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白狄中山,鲜虞之邦,荒凉汉史,寂寞羌海。昙花祚现百年(前507-406),十年梦寻(后2004-2014)。茫无涯迹,伯夷残年。鬼使牛头马面,神差罪魁奴仆。望断尺素,除夕更阑人不寐。来鹄云:事关休戚已成空,万里相思一夜中;愁到晓鸡声绝后,又将憔悴见春风。
阿摩司没有理由为自己作传。向神没有,因祂已洞悉一切;向人没有,因为他们不配;向己没有,因为他太忙了。使徒行传只有“行传”的片段,甚至福音书关于耶稣的“行传”也是断片。一切皆因上帝的存在,让人对人的评断,自己对自己的评断,都成为极小的事以及被神论断的罪。拿撒勒人所传的,只为让人得上好的福分,是不能被人和鬼夺去的。马利亚要静静地听,超越自己地听,唯独基督并祂钉十字架。那位马利亚羁旅中山,七魂缭绕,等十年断片。中山之难难于上青天,愁中山,直到: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
惊天冤案或“国家机密”不仅仅是奥古斯丁的故事,也不完全是约瑟的故事,完全不是大卫的故事。只能继续禁止不说。这不仅仅是国家机密,也是个人机密。向掌权者守护一份信实,这是“顺服掌权者”。向自己守护一份亲情,这是“你要爱人如己”,要爱软弱的人。但有一个十年之约,有期徒刑十年,情系中山。不与武王同流者,独与君言。一定要等到五花大绑的那一天之后:牧羊人起寻中山,不再给蛇留地步;只有按手之后,才能胜过试探。十年之约陪伴着不顾性命的侍奉;十年之约成为这世上唯一的朋友和安慰;靠着信心,十年之约让十年里所有的石头都失去了重量。
十年之约与人类无关,与刺无关。海子不关心人类,只想中山。这份思想无关德令哈的爱情,只涉及各各他之血所立的婚约。这血是为你们舍的;愿中山,其中的菜蔬和狼,也在“你们”之中。按创世之前的约定,已在其中。十年伊始,遍访远东西陲,迄今杳然。十年前,天起了凉风;神说:那人,你在哪里?十年后,求你等到天起凉风,日影飞去的时候,你要转回,好像羚羊,或像小鹿在比特山上。无奈之举,面朝大海,守候消息。始终相信,在神凡事都能,祂一直在旷野里开道路,在沙漠里开江河;直到黎明,直到地极和中山。
任不寐,2014年1月30日;chunlin.hu@ctsfw.e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