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来昌:认识圣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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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大家都理解的原因,“圣灵论”现在成了一个敏感话题。不过我常常感慨,连教会都存在“敏感话题”,这教会已经谦卑得“政教合一”了。我这里介绍一篇康来昌牧师的文章。蒙先生垂爱,最近间有书讯往来;我常为一些共同的感动和祝福满怀感谢。在进入康先生文章之前,我想简单介绍一下马丁-路德关于圣灵的见证——路德,一个为真理不顾性命的人;感谢神为我们兴起他,在教会历史上特别关键的年月。

马丁-路德在注释约15:26-27和太28:19-20的时候,特别强调,认识圣灵必须在“三位一体”的基本信条中去认识,圣灵就是三位一体中的那一位。圣灵并不是普通的(被造的)灵体,祂就是神;圣灵的工作是为基督作见证(W45,732f-E49,390f-SL8,65;W-T6,No.6655)。在解释约17:1时,路德进一步见证说,圣灵的工作是从父来荣耀子(The Spirit is to Glorify the Son,W28,82-E50,167-SL8,754)。五旬节中的圣灵对路德来说就是保惠师,中保,就是基督的工作,诚如他应许的,不弃、同在;圣灵的工作是让我们信(基督),没有圣灵,就没有真信心,即真的信基督是主(W21,445f-E12,296-SL11,1044;W-T5,No.5761)。不过路德这里似乎没有特别强调使徒约翰在约翰一书4:1-3中所得的启示,这段经文更有力量。

圣经就是圣灵的作品;圣灵当然可以离开“道”(Word)来工作,但是,上帝喜悦圣灵藉道、或者在道中对人工作(”He could, of course,do this apart from the Word; but He dose not want to do it in that way”; “God wants to give the H.S.through the Word, and without the Word He dose not want to do it.” W16,270-E35,272-SL3,902)。1524年,在注解提前1:3-11时,路德强调了同样的观点:道是圣灵通向我们的唯一媒介(The Word is the only bridge and path by which the H.S. comes to us. W17I,125f-E51,297-SL9,876)。路德特别指着约14:25-26及23-31强调:耶稣自己说保惠师只在道中工作(The Spirit is the ‘Comforter’ only through the Word);这在逻辑上也意味着,道、神的话,基督的话语,必须在前,圣灵才可能藉之工作;不能相反(W21,469-E12,326-SL11,1037)。所以路德在解释约15:26的“见证”(testify)的时候,特别注解testify与words相关。路德进一步引证保罗的话,“信道是从听道来的”(罗10:14、17,W52,308f-E2,290-SL13a,625)。

因此,这位改革家通过约16:13结论说,我们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紧紧抓住神的话语。”For there is no other way or means to experience the comfort and strength of the H.S., as I have often shown from Scripture and have my self experienced”(W46,57f-E50,79f-SL8,676)。路德的神学和其他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他的看见和他自己的生命密切相关;真理先于系统论,真理就是经历神,经历神就是经历神的话语。路德甚至预言了一些可能发生的偏离,所以他一直强调:“The Spirit is always in the Word, whether it converts or not”(W-T3, No.868)。最后,路德在1538年5月4日的一次布道中,使用约3:8时说,圣灵按祂自己的意思工作(按神的意思工作,而不是照人意思)。大约6年前,路德在注释赛40:6时就说过,圣灵不在人的血气中工作(W25,253-E op ex22, 419-SL6,480)。

我个人基本倾向于路德的见证。不过我非常小心,不愿意用“圣灵论”这样很“系统神学”、很“要义”的勇气面对圣灵。我们没有办法定义圣灵,正如我们没有办法定义神——因为我们本是被神定义者。除非神将祂自己启示给我们,这启示就是圣经;圣灵的果子也清楚地启示在那里。所以我的小心并不让我投“谦卑党人”所好而望风即逃;只是您要讨论,别忘记带圣经来,不要只说“我做梦了!我做梦了!”。我也做梦了,昨夜,梦见幸福生活。所以最后编辑的图片围绕了这个主题。

任不寐2009年7月23日

前言:一些经验

一般基督徒信了耶稣,但没有圣灵,就信得很累,生活没有能力、没有生命力、没有笑容,教会死气沉沉的。我这长老会的,在灵恩派的眼中,更是一潭泥沼。但我一直很渴慕圣灵、追求圣洁。

我想神怜悯我。毫无问题的,我是一个大罪人,但神也在我不断的犯罪中有一个恩典,使我实在希望过一个圣洁、得胜的基督徒生活。我不希望作个辛苦的基督徒。既然认识耶稣就得了赦免、拯救和新生命,应该从受洗开始就日日都是快乐日,但生活中总有连主耶稣都会经历的艰难和痛苦,让我实在渴慕得胜。

我从小信耶稣,也真认识耶稣、真知道有永生、真相信上帝是真实的,但生活中太多失败了;像高中时,我们男孩子会有一大堆不当有的思想和萎靡。我已经不是什么太坏的小孩了,平常读经,星期六、日到教会,但总感觉那和平常的学校生活简直不一样;也跟同学传福音,但总觉得自己没见证、很软弱。

那时就听说:「因为我们没有圣灵,所以没有能力。」于是就开始追求圣灵。我追求的方式很多,包括看聚会所的书,参加一些特会,还有新约教会(就是当时的灵恩派,他们也挨家挨户的传福音),就听他们说过:「如果要经验圣灵,就要说方言。」「有人为你祷告,你就能说出方言。」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方言」?「方言」,希腊文的直译就是「舌音」。我所听到的就是答答答的声音。我必须说,有人说出方言,或有人被按手祷告然后说出方言,那是很特别的事(这是我能想到最中性的字眼)。我没有丝毫不敬的意思,但那个特别,让多数人觉得怪异,甚至惧怕。这些说「要说方言才有圣灵能力」的新约教会基督徒,他们的生活并没有太吸引我,所以我就没有参加他们的聚会,但还是继续追求。

在这里跟各位说这个的意思就是:我也很强烈的追求圣灵过。后来,反正生活不是只有这件事,还有很多其它的困难,包括每学期都要重修那么多课,所以就没有那么的强烈追求圣灵了。但我始终相信基督是主,我的主在每件事上都拯救我、帮助我,让我得胜。我的生活是得胜了,但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有喜乐,但也有很多不理想的状况。到我大学毕业,当兵两年,也是热心传福音,但依旧觉得很没有见证,也不是很喜乐。那些跟我一起当兵、不信主的人,有的比我活得更好。然后进神学院,念很多的书,很多人都说我将来可以成为神学家。后来大家(包括康师母)逼我出国念博士。念博士也是一段很艰辛的过程,花了十年时间,得神怜悯,终于念完了。

也说一个经验。我在美国也有很多灵恩派的弟兄姊妹,略略讲一下我所认识的一对夫妻,到现在他们都是非常好的朋友。这对夫妻是长老教会的,20年前先生在海外就是非常行动派的。我们原来不认识,是念博士时的同学介绍的,他说:「老康,他跟你一样,也是基督徒,也很热心传福音,也是长老会的。」这对夫妻稀奇我一个外省子弟,居然也了解一些他们的状况。结果我们不但相谈甚欢,也变成很好的朋友。感谢主,后来我们通通都不再热心任何政治上的事情。教会年轻的夫妇突然开始对属灵的事很有兴趣,常常聚会,彼此交通、祷告,然后说方言、唱灵歌到晚上一两点钟。我不管这现象有没有脱序,但后来牧师觉得有一点太过分,为这事还请我去讲〈从圣经看关于圣灵的事〉。

我最近得了高血压,实在觉得自己是公子哥儿型的神学家,虽然讲的是正确的,但缺乏那些生活上的经验。关于「耶和华是我们患难中随时的帮助」,我可以讲一篇道,但我没有什么患难的经验。我跟这对夫妻始终很熟,也常接触他那灵恩的教会。后来拿到博士要回台湾工作时,他太太就说:「康老师,你有很好的神学,你很会讲道,但担心你没有圣灵的能力,既不会赶鬼,也不会医病,这样在台湾服事很没能力。」然后她就介绍我认识加州湾区的一位杨医生。稍提一下这位杨医生。他的太太不是在怀孕,就是在喂小孩。他们家至少有10个小孩。杨医生的见证,令我非常感动。他从小在长老教会长大,不知道是第几代基督徒。后来到美国行医,越来越远离基督教,因为他觉得那些都是假的。他佩服的基督徒只有两位:一位是非常好的基督徒医生谢伟(他在贫民区中免费行医。没有医生像他那么辛苦,穿用都是二手货。一次在半夜被叫去看诊,回家时打瞌睡撞车死了);另一位是他的基督徒父亲,他饶恕他的敌人。他只佩服两个,再没有看到其它基督徒这样,所以就不信了。

有一次,杨医生跟未婚妻分手,从加拿大开车回美国。那是个大雪天,进了国界后,路上有个嘻皮型的人招手搭便车(嘻皮,就是像耶稣一样,头发长长的)。通常在美国,你不要让这样的人上车,因为很危险。但他那时心情不好,又觉得很困,有人谈话会很好,就让他上车。他说,一开始他觉得那人臭得不得了,但当那人说:「谢谢你让我上车,愿耶稣赐你平安。」他的心立刻平静下来,然后他们就开始聊天。问他要去哪里,那人说要去纽约传福音;问他要住哪里,那人说:「神让我住哪里,就住哪里。」这话,分明是要我收留你。大雪天,好吧,就带他回家。那人在他家住了一个礼拜,天天都出去传福音。一个礼拜后他说:「神带我去别的地方了。」杨医生说,他没有看过那么像基督的一个人(他怀疑他是碰到天使了),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一种爱的力量、舍己的力量。杨医生很羡慕那力量,后来被人家按手,说了方言,他也开始有这种爱的力量。

这是在加州的杨医生。加州的华人教会大概都知道谁是杨哈哈。为什么叫杨哈哈?他讲话不到两句就哈哈大笑。跟他讲话,你真会以为他是神经病。他非常热心、爱主,是那种很热心的灵恩派。我的朋友要我去被他按手,他说:「杨医生按手,你就会被圣灵充满,就大有能力。」我就去了。灵恩派的朋友看到我,是又沮丧又高兴。高兴的是他省了一番口舌,不必先训我一番,暴露我这神学博士的不好,我就完全承认自己实在是很烂、无能、贫穷、可怜、缺乏。但从我高中开始到现在,每一个灵恩派的朋友为我按手都有个共同的沮丧,就是怎么按,甚至怎么教,我都说不出方言来。我真的不是在开玩笑,我是真的很谦卑的希望得到圣灵的能力,既没有抗拒,也对神说:「我知道我的缺点很多,但求祢让我被圣灵充满,就是要在地上打滚,我也愿意。我要得到那个能力,让我真的是一个诚实的、喜悦的、得胜的基督徒,能真实的爱主爱人、过圣洁生活。」

我看过一个很有能力的布道家芬尼(Charles G. Finney)的见证。他见到有人被圣灵充满在地上打滚、说方言,觉得丢脸,就跑到山上没人的地方去祈求圣灵充满,因为他是个律师,不希望打滚时被人看到。后来到了山腰,四下察看没有人后开始大声求;又怕有人,就再往上爬,好确定没有人看到他。在他的自传里,他最后是爬到一棵树上,保证没有人看到。然后突然圣灵光照他:「你这个以圣灵为耻的人,圣灵怎么会充满你?」他马上说:「主,我是一个大律师,如果我要在大庭广众中打滚,你才充满我,我也愿意,我不以这为耻。」传记上说,他马上就被充满了,马上说出方言。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这样的经验。

为什么要这么啰唆,讲这么多的话?我要强调的是,渴慕圣灵是一件应该的事。我至今没有说过方言,也没有过任何的特别举动。我在其它地方聚会,包括到东南亚有个灵恩派的教会,讲完道后,为一大群有需要的人祷告。真奇怪,我一碰,有人就「啪」倒在地上;我一碰,有人就开始说出方言,而我自己从来什么都没有过,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敢亵渎圣灵,只是诉说我对灵恩的追求,和叙述一些灵恩的现象。我相信:当给我们的,神绝不小气。所以我现在不去追求这些,有人热心为我按手祷告,我也不会拒绝,但我相信我们必须求上帝让圣灵来充满我们。这是任何一个正统的基督徒都应该有的渴慕。

先信「三位一体」的独一真神

讲了这些以后,我们言归正传,现在才开始讲圣灵。刚才是讲经验,不过我怀疑若刚才不讲那一段,你们现在会不会听;我从来没有看到这么多人这么专心的听这事。下面希望你不会觉得很无聊;虽然刚才讲的可能有趣,下面讲的可能你们觉得无聊,要提圣灵之前,还是要提一下「三位一体」。今天不是讲「三位一体」,但不能不提,就是:我们相信圣父、圣子、圣灵,就位格(person)来讲是三位;父不是子,子不是灵,灵不是父。最明显的是约翰福音14:16,耶稣说:「我要求父,父就另外赐给你们一位保惠师。」显然父、子、灵不一样。

有些人以为「三位一体」就像孙悟空拔两根毛,就变成两个跟他一模一样的孙悟空。不,不是。不是一神变成三神。我们只信一神,不是信三神。但就「位」来讲是三:父不是子,子不是灵,灵不是父;就「体」来讲是一:父是神,子是神,灵也是神。这些实在不容易用言语描述,但求主让我们每个人先坚信「神是独一的真神」,这神不是三分之一父,三分之一子,三分之一灵;也不是一个神在旧约时是耶和华,在新约时变成耶稣,现在又变成圣灵。不是!永远都是三,但又是一。你讲三,绝对不能不讲一;你讲一,绝对不能不讲三。我们言语和理解有限,所以常常要分开来讲。但我们是一神论,是信独一的真神,又相信这位神就位格来讲,是有父、子、灵三位。

我们也不可能说我们认识耶和华(姑且说就是天父),而我们不认识耶稣(祂的儿子)和圣灵,因为圣灵是祂的灵,不可能分开的。你不可能有父而没有子、灵;不可能有耶稣而没有父、灵;也不可能有圣灵而没有父、子。只要有圣父、圣子、圣灵的一位,就一定有另外两位,神不能分开的。但就我们在讲「位」的时候,是三位,父、子、灵。这如果让你们很头痛的话,我也很抱歉,只能把这最重要的基要真理跟你们讲一下(其实就算刚受洗的人,都应该答得出来的),这最基本的:我们相信三一的真神。

旧约中圣灵的工作

下面就专心的讲圣灵。圣灵也不是到五旬节以后才有的。在旧约里就看到,只是圣灵的工作不是这么的明显。神既然永不改变,那么从创世前到永恒,就都是父、子、灵,祂们三位是不能分开的一体。创世记第一章讲到,创造的工作是父、子、灵一起做的:「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创1:2-3)民数记讲到,「耶和华把降与摩西身上的灵分赐那70个长老」(民11:25)。出埃及记也讲到,神的灵充满了比撒列、亚何利埃布尔,使他们的心满有智能、聪明、知识,能做各样的工,制造会幕里各种的东西。(出35:30-35)

更明显的是到了士师记,神的灵降在士师的身上,士师就有非常强大的能力。这跟五旬节以后的今天,我们要求圣灵充满是一样的情形。因为神的灵在人的身上,人就做出非凡的事情来。到先知的时候就更是这样,「耶和华的灵(原文是手)降在他身上」,他们就「说预言」(民11:26)、「受神的灵感动说话」(撒上19:20)、伊莱贾「就束上腰,奔在亚哈前头,直到耶斯列的城门」(王上18:46)、以西结「就起来往平原去」(结3:22)……。神的灵在一个人身上,这人就会有一些很特别的动作。这一点,到今天的灵恩派弟兄姊妹都还有这样的传统。但这我们也不是要太关心的事情。我们要关心的不是那动作或那时代特别的情形。

不过我也提醒一些追求圣灵或怕圣灵的弟兄姊妹,假如因着追求圣灵,有一些很怪的举动,那有可能是邪灵、是精神病、是有人制造出来的气氛,但也有可能真的是神的工作。因为在新旧约我们都看到,当圣灵浇灌下来的时候,的确有人好像喝醉酒一样,所以以弗所书说:「不要醉酒,酒能使人放荡;乃要被圣灵充满。」(弗5:18)哥林多前书说:「全教会聚在一处的时候,若都说方言,偶然有不通方言的,或是不信的人进来,岂不说你们癫狂了吗?」(林前14:23)可能是因为圣灵充满而有一些比较不平常的举动,也可能是邪灵、鬼附、错误。这点我觉得我们需要谦卑一点,但还是求主让我们有神的话。

圣父、圣子、圣灵不能分开的。因为神的话就是圣子,「太初有话,话与神同在,话就是神」(约1:1),所以上帝的话跟上帝的灵也不能分开,而且上帝的灵是见证上帝的话。在圣灵这么丰富的工作里,最重要的是见证基督;如同基督最重要的工作是见证天父,包括在见证天父中让我们能认识天父。遗憾的是,灵恩派里常常忽略「圣灵是见证基督和基督的十字架」这个部分。

圣经最早讲到圣灵的工作时,一、包括出埃及记里,比撒列、亚何利埃布尔所做的巧工,也是圣灵在他们身上的工作,这些跟理智并不冲突。以前有个诗班指挥说:「唱诗最好是在圣灵感动下,大家都不要练,就能合音合得很好。」这是一个错误的观念,就是很多人认为神的恩典或信心或圣灵的工作,就是我们一动也不动,完全让圣灵来工作。我觉得可能刚好相反。就神的恩典,我们的确是被动的,若不是神的推动,我们想都不会想。但就祂推动以后,我们绝对不是静止不动。所以我常常勉励同工,一个被圣灵充满、有信心、有神恩典的人,就像保罗说的:「我比众使徒格外劳苦,这原不是我,乃是神的恩与我同在。」(林前15:10)一个真正有圣灵、有神恩典的人,他不是什么都不做,例如让神来感动人到教会来,我不需要传福音;让神把祂的话放在我心里,我不需要去看圣经。这都不叫「圣灵的工作」,而叫做「懒灵的工作」。求主让我们是一个勤快的人,用脑用手。

二、包括民数记里「神的灵在那70个长老身上」,跟使徒行传里「那大有信心、圣灵充满,解决饭食的7个执事」一样的,都是解决行政作业的困难。所以,不要以为圣灵充满就是出去传福音、医病、赶鬼;管帐也很需要圣灵充满,不是只要有计算器和灵活的头脑。这也是我们很容易忽略的,把圣和俗、把圣灵的工作和我们的血肉之躯,分得很开。每件事情都要倚靠圣灵。摩西就是在管理两百万人里,管理得向神求死:「管理这百姓的责任太重了,我独自担当不起。祢这样待我,我若在祢眼前蒙恩,求祢立时将我杀了,不叫我见自己的苦情。」(民11:14-15)因为太辛苦了,那群人实在是难管哪!所以,「耶和华在云中降临,对摩西说话,把降与他身上的灵分赐那七十个长老。灵停在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就受感说话,以后却没有再说。」(民11:25)我们又看到神的话跟神的灵不能分开。

圣灵降临就「受感说话」,到五旬节也是一样,我不管那是不是方言或舌音,但是那话是有条理的话,能够管理人、教导人的话,而且他们非常的喜乐,在山上又吃又喝。所以不要把圣灵充满想成是不能穿花花绿绿的,只能穿黑衣或白衣,一副憔悴的样子。后来,士师和扫罗被圣灵充满的时候,也「受感说话」。我觉得那说话,绝对跟治理百姓有关。不过更重要的是先知书讲到,将来圣灵会更丰富的降临。约珥书有一个非常伟大的预言:在末后的日子,「我要将我的灵浇灌凡有血气的。你们的儿女要说预言;你们的老年人要作异梦,少年人要见异象。」(珥2:28)旧约是有圣灵的工作,但比较是在少数人身上。

新约中圣灵的工作

我们的主耶稣来了。再一次,就神的永恒和永不改变来说,主耶稣来了,圣灵也来了。路加福音1章就多次看到圣灵的工作,包括耶稣的降生、施洗约翰在母腹中就被圣灵充满、欢喜跳动,出生后就心灵强健。所以被圣灵充满是胎儿都可以经验的事情。

符类福音都有讲到,耶稣的工作也是靠着圣灵在做的。有一次耶稣赶鬼,鬼赶出来了,法利赛人就说:「这个人赶鬼,无非是靠着鬼王别西卜啊!」(太12:24)耶稣说:「我若靠着别西卜赶鬼,你们的子弟赶鬼又靠着谁呢?这样,他们就要断定你们的是非。我若靠着神的灵赶鬼,这就是神的国临到你们了。」(太12:27-28)耶稣也引用过以赛亚书的话说:「主的灵在我身上,因为他用膏膏我,叫我传福音给贫穷的人;差遣我报告:被掳的得释放,瞎眼的得看见,叫那受压制的得自由,报告神悦纳人的禧年。」(路4:18-19)

我觉得,这是耶稣一个非常美的、谦卑的见证,一个是非常重要的圣灵的工作。你看到三位一体的真神,真的一个比一个谦卑。圣子好谦卑,凡事要顺服、荣耀圣父;圣灵好谦卑,自己隐藏,凡事彰显耶稣。很多时候你简直不知道圣灵在做事。谦卑是隐藏不住的,圣灵也是藏不住的。越是谦卑的隐藏,就越藏不住。马可福音有一句话好感动我,就是:「耶稣从那里起身,往推罗、西顿的境内去;进了一家,不愿意人知道,却隐藏不住。」(可7:24)因为祂太光辉了。圣灵不断的在耶稣身上彰显出能力、彰显出上帝的真实,所以连耶稣的工作都是靠着圣灵,那么,我们当中哪一个人可以说我们靠着自己呢?

这也是旧约里就有的,「灵」和新、旧约里一个字眼是相对的,就是:「血气」(或照原文翻译就是「血肉、blood and flesh」)。以赛亚书40章:「凡有血气(血肉)的尽都如草;他的美容都像野地的花。草必枯干,花必凋残,因为耶和华的气(或灵)吹在其上」,另外一处说:「因为耶和华的话在其上」。「气、灵、风」原文是一个字,所以讲到「气、灵、风」,也就是讲到圣灵。我们又看到:神的话、神的灵、神的气不能分开。

以赛亚书40章那里讲到:任何一个东西的产生、任何一个东西能够持续的下去,不能靠着他的本身。这个,如果你念物理,或有一些基本科学知识就知道,万物,只要是物质,就会衰退;整个宇宙都会死亡。不信主的人也是这样说的。007有一部电影叫 “Diamonds are forever”(钻石是到永远)。不过钻石也会朽坏,可能要几百万年或更长,因为凡是物质一定会朽坏。为什么?因为物质是被创造的,它不能自有永有。圣经告诉我们,那自有永有的,只有一位,就是灵、就是神、就是神的话。

血肉、花草,物质、整个宇宙是被造的,不管它怎么美好,都是因为神的灵运行在其上,牠们便受造;神的话托在其中,牠们便继续。「你收回牠们的气,牠们就死亡,归于尘土。」(诗104:29)你我都一样,神收回祂的灵,我们就死亡。在旧约和新约我们看到一件事情,就是:血肉之躯,包括你我在内,不可能做任何的良善、美好的事,因为凡有血气的都没有那种能力。若能做,是因为有上帝的话、上帝的灵在其中。这话非常恰当的用在教会、用在个人和团体基督徒里面,你不要想靠自己做任何一件事。

今天早上康师母五点钟就起来了,因为帐子里有一只蚊子,她被咬了,但我们没找到那只蚊子。后来我们就一起祷告。我非常感谢主,因为高血压让我体会到人的软弱,此时我更体会到我们连一只小小的虫都应付不了。我后来祷告说:「主啊,我们当中全世界任何一个人,再神勇、再健康、再棒的人,连一粒灰尘都承担不了。」你若不信的话,眼睛中有一粒灰尘,不要说24小时,连1分钟我们都受不了。一根最小的刺、一粒最小的灰尘,我们都承受不了。为什么?因为我们是血肉之躯(flesh and blood)。以赛亚书、杰里迈亚书也有这样的话:「埃及人不过是人,并不是神;他们的马不过是血肉,并不是灵。耶和华一伸手,那帮助人的必绊跌,那受帮助的也必跌倒,都一同灭亡。」(赛31:3)我们需要倚靠圣灵、倚靠神的话。

物质是美好的,肉身也是美好的,因为那是上帝造的。但如果不是上帝的话造的、不是上帝的话托住、不是上帝的灵在其中,我们就不能够持续任何一件美善的事。所以,求圣灵在你身上工作,用另一个角度来讲,就是你要有信心。信心就是领受圣灵在你身上的工作。

如果连摩西、士师、所有的先知,和耶稣,都是圣灵在他们身上,他们才能够做神喜悦的事,那我们怎么可以没有圣灵?怎么可以自大、自夸、自恃可以做任何一件事?包括你心跳一下、你能承当一粒灰尘的能力,都需要神帮助我们。

但在旧约甚至到耶稣的时候,的确是圣灵,虽然神永远没有改变,但是,的确在救恩历史上,是到了五旬节时,圣灵更丰富,更广而又深的临在每个基督徒身上。这我们非常感谢主,这是耶稣从约翰福音14章开始,就一再地说:「保惠师就是从父出来真理的圣灵」(约15:26)。保惠师(Comforter)就是安慰者的意思。圣灵当然不只是安慰,也有警告、提醒、鼓励、赐能力、教导、见证主,但耶稣用的是保惠师或安慰者。

我相信你们需要一个安慰者,我在生病时也才知道我多么需要一个安慰者,医生和任何人的话都没有用,需要圣灵在我们心中作证。这安慰,包括保罗在罗马书8章,我很喜欢引用的话:「你们所受的,不是奴仆的心,仍旧害怕,所受的乃是儿子的心,因此我们呼叫:『阿爸!父!』圣灵与我们的心同证,我们是神的儿女。」(罗8:14-15)这是耶稣在约翰福音14章开始就应许的:祂要把圣灵赐给我们,虽然祂要离开这世界了。

我也常讲,耶稣说:「然而我将真情告诉你们,我去,是与你们有益的;我若不去,保惠师就不到你们这里来,我若去,就差他来。」(约16:7)圣父、圣子、圣灵都是美好的,怎么会说我不去,祂就不来?我们可能宁愿耶稣跟我们在一起,也不希望圣灵跟我们在一起,因为耶稣有血有肉,而圣灵没有肉身,无所不在,也就需要更大的信心,让祂无远弗届,也没有限量的充满在我们里面。当然耶稣和圣灵是不能分开的。那么圣灵跟我们在一起,好在哪里?这件事,就在五旬节的时候发生了。

五旬节圣灵的工作

圣父、圣子、圣灵,从来没有分开过。我们得救永远是:凭着信心、听上帝的话、相信神的作为。旧约、新约都是这样,而且这也都是圣灵的工作。只不过旧约的人预先支取了耶稣在十字架上的成就。不过,圣灵广泛深入的工作,让我们认识神、信靠神,是五旬节之后的工作。

你看很稀奇,即便是耶稣复活了,门徒还是困惑、还是没有力量。耶稣复活了以后,四福音书记载门徒的表现(特别是约翰福音),门徒不知道做什么。所以彼得对同伴说:「我打鱼去。」(约21:3)他们曾经撇弃一切跟随主,但如今重操旧业打鱼去了。为什么?因为耶稣复活以后又不见了,他们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事。耶稣复活后,在世上40天。这40天,圣经没有记载得非常的多,耶稣大概有10次左右的显现,一下出现在那里,一下出现在这里,令门徒困惑不已。后来在使徒行传就看到,耶稣把他们带到橄榄山去,叫他们不要再跑来跑去了,回到耶路撒冷等候所应许的圣灵。感谢主,他们顺服的回到耶路撒冷,大概是回到马可楼,最后晚餐那地方,一起祷告、寻求神,先选出了一个使徒代替犹大,然后就到了五旬节。

五旬节就是逾越节之后的50天(旬就是10)。所以从耶稣被钉十字架开始50天,圣灵降临。这50天扣掉耶稣有3天降在阴间里、还有复活后在地上的40天,应该只剩7天。他们与主一起同心祷告了7天左右,就有一个异想不到的事发生──圣灵浇灌了下来。

我是昼夜祈求神让我们每个人天天经历这个事情,就是路加在使徒行传2章的描述:「忽然,从天上有响声下来,好像一阵大风吹过」,好像是上帝的创造。因为,你可以把「大风吹过」了解成「耶和华的灵运行」,那就是创造的字眼。「大」可以跟「神」是类似的,「风」跟「灵」是一样的。「神的灵运行在水面」,创造的工作就开始了。当神的风、神的灵降在这一群百姓身上,胡涂、迷惑、没有方向的人,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彼得,凭着自己的血气、意志说:「我绝对忠心。众人离开祢,我永远不会离开祢。」他甚至敢走在水面上,但你知道他失败得多惨。可是,当圣灵充满的时候,你看他多么勇敢且句句引圣经上的话,这也是我们灵恩派弟兄姊妹非常需要加强的。我们福音派也有缺乏之处,我们常说灵恩派混乱之类的话,但我们却是死的,连生气都没有,更羞愧。

在使徒行传2章,的确圣灵降下来了。但希望和你们现在有直接关系的就是:我求主让我们看圣经能看得完全,那是圣灵很奇妙的工作,任何人都不能否认的:所有基督徒就用方言来述说上帝的作为。这方言很明显不是舌音,而是听得懂得的言语。因为他们说话时有一点像喝醉酒的样子,所以有人就说:「他们无非是新酒灌满了!」(徒2:13)然后彼得就站起来讲一番道,说:「你们想这些人是醉了,其实不是醉了,因为时候刚到已初;这正是先知约珥所说的:『神说,在末后的日子,我要将我的灵浇灌凡有血气的。你们的儿女要说预言,你们的少年人要见异象,老年人要作异梦。在那些日子,我要将我的灵浇灌我的仆人和使女,他们就要说预言。在天上,我要显出奇事,在地下,我要显出神迹:有血,有火,有烟雾。日头要变为黑暗,月亮要变为血。』」(徒2:15-20)

我要在这里要特别对追求圣灵的人说,什么叫做「应验」或「实现」?因为约珥书上的话,在五旬节那天,连一件都没有实现:没有人说预言、见异象、作异梦,也没有日头变黑,月亮变血;没有血、火、烟雾的神迹。五旬节那天只有出现一件事,就是有一群人用别人听得懂的乡谈,大大谈论神的作为,而约珥书没有记载这件事情。五旬节发生的事,约珥书没记载;约珥书记载的事,五旬节没发生,彼得却说:这是应验约珥书上的话。

我要弟兄姊妹从彼得的话来了解,上帝话语的应验,不是那么死板,这里所指的就是「圣灵在大大的工作」。在这两千年来,圣灵继续在工作,也许有的时候真的是有烟、有火、有异象,有的时候是神其它的大作为,有的时候却是我们所看不见的。

另外,虽然基督教的大复兴就从这一天开始,但当圣灵浇灌下来的时候,那些基督徒的特别举动,并没有叫三千人悔改信耶稣,而是所有在旁边看的人就讥诮、就惊讶、就猜疑、就纳闷、就稀奇。他们的态度什么时候改变?是在彼得讲了一篇清清楚楚的道(不是方言)之后。一个渔夫,信主三年半,讲了一篇道。你是大学生、研究生、教授,你信主三年半,你知不知道约珥书在哪里?这篇道,引了三处旧约经文:约珥书、诗篇16篇、诗篇110篇的话,来解释圣灵的工作。解释完了以后,三千人悔改了。所以不要把神的灵跟神的话分开。而且神的大作为,和彼得的引用,都指向一件事:耶稣基督和祂钉十字架。所以不要把圣灵跟耶稣分开。所有圣灵的工作,都是要见证耶稣,让我们更认识基督的工作。

问题响应

问题1:那些特别的现象,如何分辨是圣灵的工作或是邪灵的作为?

答:圣灵充满时不一定会有特别的现象,甚至平常一个牧师或基督徒的做法到底是出于圣灵,还是出于自己?我觉得都很难分辨。有人根据约翰壹书的话:「凡灵认耶稣基督是成了肉身来的,就是出于神的,从此你们可以认出神的灵来;凡灵不认耶稣,就不是出于神,这是那敌基督者的灵。你」(约一4:2-3)来试那人里头的灵是不是圣灵或邪灵;但我也曾经碰到灵恩派牧师说他曾经赶鬼,但那鬼也承认耶稣是道成肉身的。所以,我觉得要从一些现象来分辨的话不大容易。不过倒不必害怕。我们相信神爱我们;相信圣灵是我们的安慰者、保护者,帮助我们更认识十字架和钉十字架的基督。所以一个人不管是在特会里或者是追求圣灵的充满,如果在生命里越来越能体会十字架的道理,越来越愿意与主同背十字架,也越来越多结出圣灵的果子: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节制,相信就是走在一个正确的路中。但你也不要天天在恐惧当中,害怕亵渎了圣灵,因为我们不是凭我们的环境和遭遇(现在是生病、失业、忧郁)来决定我们身上是不是有邪灵,我们是凭着上帝对我们的爱、上帝的话。再次回到罗马书第8章,求圣灵跟我们的心同证我们是神的儿女。如果我们在圣灵里,我们就越来越有圣灵的果子。我觉得那是一个比较好的把握,就是长期的来看。不管我们遭遇什么,我们更愿意谦卑的信靠上帝,而且从祂那里得到安慰、帮助,我想那就在圣灵里面。

问题2:我们说「因信得救」,但灵恩派好像强调要经历一些神秘的经验?

答:这一点我不能同意灵恩派的讲法。我能理解这种讲法的产生,因为我们信了主,还常常会被控告,也常常有艰难。不过我坚信我们是「因信称义」,因为耶稣基督在十字架上已经完全了救恩,让我们重担都脱落了,我们「若口里认耶稣为主,心里信神叫祂从死里复活,就必得救」(罗10:9)。圣灵就是让我们坚信主的宝血洗净我们的过犯,而且让我们明白主耶稣的义、圣洁、良善都白白的赐给我们,我们领受了且能活出这些。所以我也不同意一些什么释放的祷告,不是那不好,而是它反叫我们没有信心和困惑。有些教派(也不是每个灵恩派都这样)觉得还需要别的,我们不要去效法这些。

问题3:我们需要再接受圣灵的洗吗?

答:「灵洗」也是我不太能同意的。灵恩派也好,五旬节派也好,强调我们需要有圣灵,有「第二次的祝福」。他们会用使徒行传里的例子说:没有特别的圣灵经历(说方言),是一般的、软弱的、失败的基督徒,对神没有真正、足够的认识。使徒行传里是有一些经文支持这样的看法,我愿意尊重他们的看法。但是,我想使徒行传里特别讲要「受圣灵、说方言」的地方,是要让那些外邦的基督徒也能被犹太基督徒接受。借着外邦基督徒说方言的经验,让犹太基督徒相信,这的确是圣灵在他们身上的工作。而外邦人没有受割礼,也可以有这样的经验,就表示外邦人没有受割礼、没有摩西的律法、没有先成为犹太教徒,单单信耶稣,也能得到圣灵。我觉得这是使徒行传里好几次外邦人说方言的特别作用,而不是说每个人都需要经历这些。我刚才也特别说,五旬节的事、约珥书的事,都是圣灵的工作。求主给我们信心,让我们相信神借着耶稣基督、借着圣灵,已经把一切美善的东西都赐给我们这些寻求的祂的人。你们求方言,我觉得不是坏事,但希望我们不要舍本逐末,最重要的是耶稣基督和祂钉十字架。我们相信神爱我们,赐我们一切的力量和福分。我们得救是因着信心,不是因着一些特别的讲员、仪式、经历,如果是这样,神就太不公平了。我们不必特别去追求这些。

问题4:提到圣灵,常有不同看法,如何知道讲员的讲 法正确与否?

答:我刚才特别讲到,我有一些这样的经历,看过也参加过这些,是有不同的讲法。我还是再说一次,如果一个正统的基督徒,不管是福音派,还是灵恩派、五旬节派,我们都相信:信靠耶稣就得救,而且是信靠耶稣就得胜。我们强调,圣灵的工作和基督的工作绝对不会冲突!使徒行传讲到的方言,那是一个合一的见证,是叫犹太的基督徒相信:外邦的基督徒不要受割礼,也能够得到圣灵,也能够成为神的儿女。今天我们既然已经相信耶稣,就不一定需要有这样的一个证据。我从圣经来看「圣灵的洗」,就是我们信耶稣、重生得救时就得到的。圣灵的洗,不是在信了耶稣以后另有一次的经验,而这经验的证据就是你说出方言。这一点我不想辩论,也没有时间继续讨论。总之,一个人愿意承认耶稣是我的救主,一定是圣灵的工作。

组图:快乐生活

这些日子。我如此真切地感受到神的爱,祂的同在和永在。神说:“我不撇下你们为孤儿”(约翰福音14:18),这话是真真可信的。充满从未有过的信心,这是神给我这段颠沛流离的时光真正的美意。我现在所需要做的是什么呢?1、每天继续查经,不为明日忧虑(马太福音4:4;彼得前书5:7;马太福音6:25)。2、快乐生活,“喂马,劈柴,关心粮食和蔬菜”(海子);因为神说:“在你一生虚空的年日,就是神赐你在日光之下虚空的年日,当同你所爱的妻,快活度日。因为那是你生前,在日光之下劳碌的事上所得的分”(传道书9:9)。3、等候主,我的元帅,此时此刻,他正在耶利哥城为我预备胜利(约书亚记5:13-15)。等待和祷告,在快乐生活中经历神的美善和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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