)。

第四、要行道。这是基督徒听道的样式:“19我亲爱的弟兄们,这是你们所知道的。但你们各人要快快地听,慢慢地说,慢慢地动怒。20因为人的怒气,并不成就神的义。21所以你们要脱去一切的污秽,和盈余的邪恶,存温柔的心领受那所栽种的道,就是能救你们灵魂的道。22只是你们要行道,不要单单听道,自己欺哄自己”(雅各书1:19-21)。

2、圣礼(8b-9a)

看哪,他蹿山越岭而来。הִנֵּה־זֶה בָּא מְדַלֵּג עַל־הֶהָרִים מְקַפֵּץ עַל־הַגְּבָעֹֽותbehold, he cometh leaping upon the mountains, skipping upon the hills。9我的良人好像羚羊,或像小鹿。דֹּומֶה דֹודִי לִצְבִי אֹו לְעֹפֶר הָֽאַיָּלִיםMy beloved is like a roe or a young hart。

“看”(הִנֵּה)与“听”平行——圣礼是看得见的圣道。这个看见也与道成肉身的真理相关。一方面,神在基督里真实临在;另一方面,“这是我的身体,这是我的血”。因基督并只因基督的缘故,我们的神是看得见的神。约翰福音1:18,“从来没有人看见神。只有在父怀里的独生子将他表明出来”;歌罗西书1:15,“爱子是那不能看见之神的像,是首生的,在一切被造的以先”;哥林多后书4:4,“此等不信之人,被这世界的神弄瞎了心眼,不叫基督荣耀福音的光照着他们。基督本是神的像”;约翰福音1:14,“道成了肉身住在我们中间,充充满满的有恩典有真理。我们也见过他的荣光,正是父独生子的荣光”;约翰福音14:8-11,“8腓力对他说,求主将父显给我们看,我们就知足了。9耶稣对他说,腓力,我与你们同在这样长久,你还不认识我吗?人看见了我,就是看见了父。你怎么说,将父显给我们看呢?10我在父里面,父在我里面,你不信吗?我对你们所说的话,不是凭着自己说的,乃是住在我里面的父作他自己的事。11你们当信我,我在父里面,父在我里面。即或不信,也当因我所作的事信我”;约翰一书1:2,“这生命已经显现出来,我们也看见过,现在又作见证,将原与父同在,且显现与我们那永远的生命,传给你们;约翰一书3:8,“犯罪的是属魔鬼,因为魔鬼从起初就犯罪。神的儿子显现出来,为要除灭魔鬼的作为”。根据这句话,我们可以从两个角度“看见神”:

第一、“他蹿山越岭而来”——我将之指向的道成肉身的真理。זֶה בָּא,这种到来,祂来。这个概念在新约中应该是有特定的神学含义的,指的就是基督的到来。而在新约中常常表述为“我来”(创世记49:10,;玛拉基书4:6;马太福音5:17,9:13,10:34-35等)、“人子来”(马太福音11:19,18:1,20:28),“那将要来的”(马太福音11:3;马可福音11:10;路加福音7:19-20;约翰福音4:25;使徒行传7:52,19:4;希伯来书10:37等)。名词山(הַר,创世记7:19-20,8:4-5等)和岭(גִּבְעָה,创世记49:26,出埃及记17:9-10;民数记23:9;申命记12:2,33:15等)都是复数,两者合用相当于旧约常说的大山小山。如诗篇72:3,“大山小山,都要因公义使民得享平安”;以赛亚书55:12,“你们必欢欢喜喜而出来,平平安安蒙引导。大山小山必在你们面前发声歌唱。田野的树木也都拍掌”。在摩西五经中,גִּבְעָה就有预表基督的意义。如创世记49:26,“你父亲所祝的福胜过我祖先所祝的福,如永世的山岭至极的边界。这些福必降在约瑟的头上,临列那与弟兄迥别之人的顶上”;或指向异教的丘坛(申命记12;2-3)。

这里的山岭还可以指向耶稣家谱上的各种高人,也可以指向所有宗教领袖或各种“自高之事”——耶稣穿越历史,高过一切偶像。这其中的道理可以用歌罗西书1:15-20来解释:“15爱子是那不能看见之神的像,是首生的,在一切被造的以先。16因为万有都是靠他造的,无论是天上的,地上的,能看见的,不能看见的,或是有位的,主治的,执政的,掌权的,一概都是藉着他造的,又是为他造的。17他在万有之先,万有也靠他而立。18他也是教会全体之首。他是元始,是从死里首先复生的,使他可以在凡事上居首位。19因为父喜欢叫一切的丰盛,在他里面居住。20既然藉着他在十字架上所流的血,成就了和平,便藉着他叫万有,无论是地上的,天上的,都与自己和好了”。另参路加福音3:4-6,“4正如先知以赛亚书上所记的话,说,在旷野有人声喊着说,预备主的道,修直他的路。5一切山洼都要填满,大小山冈都要削平。弯弯曲曲的地方要改为正直,高高低低的道路要改为平坦。6凡有血气的,都要见神的救恩”。

动词蹿(דָּלַג,to leap;撒母耳记下22:30,诗篇18:29;以赛亚书35:6;西番雅书1:9)与越(קָפַץ,to draw together, close, shut, shut up, stop up;to skip;申命记15:7;约伯记5:16,24:24;诗篇77:9,107-42;以赛亚书52:15)是诗歌的说法。值得强调的是,קָפַץ若有关闭之意,就意味着基督将废弃一切异教的丘坛,封锁武汉(枪神)和纽约(女神)。旧约中大量经文描述邪教在山顶献祭的场面,并预告山岭丘坛的废弃。如申命记12:2,“你们要将所赶出的国民事奉神的各地方,无论是在高山,在小山,在各青翠树下,都毁坏了”(另参列王记上14:23,16:4,列王记下17:10,历代志下28:4,以赛亚书57:5,65:1-6,耶利米书2:20,3:6,3:13,17:2,以西结书6:13等)。另参约翰福音4:21-24,“21耶稣说,妇人,你当信我,时候将到,你们拜父,也不在这山上,也不在耶路撒冷。22你们所拜的,你们不知道。我们所拜的,我们知道。因为救恩是从犹太人出来的。23时候将到,如今就是了,那真正拜父的,要用心灵和诚实拜他,因为父要这样的人拜他。24神是个灵(或无个字)所以拜他的,必须用心灵和诚实拜他”。

注意קָפַץ这个动词在以赛亚书52:13-15中的“典故”:“13我的仆人行事必有智慧,(或作行事通达)必被高举上升,且成为至高。14许多人因他(原文作你)惊奇,(他的面貌比别人憔悴,他的形容比世人枯槁)15这样,他必洗净(或作鼓动)许多国民。君王要向他闭口(קָפַץ)。因所未曾传与他们的,他们必看见。未曾听见的,他们要明白”。这是新约中的闭嘴或封城行动:“26弟兄们哪,可见你们蒙召的,按着肉体有智慧的不多,有能力的不多,有尊贵的也不多。27神却拣选了世上愚拙的,叫有智慧的羞愧。又拣选了世上软弱的,叫那强壮的羞愧。28神也拣选了世上卑贱的,被人厌恶的,以及那无有的,为要废掉那有的。29使一切有血气的,在神面前一个也不能自夸。30但你们得在基督耶稣里,是本乎神,神又使他成为我们的智慧,公义,圣洁,救赎。31如经上所记,夸口的当指着主夸口”(哥林多前书1:26-30);“4我们争战的兵器,本不是属血气的,乃是在神面前有能力可以攻破坚固的营垒,5将各样的计谋,各样拦阻人认识神的那些自高之事,一概攻破了,又将人所有的心意夺回,使他都顺服基督。6并且我已经预备好了,等你们十分顺服的时候,要责罚那一切不顺服的人”(哥林多后书10:4-6)。

第二、“我的良人好像羚羊,或像小鹿”——我将之指向基督的圣餐和十字架。正如我们上文说的,羊(צְבִי)和鹿可以指向赎罪祭。动词דָּמָה有这样的含义:to be like, resemble。祂会成为羚羊或小鹿的样式。照样,如民数记33:56,“而且我素常有意怎样待他们,也必照样待你们”。小鹿是一个新的名词:עֹפֶר הָֽאַיָּלִים,a young hart。עֹפֶר,deer, fawn, stag, young hart;这个名词只出现在雅歌中(2:9,17;4:5,7:3,8:14)。其动词עָפַר的基本含义是to dust, powder(撒母耳记下16:13)。小鹿与法老的母马也形成对比。名词אַיָּל的意思是stag, deer, hart,特别指雄鹿。这可能是为了与上文的母鹿(אַיָּלָה)搭配,如亚当和夏娃的关系。这个鹿最早出现就与献祭相关:“14惟独耶和华从你那一支派中所选择的地方,你就要在那里献燔祭,行我一切所吩咐你的。15然而,在你各城里都可以照耶和华你神所赐你的福分,随心所欲宰牲吃肉。无论洁净人不洁净人都可以吃,就如吃羚羊与鹿一般”(申命记12:14-15;另参诗篇42:1,以赛亚书35:6;耶利米哀歌1:6)。这个名词的另外一种写法是אַיִל,常译作ram,羊,公羊。如创世记15:8-10,“8亚伯兰说,主耶和华阿,我怎能知道必得这地为业呢?9他说,你为我取一只三年的母牛,一只三年的母山羊,一只三年的公绵羊(אַיִל),一只斑鸠,一只雏鸽。10亚伯兰就取了这些来,每样劈开,分成两半,一半对着一半地摆列,只有鸟没有劈开”;创世记22:13,“亚伯拉罕举目观看,不料,有一只公羊,两角扣在稠密的小树中,亚伯拉罕就取了那只公羊来,献为燔祭,代替他的儿子”。和散那,耶和华的军队现在这样藉着献祭的圣礼来拯救我们。

3、圣会(9b)

看哪,他站在我们墙壁后,从窗户往里观看,从窗棂往里窥探。הִנֵּה־זֶה עֹומֵד אַחַר כָּתְלֵנוּ מַשְׁגִּיחַ מִן־הַֽחֲלֹּנֹות מֵצִיץ מִן־הַֽחֲרַכִּֽיםbehold, he standeth behind our wall, he looketh forth at the windows, shewing himself through the lattice.

复活的主,要进入我们的世界,寻找和重建我们。原文中有一个“看哪”(הִנֵּה),让我们看见他怎样真实临在。这一幕生动地预告了复活节那天的情形——复活的基督走向第八日的聚会:“19那日,(就是七日的第一日)晚上,门徒所在的地方,因怕犹太人,门都关了。耶稣来站在当中,对他们说,愿你们平安。2说了这话,就把手和肋旁,指给他们看。门徒看见主,就喜乐了……26过了八日,门徒又在屋里,多马也和他们同在,门都关了。耶稣来站在当中说,愿你们平安。27就对多马说,伸过你的指头来,摸(摸原文作看)我的手。伸出你的手来,探入我的肋旁。不要疑惑,总要信。28多马说,我的主,我的神。29耶稣对他说,你因看见了我才信。那没有看见就信的,有福了”(约翰福音20:19-29)。注意这段经文中的“门”、“屋”等概念,可以平行雅歌这里的“墙壁”、“窗户”、“窗棂”;两段经文中的“看”,也是互相印证的。

动词עָמַד不仅仅是“站”的意思:to stand, remain, endure, take one’s stand。因此它有搭支帐篷住在我们中间或与我们的“墙壁”毗邻而居的意思。但愿“我们”这个概念不再让我们感觉突兀。我们是谁:“道成了肉身住在我们中间,充充满满的有恩典有真理。我们也见过他的荣光,正是父独生子的荣光”(约翰福音1:14);“31他们的眼睛明亮了,这才认出他来。忽然耶稣不见了。32他们彼此说,在路上,他和我们说话,给我们讲解圣经的时候,我们的心岂不是火热的吗”(路加福音24:31-32)。这个“忽然耶稣不见了”,与“他站在我们墙壁后”有关。כֹּתֶל,wall (of house)。这个名词在旧约中只出现一次;不过这堵墙在新约中被解释了:“13你们从前远离神的人,如今却在基督耶稣里,靠着他的血,已经得亲近了。14因他使我们和睦,(原文作因他是我们的和睦)将两下合而为一,拆毁了中间隔断的墙”(以弗所书2:13-14)。另参但以理书5:5,“当时,忽有人的指头显出,在王宫与灯台相对的粉墙(כְּתַל)上写字。王看见写字的指头”;以斯拉记5:8,“王该知道,我们往犹大省去,到了至大神的殿,这殿是用大石建造的。梁木插入墙(כְּתַל)内,工作甚速,他们手下亨通”。

祂是何等地爱我们,祂关切我们在屋子里的状况,祂要与我们同在。这屋子一方面预表教会,祂要进来与我们同在。但另一方面,也可以指向一个封闭和黑暗的世界(这并不矛盾,如铜蛇的比喻也是一个悖论)。祂进来的目的是为了呼喊我们出去,“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来,与我同去”。正如起祂吩咐以色列人出埃及;并亲自带领我们出去——教会是天路的起点和更新历程。所谓“13他救了我们脱离黑暗的权势,把我们迁到他爱子的国里。14我们在爱子里得蒙救赎,罪过得以赦免”(歌罗西书1:13-14)。动词שָׁגַח的意思是to gaze, stare。这个动词的用法参见诗篇33:12-15,“12以耶和华为神的,那国是有福的。他所拣选为自己产业的,那民是有福的。13耶和华从天上观看(שָׁגַח)。他看见一切的世人。14从他的居所,往外察看地上一切的居民。15他是那造成他们众人心的,留意他们一切作为的”。因此即使在这至暗时刻,神也看顾我们。“30就是你们的头发,也都被数过了。31所以不要惧怕。你们比许多麻雀还贵重”(马太福音10:12-31)。在这瘟疫流行的日子,主的目光一直在我们身上,透过所有封锁墙。

与窥探平行的动词是צוּץ,to blossom, shine, sparkle;to gaze, peep,glance,make the eyes sparkle。有使开花、照耀和凝视的意思。 如民数记17:8,“第二天,摩西进法柜的帐幕去。谁知利未族亚伦的杖已经发了芽,生了花苞,开了花(צוּץ),结了熟杏”。另参诗篇72:11-17,“11诸王都要叩拜他,万国都要事奉他。12因为穷乏人呼求的时候,他要搭救,没有人帮助的困苦人,他也要搭救。13他要怜恤贫寒和穷乏的人,拯救穷苦人的性命。14他要救赎他们脱离欺压和强暴。他们的血在他眼中看为宝贵。15他们要存活。示巴的金子要奉给他。人要常常为他祷告,终日称颂他。16在地的山顶上,五谷必然茂盛。(五谷必然茂盛或作有一把五谷)所结的谷实,要响动如利巴嫩的树林。城里的人,要发旺(צוּץ)如地上的草。17他的名要存到永远,要留传如日之久。人要因他蒙福。万国要称他有福”;以赛亚书27:6,“将来雅各要扎根,以色列要发芽开花(צוּץ)。他们的果实,必充满世界”。用新约的概念平行,可以参考哥林多前书3:6,“我栽种了,亚波罗浇灌了。惟有神叫他生长”。另参路加福音1:78-79,“78因我们神怜悯的心肠,叫清晨的日光从高天临到我们,79要照亮坐在黑暗中死荫里的人。把我们的脚引到平安的路上”(平行民数记6:24-26,以弗所书5:14)。此时此刻,“我们的神阿,现在求你垂听仆人的祈祷恳求,为自己使脸光照你荒凉的圣所”(但以理书9:17)。

两个名词也按诗歌的语言习惯互相平行。窗户:חַלּוֹן,在这里用作复数,window(piercing of the wall)。如创世记8:6,“过了四十天,挪亚开了方舟的窗户”。另参约书亚及2:15,“于是女人用绳子将二人从窗户里缒下去。因她的房子是在城墙边上,她也住在城墙上”,等等。窗棂,חֲרַכִּים,这个名词本身就是复数:lattice, other opening through which one may look。这个名词只在旧约中出现这一次;可能指窗户上的小格子。因此这两个名词并列,显示“良人”越来越靠近我们了。基督一直在看顾圣殿,一直在照耀百姓,一直浇灌教会。我们都是这样的小房子。房屋和墙同时出现在这里:

“14因他使我们和睦,(原文作因他是我们的和睦)将两下合而为一,拆毁了中间隔断的墙。15而且以自己的身体,废掉冤仇,就是那记在律法上的规条。为要将两下,藉着自己造成一个新人,如此便成就了和睦。16既在十字架上灭了冤仇,便藉这十字架,使两下归为一体,与神和好了。17并且来传和平的福音给你们远处的人,也给那近处的人。18因为我们两下藉着他被一个圣灵所感得以进到父面前。19这样,你们不再作外人,和客旅,是与圣徒同国,是神家里的人了。20并且被建造在使徒和先知的根基上,有基督耶稣自己为房角石。21各(或作全)房靠他联络得合式,渐渐成为主的圣殿。22你们也靠他同被建造成为神藉着圣灵居住的所在”(以弗所书2:14-22)。只是这房屋不是异教关门修行下小庙,教会要起来兴起发光,向人类见证春天来了。这是两次关于基督教改革的呼喊:“10我良人对我说,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来,与我同去……13b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来,与我同去”。离开“地下教会”和仙山洞府,教会要跟随主宣告悔改赦罪的福音,要走十字架的道路。

二、建立教会(10,13b)

10我良人对我说,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来,与我同去;עָנָה דֹודִי וְאָמַר לִי קוּמִי לָךְ רַעְיָתִי יָפָתִי וּלְכִי־לָֽךְMy beloved spake, and said unto me, Rise up, my love, my fair one, and come away……13b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来,与我同去。קוּמִי לכי רַעְיָתִי יָפָתִי וּלְכִי־לָֽךְArise, my love, my fair one, and come away

祂来寻找我们,一方面是离开世界的主;另一方面是跟随基督——被建造成主的教会或神的圣殿,胜过阴间的门:“17耶稣对他说,西门巴约拿,你是有福的。因为这不是属血肉的指示你的,乃是我在天上的父指示的。18我还告诉你,你是彼得,我要把我的教会建造在这磐石上,阴间的权柄,不能胜过他。(权柄原文作门)19我要把天国的钥匙给你。凡你在地上所捆绑的,在天上也要捆绑。凡你在地上所释放的,在天上也要释放”(马太福音16:17-19)。但是,基督是藉着“说”(עָנָה ……וְאָמַר)来寻找和建造我们的。第一个动词עָנָה的基本含义是:to answer, respond, testify, speak, shout;to sing, utter tunefully,to dwell——也有“居住”、同住的含义。如同医治摊子和瘸子,没有神的话语,罪人不能起来(קוּם)也不能行走。重生首先是基督里的赦罪称义,一方面罪人被称为佳偶(רַעְיָה),不再是淫妇和寡妇;另一方面被称为美人(יָפֶה),不再仇敌和丑恶。不仅如此,若没有神的同去,我们也不能走完这天路历程。这个同去就是以马内利的真理,圣灵也与我们同在。וּלְכִי־לָֽךְ这个词组也在于强调连续的行走——不可回头看(创世记19:17)。另外13b与10在这个概念上有微妙的差异。

起来、起来,进去,侍奉,这是教会简史。而这是旧约平行的经文:

创世记12:1耶和华对亚伯兰说,你要离开本地,本族,父家,往我所要指示你的地去。2我必叫你成为大国,我必赐福给你,叫你的名为大,你也要叫别人得福。3为你祝福的,我必赐福与他。那咒诅你的,我必咒诅他,地上的万族都要因你得福。

创世记19:14罗得就出去,告诉娶了他女儿的女婿们(娶了或作将要娶)说,你们起来离开这地方,因为耶和华要毁灭这城。他女婿们却以为他说的是戏言。15天明了,天使催逼罗得说,起来,带着你的妻子和你在这里的两个女儿出去,免得你因这城里的罪恶同被剿灭。

创世记27:43现在,我儿,你要听我的话,起来,逃往哈兰,我哥哥拉班那里去,

出埃及记8:20耶和华对摩西说,你清早起来,法老来到水边,你站在他面前,对他说,耶和华这样说,容我的百姓去,好事奉我……9:13耶和华对摩西说,你清早起来,站在法老面前,对他说,耶和华希伯来人的神这样说,容我的百姓去,好事奉我……24:4摩西将耶和华的命令都写上。清早起来,在山下筑一座坛,按以色列十二支派立十二根柱子,5又打发以色列人中的少年人去献燔祭,又向耶和华献牛为平安祭。

尼希米记2:11我到了耶路撒冷,在那里住了三日。12我夜间起来,有几个人也一同起来,但神使我心里要为耶路撒冷做什么事,我并没有告诉人。除了我骑的牲口以外,也没有别的牲口在我那里。13当夜我出了谷门,往野狗井去(野狗或作龙),到了粪厂门,察看耶路撒冷的城墙,见城墙拆毁,城门被火焚烧。

……这是新约平行的经文:

马可福音1:16耶稣顺着加利利的海边走,看见西门,和西门的兄弟安得烈,在海里撒网。他们本是打鱼的。17耶稣对他们说,来跟从我,我要叫你们得人如得鱼一样。18他们就立刻舍了网,跟从了他。19耶稣稍往前走,又见西庇太的儿子雅各,和雅各的兄弟约翰,在船上补网。20耶稣随即招呼他们。他们就把父亲西庇太,和雇工人留在船上,跟从耶稣去了。

马可福音2:14耶稣经过的时候,看见亚勒腓的儿子利未,坐在税关上,就对他说,你跟从我来。他就起来跟从了耶稣。

马可福音8:31从此他教训他们说,人子必须受许多的苦,被长老祭司长和文士弃绝,并且被杀,过三天复活。32耶稣明明地说这话,彼得就拉着他,劝他。33耶稣转过来,看着门徒,就责备彼得说,撒但,退我后边去吧。因为你不体贴神的意思,只体贴人的意思。34于是叫众人和门徒来,对他们说,若有人要跟从我,就当舍己,背起他的十字架来跟从我。35因为凡要救自己生命的,(生命或作灵魂下同)必丧掉生命。凡为我和福音丧掉生命的,必救了生命。36人就是赚得全世界,赔上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益处呢?37人还能拿什么换生命呢?38凡在这淫乱罪恶的世代,把我和我的道当作可耻的,人子在他父的荣耀里,同圣天使降临的时候,也要把那人当作可耻的。

马可福音10:17耶稣出来行路的时候,有一个人跑来,跪在他面前问他说,良善的夫子,我当作什么事,才可以承受永生。18耶稣对他说,你为什么称我是良善的。除了神一位之外,再没有良善的。19诫命你是晓得的,不可杀人,不可奸淫,不可偷盗,不可作假见证,不可亏负人,当孝敬父母。20他对耶稣说,夫子,这一切我从小都遵守了。21耶稣看着他,就爱他,对他说,你还缺少一件。去变卖你所有的,分给穷人,就必有财宝在天上。你还要来跟从我。22他听见这话,脸上就变了色,忧忧愁愁地走了。因为他的产业很多。23耶稣周围一看,对门徒说,有钱财的人进神的国是何等的难哪。24门徒希奇他的话。耶稣又对他们说,小子,倚靠钱财的人进神的国,是何等的难哪。25骆驼穿过针的眼,比财主进神的国,还容易呢。

约翰福音21:12耶稣说,你们来吃早饭。门徒中没有一个敢问他,你是谁?因为知道是主。13耶稣就来拿饼和鱼给他们。14耶稣从死里复活以后,向门徒显现,这是第三次。15他们吃完了早饭,耶稣对西门彼得说,约翰的儿子西门,(约翰马太十六章十七节称约拿)你爱我比这些更深吗?彼得说,主阿,是的。你知道我爱你。耶稣对他说,你喂养我的小羊。16耶稣第二次又对他说,约翰的儿子西门,你爱我吗?彼得说,主阿,是的。你知道我爱你。耶稣说,你牧养我的羊。17第三次对他说,约翰的儿子西门,你爱我吗?彼得因为耶稣第三次对他说,你爱我吗?就忧愁,对耶稣说,主阿,你是无所不知的,你知道我爱你。耶稣说,你喂养我的羊。18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你年少的时候,自己束上带子,随意往来,但年老的时候,你要伸出手来,别人要把你束上,带你到不愿意去的地方。19耶稣说这话,是指着彼得要怎样死荣耀神。说了这话,就对他说,你跟从我吧。20彼得转过来,看见耶稣所爱的那门徒跟着,就是在晚饭的时候,靠着耶稣胸膛,说,主阿,卖你的是谁?的那门徒。21彼得看见他,就问耶稣说,主阿,这人将来如何?22耶稣对他说,我若要他等到我来的时候,与你何干?你跟从我吧。23于是这话传在弟兄中间,说那门徒不死。其实耶稣不是说他不死。乃是说我若要他等到我来的时候,与你何干?

三、建立教会(11-13)

11因为冬天已往。雨水止住过去了。

12地上百花开放。百鸟鸣叫的时候(或作修理葡萄树的时候)已经来到,斑鸠的声音在我们境内也听见了。

13无花果树的果子渐渐成熟,葡萄树开花放香。

起来是为了进去;离开埃及是为了进入迦南。离开冬天是为了进入春天,并在那里据建造会幕和圣殿。祂“立即”(马可福音)走向我们,因为他关爱我们,他关心大瘟疫之下的百姓。祂要怀抱我们从冬天迁移到春天。春天是如何可能的,这个“与我们同去”的春天这是如何可能的?这春天的神迹是如何发生的?我们在春天里应该怎样过全新的生活?这段经文可以包括三个方面的新约信息:第一、赦罪与和好:代赎赦罪复活称义(11)。这是春天的开始,涉及神与我们的关系:基督解放我们并主动与人和好。第二、重生与侍奉:一方面重新开放,靠天粮生活;另一方面修理看守圣所,侍奉教会(12)。这涉及我们与神的关系:信靠祂的供应,聚会赞美神,侍奉教会。第三、见证与行道:结出果子,活出基督(13)。这涉及我们与世人的关系,我们是世上的光和盐。

1、赦罪与和好(11)

11因为冬天已往。雨水止住过去了。כִּֽי־הִנֵּה הסתו עָבָר הַגֶּשֶׁם חָלַף הָלַךְ לֹֽוFor, lo, the winter is past, the rain is over and gone。

这是一个生机勃勃、万物光辉的春天。北国之春;世人歌唱春天,却不歌唱春天的主。我们的生命里住着一个冬天。我们民族的灵魂里住着5000年的长冬。冬天意味着罪人在律法之下的奴役、继续犯罪和死亡。冬天就是生活在咒诅之下并且彼此咒诅(创世记3:16:19;罗马书5:12)。人类从亚当开始,捆绑在律法的冬季。因为吃人自义取代赦罪称义,人对人是冬天,人对人是狼,人对人是地狱。这是一座雨水中荒凉的城。大洪水积蓄在天上,大瘟疫如淫雨霏霏。这是人本主义的冬天,没有基督就永远没有希望,只有绝望的轮回。看哪:如果这场中国病毒制造的中国和人类浩劫,仍然不能改变中国,仍然不让流氓下台;仍然不能改变中西关系,仍然不能改变中美关系和川普对假朋友的公开态度;仍然不能改变我们自己和我们的亲友……那么,结论至少有三:1这届人类不行;2这届人类活该;3这样的人间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唯独十字架标志着冬去春来。

第一个词组又是一个看哪:כִּֽי־הִנֵּה,For, lo。这个“看哪”相当于加拉太书3:1,“无知的加拉太人哪,耶稣基督钉十字架,已经活画在你们眼前,谁又迷惑了你们呢”。另参约翰福音3:14-15,“14摩西在旷野怎样举蛇,人子也必照样被举起来。15叫一切信他的都得永生。(或作叫一切信的人在他里面得永生)”。冬天:סְתָו,winter, rainy season。这个名词在旧约中只出现这一次,字根的意思是隐藏、躲藏。禁锢言论的专制主义不过就是亚当的猫冬。已往,עָבַר,to pass over or by or through, alienate, bring, carry, do away, take, take away, transgress——已经终结了,已经被废去了,已经被承负了,已经付清了(创世记8:1,12:6,15:17,18:3-5,23:16等)。雨水:גֶּשֶׁם,rain, shower。这是地中海式气候,冬季是雨季。但גֶּשֶׁם最早指向大洪水的审判:“四十昼夜降大雨在地上”(创世记7:12);“渊源和天上的窗户都闭塞了,天上的大雨也止住了”(创世记8:2)。止住:חָלַף,to pass on or away, pass through, pass by, go through, grow up, change, to go on from;改变(创世记31:7,31:41,35:2,41:14;利未记27:10等)。过去:הָלַךְ,to go, walk, come(创世记2:14,3:8,5:22,6:9等)。三个动词都是完成时:“成了”(约翰福音19:30)。

关于基督复活里的冬去春来,我们还可以从新约的角度进一步加以阐释:第一、从律法到福音——冬去春来(罗马书3:25-26,4:25,5:1,5:6-21;加拉太书4:1-9;以弗所书1:7-12,2:11-22等);第二、时候满足,进入新约时代(路加福音22:20;哥林多前书11:25,哥林多后书3:6,希伯来书8:8-13,9:15,12:24;另参耶利米书31:31;约翰福音1:17;提摩太前书2:4-7,希伯来书9:8-12等);第三、从末世到复临——冬去春来(帖撒罗尼迦后书2:1-17;提摩太前书6:13-16;提摩太后书3:1-17;彼得前书1:3-7,4:12-19,5:4-6;启示录7:17,21:4,1:3,22:10等)。

2、新生(12)

12地上百花开放。

百鸟鸣叫的时候(或作修理葡萄树的时候)已经来到,

斑鸠的声音在我们境内也听见了。הַנִּצָּנִים נִרְאוּ בָאָרֶץ עֵת הַזָּמִיר הִגִּיעַ וְקֹול הַתֹּור נִשְׁמַע בְּאַרְצֵֽנוּTheflowers appear on the earth; the time of the singing of birds is come, and the voice of the turtle is heard in our land。

万物复苏。从植物道动物,这是乐园的恢复。这是重新创造:“既然藉着他在十字架上所流的血,成就了和平,便藉着他叫万有,无论是地上的,天上的,都与自己和好了”(歌罗西书1:20)。花:נִצָּן,blossom;做复数,百花。这个名词在旧约中只出现一次。开放:רָאָה,to see, look at, inspect, perceive, consider。这地(אֶרֶץ)本是被咒诅的(创世记1:2,3:17-19,5:29);如今在基督复活中咒诅被废去了。

时间(עֵת,time)开始了。这个名词最初出现在这里:“到了晚上(עֵת),鸽子回到他那里,嘴里叼着一个新拧下来的橄榄叶子,挪亚就知道地上的水退了”(创世记8:11)。这个神学时间,在新约中可以平行为时候满足,时候到了,等等。如加拉太书4:1-7,“1我说那承受产业的,虽然是全业的主人,但为孩童的时候,却与奴仆毫无分别。2乃在师傅和管家的手下,直等他父亲预定的时候来到。3我们为孩童的时候,受管于世俗小学之下,也是如此。4及至时候满足,神就差遣他的儿子,为女子所生,且生在律法以下,5要把律法以下的人赎出来,叫我们得着儿子的名分。6你们既为儿子,神就差他儿子的灵,进入你们(原文作我们)的心,呼叫阿爸,父。7可见,从此以后,你不是奴仆,乃是儿子了。既是儿子,就靠着神为后嗣”(另参马太福音21:33-43,24:44-46,26:18;马可福音1:14,10:28-31,11:12-14;路加福音12:54-57;约翰福音7:8;使徒行传3:17-26,14:15-17,17:30-31;哥林多后书6:1-18;提多书1:1-3,等)。

鸣叫:זְמִיר,song, psalm,诗歌(诗篇95:2,119:54);美歌者(撒母耳记下23:1),歌唱(约伯记35:10,以赛亚书24:16)。其动词词根是זָמַר,有学者认为可能写作זָרַע,to sow, scatter seed(创世记1:11-12;利未记25:3-4,以赛亚书5:6等);这是“修理葡萄树”这种译法的由来。

原文中并没有“百鸟”。谁的歌声呢?הִגִּיעַ,动词נָגַע的基本含义是:to touch, reach, strike。我们先看看这个概念最初是怎样使用的:“惟有园当中那棵树上的果子,神曾说,你们不可吃,也不可摸(נָגַע),免得你们死”(创世记3:3);“耶和华因亚伯兰妻子撒莱的缘故,降大灾(נָגַע)与法老和他的全家”;“神在梦中对他说,我知道你作这事是心中正直。我也拦阻了你,免得你得罪我,所以我不容你沾着(נָגַע)她”(创世记20:6);“使你不害(נָגַע)我们,正如我们未曾害(נָגַע)你,一味地厚待你,并且打发你平平安安地走。你是蒙耶和华赐福的了”(创世记26:29);“那人见自己胜不过他,就将他的大腿窝摸了一把,雅各的大腿窝正在摔跤的时候就扭了”(创世记32:25)……因此הִגִּיעַ这个复合名词可能指违背律法的罪人,亚当里被咒诅的人,被罪人伤害的罪人,甚至就是隐喻为被击打瘸腿的以色列。而这个动词隐喻的瘸腿事件,与上文那个动词看见(רָאָה),还可以平行这样的信息:耶利米书31:8,“我必将他们从北方领来,从地极招聚。同着他们来的有瞎子,瘸子,孕妇,产妇。他们必成为大帮回到这里来”;马太福音11:5,“就是瞎子看见,瘸子行走,长大麻疯的洁净,聋子听见。死人复活,穷人有福音传给他们”(另参马太福音15:30-31,21:14等)。

声音(קוֹל)是对良人的声音的回应。斑鸠:תּוֹר,dove, turtledove。字根תּוֹר有按季节有规律回转的意思,可能指候鸟(耶利米书8:7)。תּוֹר也是献祭之祭牲(创世记15:9,利未记1:14),特别是作穷人和穷苦人、病人、被罪人侮辱和厌弃的罪人的赎罪祭(利未记5:7,11,17;12:6,8;14:22,30;15:14,29;民数记6:10;诗篇74:19)。就此诸位可以重上“八福山”。与上文“看见”平行的动词“听见”(שָׁמַע)现在出现了。

事实上这节经文可以交叉结构:前面是植物或百花以及地(בָאָרֶץ;בְּאַרְצֵֽנוּ);后面是飞鸟斑鸠;中间是高唱“劳动号子”或赞美诗的“亚当夏娃”。这个交叉结构与创世记第二章的完全平行的:先是植物的创造或生长环境(创世记2:9-14);与之呼应的是动物的创造和喂养需求(创世记2:19)。中间是亚当的创造和使命以及责任:“15耶和华神将那人安置在伊甸园,使他修理看守。16耶和华神吩咐他说,园中各样树上的果子,你可以随意吃。17只是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创世记2:15-17)。不仅如此,这个乐园现在还需要一位帮手(创世记2:18,20);而这一点完全平行了基督对门徒的呼召——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来与我同去。

值得强调的是,这里的百花与飞鸟(斑鸠),可以平行主耶稣的教导:“26你们看那天上的飞鸟,也不种,也不收,也不积蓄在仓里,你们的天父尚且养活它。你们不比飞鸟贵重得多吗?27你们哪一个能用思虑使寿数多加一刻呢?(或作使身量多加一肘呢)28何必为衣裳忧虑呢?你想野地里的百合花,怎么长起来,它也不劳苦,也不纺线。29然而我告诉你们,就是所罗门极荣华的时候,他所穿戴的,还不如这花一朵呢”(马太福音6:26-29)。因此这里的花鸟可以指向这样的转变:从此基督徒依靠主的恩典和真理开始重生,进入全新的生活。这是教会历史的开端,也是生命重建的起点。此外,这里的花与鸟,植物与动物,也将我们带向第六天的创造,这是“忧伤星期五”所引进的春天。

3、见证

13无花果树的果子渐渐成熟,葡萄树开花放香。הַתְּאֵנָה חָֽנְטָה פַגֶּיהָ וְהַגְּפָנִים סְמָדַר נָתְנוּ רֵיחַ; The fig tree putteth forth her green figs, and the vines with the tender grape give a good smell。

新生命要结果子,要放香。结果子可以重点呢指自己的更新,而放香则指向你与邻舍与世人的关系。神要基督徒用新生命去见证救恩和重生,要听道行道。换言之,耶稣不仅拯救我们出离黑暗进入光明国度,而且还吩咐我们成为世上的光和盐,并承担收割的使命。

无花果树:תְּאֵנָה,是乐园里的树木(创世记3:7);是应许之地代表性的果树(民数记13:23),是主耶稣呼召门徒的地方(约翰福音1:48)。这是教会中的重生。渐渐成熟:חָנַט,to embalm, spice, make spicy;to ripen。这个动词在创世记50章中翻作“用香料薰”(创世记50:2,3,26)。另参马太福音24:32-33,“32你们可以从无花果树学个比方。当树枝发嫩长叶的时候,你们就知道夏天近了33这样,你们看见这一切的事,也该知道人子近了,正在门口了”。渐渐成熟也可以指渐渐更新:“8但现在你们要弃绝这一切的事,以及恼恨,忿怒,恶毒,(或作阴毒)毁谤,并口中污秽的言语。9不要彼此说谎,因你们已经脱去旧人和旧人的行为,10穿上了新人。这新人在知识上渐渐更新,正如造他主的形像”(歌罗西书3:8-10)。

果子,פַּג,green fig, early fig。这个名词在旧约中只出现一次。或许,只有道成肉身之后,果子才是可能的。初熟的果子,可以参考出埃及记23:16,“又要守收割节,所收的是你田间所种,劳碌得来初熟之物。并在年底收藏,要守收藏节”(另参出埃及记23:19,以西结书20:40,弥迦书7:1,那鸿书3:12)。另参雅各书1:18,“他按自己的旨意,用真道生了我们,叫我们在他所造的万物中,好像初熟的果子”;哥林多前书15:20,“但基督已经从死里复活,成为睡了之人初熟的果子”(另参哥林多前书15:23,启示录14:4)。无花果树的果子,还可以参考耶稣咒诅无花果树一事(马可福音11:12-14)。另参路加福音3:8,“你们要结出果子来,与悔改的心相称,不要自己心里说,有亚伯拉罕为我们的祖宗。我告诉你们,神能从这些石头中,给亚伯拉罕兴起子孙来”(另参使徒行传26:19-22)。

葡萄树(גֶּפֶן)常用来类比以色列。开花:סְמָדַר,这个名词的意思grape blossom, grape bud(雅歌2:15,7:12)。这是为结果子而有的开放。放香:נָתְנוּ רֵיחַ,give a fragrance。名词רֵיחַ的意思是:scent, fragrance, aroma, odour——馨香的献祭(创世记8:21),身上的香气(创世记27:27),等等。

无花果树和葡萄树常常同时出现,指向以色列复兴的盼望,特别是重建圣殿的日子。如哈该书2:18-19,“18你们要追想此日以前,就是从这九月二十四日起,追想到立耶和华殿根基的日子。19仓里有谷种吗?葡萄树,无花果树,石榴树,橄榄树都没有结果子。从今日起,我必赐福与你们”。

撒加利亚第三章,可以在结构和内容上平行雅歌2:11-13,“1天使(原文作他)又指给我看,大祭司约书亚,站在耶和华的使者面前,撒但也站在约书亚的右边,与他作对。2耶和华向撒但说,撒但哪,耶和华责备你,就是拣选耶路撒冷的耶和华责备你。这不是从火中抽出来的一根柴吗?3约书亚穿着污秽的衣服,站在使者面前。4使者吩咐站在面前的说,你们要脱去他污秽的衣服。又对约书亚说,我使你脱离罪孽,要给你穿上华美的衣服。5我说,要将洁净的冠冕戴在他头上。他们就把洁净的冠冕戴在他头上,给他穿上华美的衣服,耶和华的使者在旁边站立。6耶和华的使者告诫约书亚说,7万军之耶和华如此说,你若遵行我的道,谨守我的命令,你就可以管理我的家,看守我的院宇。我也要使你在这些站立的人中间来往。8大祭司约书亚阿,你和坐在你面前的同伴都当听。(他们是作预兆的)。我必使我仆人大卫的苗裔发出。9看哪,我在约书亚面前所立的石头,在一块石头上有七眼。万军之耶和华说,我要亲自雕刻这石头,并要在一日之间,除掉这地的罪孽。10当那日,你们各人要请邻舍坐在葡萄树和无花果树下。这是万军之耶和华说的。”

葡萄树和香气(注意诗歌的对偶关系:果子与香气)的关系,可以平行约翰福音15:1-8,以及哥林多后书2:14“感谢神,常帅领我们在基督里夸胜,并藉着我们在各处显扬那因认识基督而有的香气”;哥林多后书2:16,“在这等人,就作了死的香气叫他死。在那等人,就作了活的香气叫他活。这事谁能当得起呢”;腓立比书4:18,“但我样样都有,并且有余。我已经充足,因我从以巴弗提受了你们的馈送,当作极美的香气,为神所收纳所喜悦的祭物”。

最后,果子成熟和开花放香,也意味着收割的日子不远了。这涉及教会的使命:“35耶稣走遍各城各乡,在会堂里教训人,宣讲天国的福音,又医治各样的病症。36他看见许多的人,就怜悯他们。因为他们困苦流离,如同羊没有牧人一般。37于是对门徒说,要收的庄稼多,作工的人少。38所以你们当求庄稼的主,打发工人出去,收他的庄稼”(马太福音9:35-38);“28地生五谷,是出于自然的。先发苗,后长穗,再后穗上结成饱满的子粒。29谷既熟了,就用镰刀去割,因为收成的时候到了”(马可福音4:28)。

亲爱的弟兄姐妹,春天来了,这里反复出现的时间概念,也让我们思想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要爱惜光阴,用智慧与外人交往。6你们的言语要常常带着和气,好像用盐调和,就可知道该怎样回答各人”(歌罗西书4:5);“14所以主说,你这睡着的人,当醒过来,从死里复活,基督就要光照你了。15你们要谨慎行事,不要像愚昧人,当像智慧人。16要爱惜光阴,因为现今的世代邪恶。17不要作糊涂人,要明白主的旨意如何。18不要醉酒,酒能使人放荡,乃要被圣灵充满。19当用诗章,颂词,灵歌,彼此对说,口唱心和的赞美主”(以弗所书5:14-19);“11再者,你们晓得现今就是该趁早睡醒的时候,因为我们得救,现今比初信的时候更近了。12黑夜已深,白昼将近。我们就当脱去暗昧的行为,带上光明的兵器。13行事为人要端正,好像行在白昼。不可荒宴醉酒。不可好色邪荡。不可争竞嫉妒。14总要披戴主耶稣基督,不要为肉体安排,去放纵私欲”(罗马书13:11-14)。复活节快乐。阿门。

四、死而复活(14)

14我的鸽子阿,你在磐石穴中,在陡岩的隐密处。求你容我得见你的面貌,得听你的声音。因为你的声音柔和,你的面貌秀美(未完待续)。

应用:在饥荒和瘟疫之间的抉择

这里的话我特别说给川普,和西方的众王。“13我在叫万物生活的神面前,并在向本丢彼拉多作过那美好见证的基督耶稣……”(提摩太前书6:13);我们的神是叫万物生活的神,是教训和胜并弃绝彼拉多的基督(另参使徒行传4:27)。大卫数点民数犯了什么罪?他依赖食物和人的力量超过依赖耶和华。如同看中大国的人口和关税,超高依靠神的供应与公义。于是西方众王陷入这样的二难悖论中:选择饥荒,还是选择瘟疫:

“1耶和华又向以色列人发怒,就激动大卫,使他吩咐人去数点以色列人和犹大人。13于是迦得来见大卫,对他说,你愿意国中有七年的饥荒呢?是在你敌人面前逃跑,被追赶三个月呢?是在你国中有三日的瘟疫呢?现在你要揣摩思想,我好回覆那差我来的。14大卫对迦得说,我甚为难。我愿落在耶和华的手里,因为他有丰盛的怜悯。我不愿落在人的手里。15于是,耶和华降瘟疫与以色列人,自早晨到所定的时候。从但直到别是巴,民间死了七万人。16天使向耶路撒冷伸手要灭城的时候,耶和华后悔,就不降这灾了,吩咐灭民的天使说,够了,住手吧。那时耶和华的使者在耶布斯人亚劳拿的禾场那里。17大卫看见灭民的天使,就祷告耶和华说,我犯了罪,行了恶。但这群羊作了什么呢?愿你的手攻击我和我的父家。18当日,迦得来见大卫,对他说,你上去,在耶布斯人亚劳拿的禾场上为耶和华筑一座坛。19大卫就照着迦得奉耶和华名所说的话上去了。20亚劳拿观看,见王和他臣仆前来,就迎接出去,脸伏于地,向王下拜,21说,我主我王为何来到仆人这里呢?大卫说,我要买你这禾场,为耶和华筑一座坛,使民间的瘟疫止住。22亚劳拿对大卫说,我主我王,你喜悦用什么,就拿去献祭。看哪,这里有牛可以作燔祭,有打粮的器具和套牛的轭可以当柴烧。23王阿,这一切,我亚劳拿都奉给你。又对王说,愿耶和华你的神悦纳你。24王对亚劳拿说,不然。我必要按着价值向你买。我不肯用白得之物作燔祭献给耶和华我的神。大卫就用五十舍客勒银子买了那禾场与牛。25大卫在那里为耶和华筑了一座坛,献燔祭和平安祭。如此,耶和华垂听国民所求的,瘟疫在以色列人中就止住了”(撒母耳记下24:1-25)。

亲爱的弟兄姐妹,川普先生,冬天怎样已往,春天怎样到来?以色列啊,你要听:

“3若有人传异教,不服从我们主耶稣基督纯正的话,与那合乎敬虔的道理。4他是自高自大,一无所知,专好问难争辩言词,从此就生出嫉妒,分争,毁谤,妄疑,5并那坏了心术,失丧真理之人的争竞。他们以敬虔为得利的门路。6然而敬虔加上知足的心便是大利了。7因为我们没有带什么到世上来,也不能带什么去。8只要有衣有食,就当知足。9但那些想要发财的人,就陷在迷惑,落在网罗,和许多无知有害的私欲里,叫人沉在败坏和灭亡中。10贪财是万恶之根。有人贪恋钱财,就被引诱离了真道,用许多愁苦把自己刺透了。11但你这属神的人,要逃避这些事,追求公义,敬虔,信心,爱心,忍耐,温柔。12你要为真道打那美好的仗,持定永生。你为此被召,也在许多见证人面前,已经作了那美好的见证。13我在叫万物生活的神面前,并在向本丢彼拉多作过那美好见证的基督耶稣面前嘱咐你,14要守这命令,毫不玷污,无可指责,直到我们的主耶稣基督显现。15到了日期,那可称颂独有权能的,万王之王,万主之主,16就是那独一不死,住在人不能靠近的光里,是人未曾看见,也是不能看见的,要将他显明出来。但愿尊贵和永远的权能,都归给他。阿们。17你要嘱咐那些今世富足的人,不要自高,也不要倚靠无定的钱财。只要倚靠那厚赐百物给我们享受的神。18又要嘱咐他们行善,在好事上富足,甘心施舍,乐意供给人,(供给或作体贴)19为自己积成美好的根基,预备将来,叫他们持定那真正的生命”(提摩太前书6:8-19)。

离开人民币和“中国病毒”或死人;归向圣坛,归向神,春天就来了。“他站在活人死人中间,瘟疫就止住了”(民数记16:48)。但你“为什么在死人中找活人呢”(路加福音24:5b)?看哪,“25大卫在那里为耶和华筑了一座坛,献燔祭和平安祭。如此,耶和华垂听国民所求的,瘟疫在以色列人中就止住了”(撒母耳记下24:5)。阿门。

任不寐,2020年4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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