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冬天已往:主日听道的三点感悟:1、关于题图,我理解的是,邪教徒要靠这样苦待肉身取悦上帝,取悦于人。也逼别人这样照着行。这是一条绝路。2、上帝不恨罪人,因为主说,我来找罪人。但上帝恨总是论断别人是罪人的大罪人。而且,这些人一定藉着(我比你)重生而不再真的承认自己是蒙恩罪人的了。不认罪的人就不再成长,不再需要基督和他的教会。所以耶稣憎恶法利赛人。换句话说,上帝恨罪,而爱罪人。重生派邪教徒与保罗的主张正相反。保罗说:我也是人,性情和你们一样。但属灵的长子却说:我不再是人,性情和你们不一样(其实只是装的不一样,实际上完全一样)。保罗说,我是罪人中的罪魁,为给一切因信称义的罪人作榜样。属灵长子说,我是你们罪人中的义人,要在你们中间作监督,决定你们是否重生和蒙召。保罗说,我不是认为我已经得着了;但他们说,他们已经得着了,活着就是为了爱你们;拯救你们,审判你们。这种邪教精神或异教风俗普遍得令人窒息。只是它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任弟兄将之追溯到中国国教萨满教,但这一点还是请多加阐释。我能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深刻和重要的话题,可以挖掘出“教会里的异教”的属灵根源和文化渊源。3、重生派一定轻视、排斥教会生活;甚至可以以“重生”的名义拆毁教会;这个见证是真的。+小约翰最近有个疑问:如果中国人起初就有圣经,或信了圣经,恐怕就不会用蛇作一年的图腾了。不知道先生怎样看十二生肖。
平安。十二生肖应该渊源于“万物有灵论”这种异教风俗;而这种观念首先是萨满教的观念。萨满教具有个特点值得强调。一方面,它是中国国教,紫禁城的坤宁宫可以视为萨满教的道场。特别是元、明、清以降,萨满教至少是北方中国的民族精神;而在中国南方,也存有萨满宗教的遗迹。另一方面,萨满教是人类最古老的宗教,shaman这个名词和שֵׁם(Shem,闪)似乎有语言学上的关联,这似乎可以解释中国人对祖先灵魂的崇拜。我今天想重点与大家分享的问题是,萨满教作为中国国教或民族宗教,对中国教会根深蒂固的影响。中国异教主要在两个方面:向内求道的禅宗,和向外求乞灵的萨满。我们完全可以理解文化处境对教会的试探。加拉太教深受犹太教的搅扰,而哥林多教会为希腊文明所败坏;中国教会不是凭空诞生的,一定深受中国本土文化的裹挟。遗憾的是,很久以来,中国护教神学可能关切过佛教、儒教和道教对基督信仰的劫持,但实在说来,萨满教对中国教会的捆绑是最致命和最普遍的。萨满精神在中国教会中培植了三种稗子:神经病、伪君子和下三滥,使一些教会变得比世界更愚昧和不堪。
假冒伪善者自然扎心于上面三项罪名。其实正如路德说理性是婊子一样,这些表面上看来“愤世嫉俗”的领受恰恰是从圣经来的。圣经对所有异教的特点的描述,基本上就是神经病、伪君子和下三滥。使徒在福音扩张之初,就反复警告教会警惕异教,“使我们不再作小孩子,中了人的诡计,和欺骗的法术,被一切异教之风摇动,飘来飘去,就随从各样的异端”(以弗所书4:14);“不可让人因着故意谦虚,和敬拜天使,就夺去你们的奖赏。这等人拘泥在所见过的,随着自己的欲心,无故地自高自大”(歌罗西书2:18)。保罗更明确禁止教会传异教,“我往马其顿去的时候,曾劝你仍住在以弗所,好嘱咐那几个人,不可传异教”(提摩太前书1:3)。传异教的人有这样一些特点,“若有人传异教,不服从我们主耶稣基督纯正的话,与那合乎敬虔的道理。他是自高自大,一无所知,专好问难争辩言词,从此就生出嫉妒,分争,毁谤,妄疑,并那坏了心术,失丧真理之人的争竞。他们以敬虔为得利的门路”(提摩太前书6:3-5)。我们现在只需要把圣经启示给我们的道理,用来观察一下教会的三种稗子,自然就会感叹圣经的奇妙和信实。
所谓神经病,主要表现就是对通灵和巫术的无止境追求;其宗教本质就是“敬拜天使”或邪灵,“拘泥在所见过的”。由于自恃通灵或有灵附体,这些人必然“随着自己的欲心,无故地自高自大”;但又“一无所知”。“重生派邪教”尤其具有这个特点,你根本不知道她们从哪里来的监督特权,既没有教会的按立和呼召,也没有教会的差遣和分派,所以只能是因为她们相信自己有灵附体,是上帝和凡人之间的中保;所以,这一无所知或一知半解、鹦鹉学舌的人,有权违背圣经明确的尊敬传道人和丈夫的教导,专以论断为业。而这一点,恰恰是萨满教的基本特点。萨满教的理论根基是万物有灵论;但在实践中,一定导致万物中我首先有灵的恶果:我比你更有圣灵的同在,我比你更重生,我比你更不骄傲,我比你更有生命……而这样认定特别神经的是,毫无圣经根据,因此完全依赖于肉身虚构的体验或宗教仪轨。所以有研究者说,萨满教不是关乎信仰,而是关乎经验。萨满教的宗教经验或仪轨就是“跳大神”。借着“行为艺术”,圣灵像游客一样,碰巧被这些拉客的在火车站那里捉住了,从此鸡犬升天。神灵附体后萨满代神立言。我不是人,性情和你们不一样。我已经得着了。在众人中我是要生你们的母。萨满巫师即跳神之人,是萨满之神的代理人和化身。通灵者似乎钟爱女性,一如蛇首先找到夏娃。萨满一词最早出现在《三朝北盟会编》中:“兀室奸滑而有才。……珊蛮者,女真语巫妪也,以其通变如神。”女巫靠着通变如神,将基督教信仰在很多中国教会沦为巫术。通古斯语Jdamman,意指兴奋的人、激动的人或壮烈的人;用今天的话说,就是“自从得了精神病,整个人精神多了”。这个字也有蛇说的“像神一样知道善恶”的意思。萨满教女神崇拜流传至今:祖国啊母亲,党啊妈,师母,女萨满……
所谓伪君子,就是怎一个“假”字了得。这是面具宗教徒;而萨满面具,是其真正的宗教渊源。耶稣在法利赛人身上首先看见“假冒伪善”;而保罗在安提阿教会看见的是“随伙装假”。这样的教会里你会觉得非常窒息,因为你找不到(本)人,也听不见人话。如果你在苦难中,他们给你的安慰就是约伯三个朋友能贡献的。毫无人性,鬼话连篇,高调如疯。受萨满精神影响的邪教徒,他们的假超过了法利赛人的假冒伪善,直达“我活着就是基督”这种虚妄的境地。中国教会充满了耶稣他弟弟洪秀全,耶稣他妹妹女李逵,还有耶稣的二姨三大爷、驻蒙大使。中国假信徒一方面在生命上“故意谦虚”,常常不说人话地作生命的假见证;另一方面,作神迹的假见证,就是连一些有名望的人也公开说谎,把迷信等同于敬虔,又“以敬虔为得利的门路”。萨满企图以各种精神方式掌握超级生命形态的秘密和能力;这迷惑了很多无知的妇人,希望也能成为邪教传销链条的一员。萨满面具一方面用于掩饰或代表巫人是神与人之间的中介;另一方面,就是为了掩藏这个罪人本来的真面目——为了怕死人或神灵认出来。戴上面具,自卑和恐惧感觉会消失。萨满面具主要是跳神的时候使用,正如有些人平时挺正常的,一在教会发言,就没有人样了。面具的确是“一种纯精神的万能武器”。面具之国有第二产业兴起:护住自己的面具,扒下别人的面具。古有鞭尸剥皮,今有揭露揭发。最早的面具就是无花果树的叶子,最早的剥皮专业户是含。可悲的是,很多教会如今成了无花果树的生产大棚,且满面含春。
所谓下三滥,主要表现为在真理争辩上不仅缺乏基本的伦理教养,而且缺乏基本的逻辑教养。他们会使用连世俗小学都不忍染指的下流手段,行搅扰事工。下三滥的争辩总是“专好问难争辩言词,从此就生出嫉妒,分争,毁谤,妄疑,并那坏了心术,失丧真理之人的争竞”。“新概念运动”是一个代表,但嫉妒徒使这种纷争更惨不忍睹,而且不能解怨。常用的手段就是“毁谤,妄疑”;甚至是用“妄疑”去“毁谤”。而事实上他们在争辩中自知肉体定罪为神咒诅,也知证据只是“妄疑”;所以又矫以真理争辩之名,横空出世,利用人的罪性,只为妖魔化,不为求真理。只是由于坏了心术,不能回头。这种下三滥的平常心,和萨满教的动物崇拜互为表里。我是狗很不堪,但我若是上帝的狗,那就可以任意狂吠了;狮吼就变成了义怒。萨满教的动物崇拜与其“变形神话”是联系在一起的:人的拟物化、物的拟人化、人与动物的拟神化等等。“摇身一变”,这是萨满精神。但动物的信仰中心就是交配和食物;这是邪教徒的两支香港脚,万变不离其宗。动物没有底线。所有的原始部族都有动物崇拜,在中国的动物崇拜借着《山海经》和“古代汉语”,成为显学。中国北方发现的阴山岩画,其中的动物图像约占总数的90%以上。这是一个数千年来寄情山水而不爱人类;崇拜动物而不崇拜上帝的奇异民族。我们要记得,圣灵是在这样的沙漠上开凿江河。
1925年中国作家周作人在《萨满教的礼教思想》就谈到,“中国据说以礼教立国,是崇奉至圣先师的儒教国,然而实际上国民的思想全是萨满教的(Shamanistic比称道教的更确)”。周作人发现,“讲礼教者所喜说的风化一语,我就觉得很是神秘,含有极大的超自然的意义,这显然是萨满教的一种术语。最讲礼教的川湘督长的思想完全是野蛮的,既如上述,京城里君师主义的诸位又如何呢?不必说,都是一窟陇的狸子啦。他们的思想总不出两性的交涉,而且以为在这一交涉里,宇宙之存亡,日月之盈昃,家国之安危,人民之生死,皆系焉。只要女学生斋戒--一个月,我们姑且说,便风化可完而中国可保矣,否则七七四十九之内必将陆沉。这不是野蛮的萨满教思想是什么?我相信要了解中国须得研究礼教,而要了解礼教更非从萨满教人手不可”((1925年9月作,选自《谈虎集》)当然,“至圣先师”不过是另外一种假冒伪善或道德跳大神而已。但我想在这里提醒中国教会和弟兄姐妹的是,在中国的福音事工,要考虑我们基本的文化处境:我们生存在一个浸淫于萨满教数千年之久的百姓中间;而我们自己,也难以摆脱这尊常常“变化多端”的金牛犊。认识福音的对象和文化地理,对传道和见证,都是有帮助的。尽管我们深信,靠着神的怜悯和恩典,基督的教会必能经历和胜过恶俗,渐渐更新。正如主所应许的:我要把我的教会建造在这磐石上,阴间的门不能胜过她。
何蟹:2月3日有两则新闻让我感慨不已。一是不雅视频的爆料人朱瑞峰被称被人攻击,说有人指控他的婚姻关系,这是侵犯他个人的隐私权。另一个则是不雅视频中的当事人之一赵红霞委托律师哀求媒体,不要公布祂丈夫和孩子的照片,而她的家人受到的严重困扰。真的很感慨,不知先生怎样看。
平安。美化赵红霞是一种病,但无限入侵赵家这是赤裸裸的犯罪,甚至是是侵略战争。赵红霞的丈夫和孩子遇到的问题,在美国很好解决,可以举枪击毙任何侵略者。个人私权神圣不可侵犯,神圣这个词可能很夸张,但它出于每一个美国人的共识:保卫家园。我不想扯入“美国持枪权”的争辩中,但我要说明的是,任何入侵别人私人领域的霾人作风,在所谓的文明国家,是不受法律保护的。私人领域可以也必须向上帝开放,但无论你是属灵的基督徒,还是正义的公知或记者,绝对无权进入别人的家庭,而且任何罪人也绝对不可能以公义的方式介入。然而不雅视频事件所反映出来的问题确实具有神学品质。霾国的黑暗不是局部的,而是“遍地都黑暗了”。圣经说,没有义人,连一个都没有。这是一种走投无路的绝望:霾人自救只是一种新一轮的沉陷,而这一幕构成了马槽的本质,那是耶稣降生的地方。一方面,若非道成肉身,马槽绝无指望;另一方面,即使道成肉身,也不在将马槽变成净土。福音的正意在于呼喊霾人离开马槽或牲口争食撕咬之地,死而复活。任何试图在马槽中建造新天新地的政治和宗教,如果不是欲望,就是邪教。
霾国的自由主义一定很霾,这是一种下三滥的自由主义,这是一种黄色对红色的反对运动,并且是黄色对黄色的审判;这是肉身对肉身的救赎和审判。霾国公共知识分子和文化基督徒的前世今生都是兰陵笑笑生。中餐口味很重。你要知道,这是一个能创作和欣赏杂技这种变态艺术的民族。郭德纲口味很重,举头三尺茅厕之间,这个问题超越雅俗之辩。赵本山对农民和残疾人的调侃与自嘲,霾国影视艺术对谎言的习惯性运用,在文明渊源上实出一辙:一方面可称为商朝精神(具有明国特色的商业精神),灾民在百无聊赖中对喜乐的血腥和下流追求,以及在饥饿恐惧和权力恐惧中,必然使人自身或肉体成为商品;这是一种具有绑票性质的卖肉产业,包括出卖自我。另一方面可称为汉朝精神,根植于人犯罪之后,肉身对肉身的憎恶、妖魔化、颠覆、杀戮以及肉身自赎的幻象;这是一种具有撕票性质的公审文化,包括自杀式恐怖行动。但是成功回商归汉,需要窥秘和埋伏这种间谍和太监的贴身职业。因此,我们看见霾人怎样从宫廷戏转向了潜伏戏,“作别人身边的卑鄙小人以获取向更多肉身的交换价值”,正与民族主义胡编乱造一起,塑造着漫天灰黄。
朱瑞峰的遭际只说明了一个常识:你怎样论断人,就怎样被论断。控告别人隐私的人自己的的隐私也会被控告(里面都有谎言参与编造);而没有任何人的隐私在上帝面前是站得住的,在人前尤其站不住,因为人比上帝更严酷,且完全出于邪恶目的。人的论断与救赎、公义、事实无关,只为吃人自肥。不仅如此,由于黄色指控或私人指控必然存在信息不对称的问题,这给埋伏于朝野的兰陵笑笑生提供了无限查己知人的创作空间。人肉搜索绝对是中国的全民事业,古称逐鹿,今称搜肉。但朱瑞峰们只有当自己被元芳之后,才会祭起自由主义关于私权的公器,如同休假治疗与使领馆。霾国自由主义最致命的缺陷,就是在自由主义橱窗所陈列的人权项目上,持两个标准。毛说权利只给人民不给敌人,与自由主义愤青隐私权只给人民不给贪官,本质相同。双重标准也表现在对“动机分析”的批判方面。一方面,自由主义的学者们反对“动机分析”,另一方面,他们和他们的学生均以“动机分析”为业。长期以来,自由派愤青和毛左五毛在不容异见方面,完全是一路货色。道德这个世俗小学不仅浪费了霾人所有的口水和表情,而且成为杀人公器。
与此相关,甚至腐败也是一个假问题。腐败当然是真实而普遍存在的,霾国腐败的真实性和普遍性,正如中餐的的存在和自然一样。我说霾国的问题根本不是腐败问题有两个理由,一方面,腐败是霾国的民族信仰和举国体制,体制和人性使腐败完全合乎逻辑;而霾国根本不存在一种医治这种邪教的精神力量。另一方面,反腐败永远成为新的意识形态欺骗和半吊子正义行动。反腐与民族主义是一样的鸦片战争,反腐意识形态只是利用民众的嫉妒羡慕恨和黄色心理,成功转移了霾国的真问题:政治合法性与灵魂邪教徒。同时,不幸沦为反腐对象的人,虽然绝不冤枉,但他们只是权争的牺牲品和可怜虫;他们之所以被钉上十字架,仅仅因为他们在腐败事业上技不如人;同时,他们是丧家犬,被腐败藏獒扔给舆情汹汹的野狗,如骨头投入食槽。事实上,人间的任何最臭名昭著的政治运动,也都包含着一定的正义因素。纳粹主义同样包含着它的“现实合理性”和“历史必然性”,否则,根本无法解释它怎样一度获取了多数支持。黄色反腐和权争反腐也一样,参有部分真实的意识形态比完全说谎更能掳掠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