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发这组图片的时候,特蕾莎修女那句“跌倒”很多“基督徒”的话一直在耳边萦绕:“事实上,我常常感觉不到上帝的存在;我常常觉得自己活在同类中如同活在地狱里”。余生也晚,但从未摆脱“特蕾莎情节”。特别是“全职侍奉”以来,十字架之路对我来说,常常就是死荫的幽谷。但走的多了,也就成了路——这才是我的生活,我为此才被生到这个世界。一方面,在真理上对罪的认知本该使我面对“人”这个“东西”有绝对的平常之心,尽管当你穿越人性的黑暗和伪善之时,仍然难免窒息于无地。另一方面,我对人很熟悉,日光下面不再有新鲜事,这赐给我越来越平静的时光。还是一样的功课,但我不是留级生。我继续与“他们教会”不同,我和“他们教会”的分工继续是:他们继续负责“生命”和论断我的生命,我继续讲道和瞩目基督的生命。只是它不仅代表了生命,又开始代表真理了。于是殉道之旅进入水深之处,而极小的事不再成为我文字侍奉的一部分。2011年,我再被吃的时候,不再感觉疼痛。但需要强调的是,圣经从未“喜乐”高调到消灭耶利米哀歌的程度,也未“属灵”高调到尘封雅歌和启示录。第一张图那个孩子也是我。在人活埋“我”的刹那间,我看见天开了。我确实要忍住一滴眼泪,等候那最后、最后的擦拭。毕竟,那一天一定会到来。(任不寐2011年9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