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示录第十二课:这些穿白衣的是谁(7:9-17)

奉圣父圣子圣灵的名,阿门。今天的证道经文是启示录7:9-17,

9此后,我观看,见有许多的人,没有人能数过来,是从各国各族各民各方来的,站在宝座和羔羊面前,身穿白衣,手拿棕树枝。10大声喊着说,愿救恩归与坐在宝座上我们的神,也归与羔羊。11众天使都站在宝座和众长老并四活物的周围,在宝座前,面伏于地,敬拜神,12说,阿们。颂赞,荣耀,智慧,感谢,尊贵,权柄,大力,都归与我们的神,直到永永远远。阿们。

13长老中有一位问我说,这些穿白衣的是谁?是从哪里来的?14我对他说,我主,你知道。他向我说,这些人是从大患难中出来的,曾用羔羊的血,把衣裳洗白净了。15所以他们在神宝座前,昼夜在他殿中事奉他。坐宝座的要用帐幕覆庇他们。16他们不再饥,不再渴。日头和炎热,也必不伤害他们。17因为宝座中的羔羊必牧养他们,领他们到生命水的泉源。神也必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

感谢神的话语。现在“特种部队”的镜头转向了“外邦基督徒”或援军。如果以色列十二支派的入伍仪式是受印;与之平行,外邦基督徒的入伍仪式则是披上白衣。这是外邦人归正的基本真理:“22但圣经把众人都圈在罪里,使所应许的福因信耶稣基督,归给那信的人。23但这因信得救的理,还未来以先,我们被看守在律法之下,直圈到那将来的真道显明出来。24这样律法是我们训蒙的师傅,引我们到基督那里,使我们因信称义。25但这因信得救的理,既然来到,我们从此就不在师傅的手下了。26所以你们因信基督耶稣,都是神的儿子。27你们受洗归入基督的,都是披戴基督了28并不分犹太人,希利尼人,自主的,为奴的,或男或女。因为你们在基督耶稣里都成为一了。29你们既属乎基督,就是亚伯拉罕的后裔,是照着应许承受产业的了”(加拉太书3:22-29)。

这段经文强化了“宝座”这个主题,我们在导论中将之与十架平行。宝座指向君王,也指向君王的审判,而外邦人归向大君王,并为审判赞美神;这两大真理在新约开端就呈现出来了:“1当希律王的时候,耶稣生在犹太的伯利恒。有几个博士从东方来到耶路撒冷,说,2那生下来作犹太人之王的在哪里?我们在东方看见他的星,特来拜他”(马太福音2:1-2)。注意三个事实:第一、这场朝拜君王的朝圣之旅,首先否定了希律这个王;第二、同时否定了博士们所在国家和民族中的王(如果他们自己也是王,他们也在“舍己”);第三、迎候君王同时是为了拯救罪人,审判世界——否则根本不需要万王之王。但是,朝见君王是需要带礼物的,或有一定条件的。启示录强调他们身穿白衣。

白衣在启示录至少出现了7次,主要指胜过污秽或大淫妇而蒙主悦纳(3:4-5)、靠主遮盖肉身的罪(3:18)、得胜穿牧袍并侍奉在圣殿(4:4)、经历患难殉道并得胜(6:11,7:9 ,7:13)。在启示录7:9-17中,白衣贯穿了这段经文。启示录7:9-17可以分成两大部分。第一、圣礼或圣殿中的赞美(9-12);第二、圣道或对这个场面的讲解(13-17)。或者说,前者强调基督是谁;后者强调选民是谁。前者讲新郎,后者讲新妇。而颂赞这部分(9-12),在启示录中已经是第三波(4:8-11;5:9-14)。注意其中颂词内容和顺序的不同。前文的颂词包括“荣耀,尊贵,感谢……权柄,丰富,智慧,能力,尊贵,荣耀,颂赞……颂赞,尊贵,荣耀,权势”;而这里强调的是“颂赞,荣耀,智慧,感谢,尊贵,权柄,大力”。愿主的灵与我们同在,真知道祂和祂的教会,阿门。

一、祂是谁(9-12)

9此后,我观看,见有许多的人,没有人能数过来,是从各国各族各民各方来的,站在宝座和羔羊面前,身穿白衣,手拿棕树枝。10大声喊着说,愿救恩归与坐在宝座上我们的神,也归与羔羊。

11众天使都站在宝座和众长老并四活物的周围,在宝座前,面伏于地,敬拜神,12说,阿们。颂赞,荣耀,智慧,感谢,尊贵,权柄,大力,都归与我们的神,直到永永远远。阿们。

基督是谁?这个问题是信仰的中心,也是信心的根基——义人因信得生,就是因为对这个事实的信心得生。启示录7:9-12或7:9-17可以平行马太福音16:13-15,“13耶稣到了该撒利亚腓立比的境内,就问门徒说,人说我人子是谁。(有古卷无我字)14他们说,有人说是施洗的约翰。有人说是以利亚。又有人说是耶利米,或是先知里的一位。15耶稣说,你们说我是谁。16西门彼得回答说,你是基督,是永生神的儿子。17耶稣对他说,西门巴约拿,你是有福的。因为这不是属血肉的指示你的,乃是我在天上的父指示的。18我还告诉你,你是彼得,我要把我的教会建造在这磐石上,阴间的权柄,不能胜过他。(权柄原文作门)19我要把天国的钥匙给你。凡你在地上所捆绑的,在天上也要捆绑。凡你在地上所释放的,在天上也要释放”。而这段经文也可以平行为两部分:万民归主(9-10);万有归主(11-12)——唯基督是主。

1、万民来归(9-10)

9此后,我观看,见有许多的人,没有人能数过来,是从各国各族各民各方来的,站在宝座和羔羊面前,身穿白衣,手拿棕树枝。Μετ τατα εδον κα δο, χλος πολς ν ριθμσαι ατν οδες δνατο, κ παντς θνους κα φυλν κα λαν κα γλωσσν σττες νπιον το θρνου κα νπιον το ρνου περιβεβλημνοι στολς λευκς κα φονικες ν τας χερσν ατν;After this I beheld, and, lo, a great multitude, which no man could number, of all nations, and kindreds, and people, and tongues, stood before the throne, and before the Lamb, clothed with white robes, and palms in their hands;

10大声喊着说,愿救恩归与坐在宝座上我们的神,也归与羔羊。κα κρζοντες φων μεγλ λγοντες, σωτηρα τ καθημν π το θρνου, το θεο μν κα τ ρνίῳAnd cried with a loud voice, saying, Salvation to our God which sitteth upon the throne, and unto the Lamb.

又是“此后”,“此后”就是“此后”——不要在明显的简单事实面前矫情出撒旦深奥之理。这个此后就是福音和争战先临到犹太人,然后才是外邦人。又是“观看”,这一切都发生在我们眼前。“见有许多的人,没有人能数过来”,这是亚伯拉罕祝福的应验:“4耶和华又有话对他说,这人必不成为你的后嗣。你本身所生的才成为你的后嗣。5于是领他走到外边,说,你向天观看,数算众星,能数得过来吗?又对他说,你的后裔将要如此。6亚伯兰信耶和华,耶和华就以此为他的义”(创世记15:4-6;另参创世记13:16,22:17,26:4,32:12)。“各国各族各民各方”,参见5:9;另参11:9,13:7,14:6。这是对巴别这个“既定事实”的翻转:“8于是,耶和华使他们从那里分散在全地上。他们就停工,不造那城了。9因为耶和华在那里变乱天下人的言语,使众人分散在全地上,所以那城名叫巴别(就是变乱的意思)”(创世记11:8-9)。这是2.0版的“荣入圣城”:“12第二天,有许多上来过节的人,听见耶稣将到耶路撒冷,13就拿着棕树枝,出去迎接他,喊着说,和散那,奉主名来的以色列王,是应当称颂的。14耶稣得了一个驴驹,就骑上。如经上所记的说,15锡安的民哪,(民原文作女子)不要惧怕,你的王骑着驴驹来了”(约翰福音12:12-15)。只有约翰福音和约翰启示录同时提到了“棕树枝”。“第一日要拿美好树上的果子和棕树上的枝子,与茂密树的枝条并河旁的柳枝,在耶和华你们的神面前欢乐七日”(利未记23:40)。新的一天开始了。

“各国各族各民各方”,可以包括以色列人,但同时指向普天下的人。相关概念还可以参考创世记第10章。如创世记10:5,“这些人的后裔,将各国的地土,海岛,分开居住,各随各的方言,宗族立国”;创世记10:20,“这就是含的后裔,各随他们的宗族,方言,所住的地土,邦国”;创世记10:31-32,“31这就是闪的子孙,各随他们的宗族,方言,所住的地土,邦国。32这些都是挪亚三个儿子的宗族,各随他们的支派立国。洪水以后,他们在地上分为邦国”。反锡安主义和锡安主义都有病。起初亚伯拉罕一家以来吾珥的时候,实际上只有挪亚一家八口的一半人数:“31他拉带着他儿子,亚伯兰和他孙子,哈兰的儿子罗得,并他儿妇亚伯兰的妻子撒莱,出了迦勒底的吾珥,要往迦南地去。他们走到哈兰,就住在那里。32他拉共活了二百零五岁,就死在哈兰”(创世记11:31-32)。而今天,万民归来。若非将基督事件置于历史的中心,这个“人口神迹”是完全无法理解的。而所谓基督事件,首先就是十字架事件——是藉着大患难中的死而复活,才有万民归来。“身穿白衣,手拿棕树枝”表明两大事实:第一、必有大患难并且经历了大患难;第二、他们在大患难中因信得生。“棕树”这个概念还可以平行上文的“树”——为选民的缘故,曾经的患难对选民而言不是毁灭性的;至少不会夺去选民的生命,他们依然可以在相对“和平”的环境中生存,并且归正。

这个世俗化或无神论的世界,唯有在一场大患难或十字架事件之后,才会有人转向神并认信基督。“25亚当又与妻子同房,她就生了一个儿子,起名叫塞特,意思说,神另给我立了一个儿子代替亚伯,因为该隐杀了他。26塞特也生了一个儿子,起名叫以挪士。那时候,人才求告耶和华的名”(创世记3:25-26)。外邦归来的基督徒与宝座周围已有的崇拜赞美完全一致,但侧重点不同:“大声喊着说,愿救恩归与坐在宝座上我们的神,也归与羔羊”。他们的神也是“我们的神”。不仅如此,这里强调“救恩”。σωτηρία在启示录中出现了3次。另参启示录12:9-11,“9大龙就是那古蛇,名叫魔鬼,又叫撒但,是迷惑普天下的。它被摔在地上,它的使者也一同被摔下去。10我听见在天上有大声音说,我神的救恩,能力,国度,并他基督的权柄,现在都来到了。因为那在我们神面前昼夜控告我们弟兄的,已经被摔下去了。11弟兄胜过它,是因羔羊的血,和自己所见证的道。他们虽至于死,也不爱惜性命”。众人赞美、感恩神的拯救,是因为他们是从“龙国”被救出来的。或者说,是因为我们是从大淫妇的淫威中被拯救出来的,而神审判了大淫妇:“1此后,我听见好像群众在天上大声说,哈利路亚(就是要赞美耶和华的意思),救恩,荣耀,权能,都属乎我们的神。2他的判断是真实公义的。因他判断了那用淫行败坏世界的大淫妇,并且向淫妇讨流仆人血的罪,给他们伸冤。3又说,哈利路亚。烧淫妇的烟往上冒,直到永永远远”(启示录19:1-3)。

2、万有之主(11-12)

11众天使都站在宝座和众长老并四活物的周围,在宝座前,面伏于地,敬拜神,κα πντες ο γγελοι στκεσαν κκλ το θρνου κα τν πρεσβυτρων κα τν τεσσρων ζων κα πεσον νπιον το θρνου π πρσωπον ατν κα προσεκνησαν τ θεAnd all the angels stood round about the throne, and about the elders and the four beasts, and fell before the throne on their faces, and worshipped God。

12说,阿们。颂赞,荣耀,智慧,感谢,尊贵,权柄,大力,都归与我们的神,直到永永远远。阿们。λγοντες μν ελογα κα δξα κα σοφα κα εχαριστα κα τιμ κα δναμις κα σχς τ θε μν ες τος αἰῶνας τν αἰώνων· μν;Saying, Amen: Blessing, and glory, and wisdom, and thanksgiving, and honour, and power, and might, be unto our God for ever and ever. Amen.

首先注意两节经文中“神”这个概念的平行。其次注意宝座这个概念在启示录7:9-17中的结构性作用;而宝座还可以指向圣殿或神的家。人类回家了,或者说,义人回家了,归回乐园:“23耶和华神便打发他出伊甸园去,耕种他所自出之土。24于是把他赶出去了。又在伊甸园的东边安设基路伯和四面转动发火焰的剑,要把守生命树的道路”(创世记3:23-24)。宝座周围的敬拜者现在与归来的万民合作一处。一切受造之物(天使、人与动物)也都归于一:“4身体只有一个,圣灵只有一个,正如你们蒙召,同有一个指望,5一主,一信,一洗,6一神,就是众人的父,超乎众人之上,贯乎众人之中,也住在众人之内”(以弗所书4:4-6);“9不要彼此说谎,因你们已经脱去旧人和旧人的行为,10穿上了新人。这新人在知识上渐渐更新,正如造他主的形像。11在此并不分希利尼人,犹太人,受割礼的,未受割礼的,化外人,西古提人,为奴的,自主的,惟有基督是包括一切,又住在各人之内”(歌罗西书3:9-11)。这一幕也可以用腓立比书2:9-11来解释:“9所以神将他升为至高,又赐给他那超乎万名之上的名,10叫一切在天上的,地上的,和地底下的,因耶稣的名,无不屈膝,11无不口称耶稣基督为主,使荣耀归与父神”。第12节中的第一个阿门,是对第10节中万民感恩颂赞的呼应或回应。这两节经文中没有提及羔羊,应该是因为羔羊已经在神的概念之中了。

值得强调的是,在万民归来赞美“救恩”之上,“众天使众长老并四活物”又增加了7项赞美:“颂赞,荣耀,智慧,感谢,尊贵,权柄,大力”——大致可以将“救恩”指向罪人因信得生;而这7项同时指向“义人因信得生”。如最后这个概念: ἰσχύς,ability,force,strength,might(马可福音12:30等)。这个名词在新约中出现了11次,其启示录中出现了3次。已经出现在了启示录5:12中的颂词中。另外参见启示录18:2,“1此后,我看见另有一位有大权柄的天使从天降下。地就因他的荣耀发光。2他大(ἰσχύς)声喊着说,巴比伦大城倾倒了,倾倒了,成了鬼魔的住处,和各样污秽之灵的巢穴(或作牢狱下同),并各样污秽可憎之雀鸟的巢穴”——唯有神有这样的“大力”倾覆地上的众王及其权势。另参帖撒罗尼迦后书1:6-10,“6神既是公义的,就必将患难报应那加患难给你们的人。7也必使你们这受患难的人,与我们同得平安。那时,主耶稣同他有能力的天使从天上在火焰中显现,8要报应那不认识神,和那不听从我主耶稣福音的人。9他们要受刑罚,就是永远沉沦,离开主的面和他权能(ἰσχύς)的荣光。10这正是主降临要在他圣徒的身上得荣耀,又在一切信的人身上显为希奇的那日子。(我们对你们作的见证,你们也信了)”。教会在基督的性情和能力中有份:“10各人要照所得的恩赐彼此服事,作神百般恩赐的好管家。11若有讲道的,要按着神的圣言讲。若有服事人的,要按着神所赐的力量(ἰσχύς)服事。叫神在凡事上因耶稣基督得荣耀。原来荣耀权能都是他的,直到永永远远。阿们。12亲爱的弟兄阿,有火炼的试验临到你们,不要以为奇怪,(似乎是遭遇非常的事)13倒要欢喜。因为你们是与基督一同受苦,使你们在他荣耀显现的时候,也可以欢喜快乐。14你们若为基督的名受辱骂,便是有福的。因为神荣耀的灵,常住在你们身上”(彼得前书4:10-14)。不是力量是上帝,而是上帝是力量。神的大力是是义人因信得生的根基,是教会胜过阴间之门的保障。

如果说以弗所书是教会论,那么ἰσχύς则交叉呼应地出现在以弗所书中。“19并知道他向我们这信的人所显的能力,是何等浩大,20就是照他在基督身上,所运行的大能大力,使他从死里复活,叫他在天上坐在自己的右边,21远超过一切执政的,掌权的,有能的,主治的,和一切有名的。不但是今世的,连来世的也都超过了。22又将万有服在他的脚下,使他为教会作万有之首。23教会是他的身体,是那充满万有者所充满的”(以弗所书1:19-23);“10我还有末了的话,你们要靠着主,倚赖他的大能大力,作刚强的人。11要穿戴神所赐的全副军装,就能抵挡魔鬼的诡计。12因我们并不是与属血气的争战,乃是与那些执政的,掌权的,管辖这幽暗世界的,以及天空属灵气的恶魔争战。(两争战原文都作摔跤)13所以要拿起神所赐的全副军装,好在磨难的日子,抵挡仇敌,并且成就了一切,还能站立得住。14所以要站稳了,用真理当作带子束腰,用公义当作护心镜遮胸。15又用平安的福音,当作预备走路的鞋穿在脚上,16此外又拿着信德当作藤牌,可以灭尽那恶者一切的火箭。17并戴上救恩的头盔,拿着圣灵的宝剑,就是神的道。18靠着圣灵,随时多方祷告祈求,并要在此儆醒不倦,为众圣徒祈求,19也为我祈求,使我得着口才,能以放胆,开口讲明福音的奥秘,20(我为这福音的奥秘,作了带锁链的使者)并使我照着当尽的本分,放胆讲论”。教会的力量在哪里?

二、你是谁(13-17)

13长老中有一位问我说,这些穿白衣的是谁?是从哪里来的?14我对他说,我主,你知道。他向我说,这些人是从大患难中出来的,曾用羔羊的血,把衣裳洗白净了。

15所以他们在神宝座前,昼夜在他殿中事奉他。坐宝座的要用帐幕覆庇他们。16他们不再饥,不再渴。日头和炎热,也必不伤害他们。17因为宝座中的羔羊必牧养他们,领他们到生命水的泉源。神也必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

愚昧人不认识基督,也不认识教会。他们不可能真正理解“大选”之战。鸡汤教热衷“灵魂得救”。何为灵魂得救?一言以蔽之,唯有义人的灵魂才能得救:希伯来书12:22-23,“你们乃是来到锡安山,永生神的城邑,就是天上的耶路撒冷。那里有千万的天使,23有名录在天上诸长子之会所共聚的总会,有审判众人的神,和被成全之义人的灵魂”;启示录6:9,“揭开第五印的时候,我看见在祭坛底下,有为神的道,并为作见证,被杀之人的灵魂”;启示录20:4,“我又看见几个宝座,也有坐在上面的,并有审判的权柄赐给他们。我又看见那些因为给耶稣作见证,并为神之道被斩者的灵魂,和那没有拜过兽与兽像,也没有在额上和手上受过它印记之人的灵魂,他们都复活了,与基督一同作王一千年”。希伯来书10:38-39,“38只是义人必因信得生。(义人有古卷作我的义人)他若退后,我心里就不喜欢他。39我们却不是退后入沉沦的那等人,乃是有信心以致灵魂得救的人”。诺斯替主义者的灵魂是邪灵(约翰一书4:1-12)。

1、谦卑受教(13-14)

13长老中有一位问我说,这些穿白衣的是谁?是从哪里来的?Κα πεκρθη ες κ τν πρεσβυτρων λγων μοι, Οτοι ο περιβεβλημνοι τς στολς τς λευκς τνες εσν κα πθεν λθον;And one of the elders answered, saying unto me, What are these which are arrayed in white robes? and whence came they?

14我对他说,我主,你知道。κα ερηκα ατ Κρι σ οδαςAnd I said unto him, Sir, thou knowest.

他向我说,这些人是从大患难中出来的,曾用羔羊的血,把衣裳洗白净了。κα επν μοι Οτο εσιν ο ρχμενοι κ τς θλψεως τς μεγλης κα πλυναν τς στολς ατν κα λεκαναν στολς ατν ν τ αματι το ρνου;And he said to me, These are they which came out of great tribulation, and have washed their robes, and made them white in the blood of the Lamb.

罪人都需要“学义”,并且只能从圣经学义:“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或作凡神所默示的圣经),于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提摩太后书3:16)。而这是一生的功课。希伯来书5:12-14,“12看你们学习的工夫,本该作师傅,谁知还得有人将神圣言小学的开端,另教导你们。并且成了那必须吃奶,不能吃干粮的人。13凡只能吃奶的,都不熟练仁义的道理。因为他是婴孩。14惟独长大成人的,才能吃干粮,他们的心窍,习练得通达,就能分辨好歹”;希伯来书13:17,“你们要依从那些引导你们的,且要顺服。因他们为你们的灵魂时刻儆醒,好像那将来交账的人。你们要使他们交的时候有快乐,不至忧愁。若忧愁就与你们无益了”。魔鬼的三重试探与义无关,只关乎食欲情欲和权欲,以及无花果树之裙——注意亚当夏娃的裙子与启示录中白衣的对立。裙子无义,吃人自义;唯白衣指向基督的义。

约翰在这里“谦卑受教”的状态让我们感动。我们一生都需要主的使者对我们的教导,让我们灵魂苏醒,学习基督的义。首先是长老向约翰提出问题。真理不仅关切耶稣是谁,同时关切教会是谁。换言之,如何认识重生的基督徒及教会,这是“天国大事”。而很多人都是在这个问题上跌倒了,成了撒但的差役。特别是教会中的大儿子,更容易否定重生的恩典(撒加利亚书3:1-5;路加福音15:11-32;18:9-17;启示录12:10;使徒行传10:1-16)。鸡汤教这进一步否定白衣于是患难的关联。蒙学涉及两大问题:第一、这些穿白衣的是谁?第二、是从哪里来的?第一个问题的标准答案,可以参考加拉太书3:22-29;歌罗西书3:8-16;希伯来书9:14;约翰一书1:7;但以理书11:35,12:10等——罪人因信称义。第一个问题的标准答案,可以参考以弗所书2:1-7;歌罗西书1:13等——这是一场大移民,是经过患难的十字架道路,是“义人因信得生”。另外,第一个问题可以废弃锡安主义及反锡安主义;第二个问题可以废弃一切鸡汤教。

其次看约翰的回答:“14我对他说,我主,你知道”。一方面,约翰比彼得有长进:“彼得却说,主阿,这是不可的,凡俗物,和不洁净的物,我从来没有吃过”(使徒行传10:14)。另一方面,“知道”(εἴδω)这个概念,显示约翰在基督里正在与胜过蛇的试探:“4蛇对女人说,你们不一定死,5因为神知道,你们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们便如神能知道善恶”(创世记3:4-5)。若非真理的圣灵感动,人不可能知道善恶,也不会认耶稣是主,更不会从邻舍中认出弟兄来。犹太人更不可能认外邦人中有自己的家人。κύριος这个概念一方面显示约翰在长老面前的降卑——尽管约翰是使徒,但此时承担职分的是那位长老——另一方面也可以表示,约翰相信是主在藉着这位长老对他说话——教会中的自由主义、平等进步等概念,只是左派的春药,败坏小孩子的。

最后看这位长老的回答。在交叉结构中,他先回答第二个问题:“是从哪里来的”;“这些人是从大患难中出来的”。然后回答第一个问题:“这些穿白衣的是谁?”“曾用羔羊的血,把衣裳洗白净了”。所以说这两个问题不仅仅关涉罪人因信称义的真理,也同时指向义人因信得生的真理。而这个教导也为否定撒但之理,或借撒旦之理控告我们的那些仇敌。这一事实可以参考罗马书8:29-39——一方面,外邦人在基督里因信称义,另一方面,外邦人也可以在基督里因信行义。这两方面的道理可以平行启示录1:5-6。而完成两方面的功课,都必然要经历“大患难”。前者是出埃及,逃离法老的追杀,向死而生;后者是进迦南,杀败迦南诸王,出死入生。换言之,不经历这两方面的“大患难”,不可能有什么灵魂得救。τῆς θλίψεως τῆς μεγάλης,great tribulation。其中名词θλῖψις参见启示录1:9,2:9-10,2:22;另参马太福音13:21;24:9,21,29等。“裸奔基督徒”的灵魂不会得救。天天标榜自己中立并只追求“灵魂得救”的是谁呢:“20撒在石头地上的,就是人听了道,当下欢喜领受。21只因心里没有根,不过是暂时的。及至为道遭了患难,或是受了逼迫,立刻就跌倒了”(马太福音13:21)。

教会传统上愿意把但以理书12:1-3视为启示录“大患难”的背书:“1那时,保佑你本国之民的天使长(原文作大君)米迦勒必站起来,并且有大艰难(the great tribulation),从有国以来直到此时,没有这样的。你本国的民中,凡名录在册上的,必得拯救。2睡在尘埃中的,必有多人复醒。其中有得永生的,有受羞辱永远被憎恶的。3智慧人必发光如同天上的光。那使多人归义的,必发光如星,直到永永远远”。这个背景可以帮助我们理解今天“川普的患难”或“美国的患难”。显而易见,一味鼓噪顺服外邦掌权者的“基督徒”,不可能有大患难。这不是明显的吗?神使用大患难至少要完成三个目的:第一是有人复醒以至于得救;第二是分别恶人以至于审判;第三是造就义人成世上的光。是的,主耶和华的名是可称颂的,我们正在见证这一切的真理。

信徒如何经过患难呢?“我将这些事告诉你们,是要叫你们在我里面有平安。在世上你们有苦难。但你们可以放心,我已经胜了世界”(约翰福音16:33);“13不但如此,就是在患难中,也是欢欢喜喜的。因为知道患难生忍耐。4忍耐生老练。老练生盼望”(罗马书5:3-4);“12亲爱的弟兄阿,有火炼的试验临到你们,不要以为奇怪,(似乎是遭遇非常的事)13倒要欢喜。因为你们是与基督一同受苦,使你们在他荣耀显现的时候,也可以欢喜快乐。14你们若为基督的名受辱骂,便是有福的。因为神荣耀的灵,常住在你们身上。15你们中间却不可有人,因为杀人,偷窃,作恶,好管闲事而受苦。16若为作基督徒受苦,却不要羞耻。倒要因这名归荣耀给神”(彼得前书4:13-16)。这是他们的见证:“40公会的人听从了他,便叫使徒来,把他们打了,又吩咐他们不可奉耶稣的名讲道,就把他们释放了。41他们离开公会,心里欢喜。因被算是配为这名受辱。42他们就每日在殿里,在家里,不住地教训人,传耶稣是基督”(使徒行传5:40-42)。

值得强调的是,“洗净”(πλύνω)这个概念可能指向一种著名的传染病,就是大麻风病:“57若仍现在衣服上,或是经上,纬上,皮子作的什么物件上,这就是灾病又发了,必用火焚烧那染灾病的物件。58所洗的衣服,或是经,或是纬,或是皮子作的什么物件,若灾病离开了,要再洗,就洁净了。59这就是大麻疯灾病的条例,无论是在羊毛衣服上,麻布衣服上,经上,纬上,和皮子作的什么物件上,可以定为洁净或是不洁净”(利未记13:57-59。另参利未记13-14;出埃及记19:10,14)。无法也不需要在医学上查明何为利未记中的麻风病;但在神学上可以指罪人之间的互相传染。罪在人群中的传染,是巴别塔的一部分,是全球化中魔鬼真正的目的,所谓人类命运共同体。在某种意义上,唯基督或基督的分别,可以医治“中国病毒”对所有人类的传染。

2、在神殿中(15-17)

15所以他们在神宝座前,昼夜在他殿中事奉他。坐宝座的要用帐幕覆庇他们。δι τοτ εσιν νπιον το θρνου το θεο κα λατρεουσιν ατ μρας κα νυκτς ν τ να ατο κα καθμενος π το θρνου σκηνσει π ατοςTherefore are they before the throne of God, and serve him day and night in his temple: and he that sitteth on the throne shall dwell among them.

16他们不再饥,不再渴。日头和炎热,也必不伤害他们。ο πεινσουσιν τι οδ διψσουσιν τι οδ μ πσ π ατος λιος οδ πν καμα;They shall hunger no more, neither thirst any more; neither shall the sun light on them, nor any heat.

17因为宝座中的羔羊必牧养他们,领他们到生命水的泉源。神也必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τι τ ρνον τ να μσον το θρνου ποιμανε ατος κα δηγσει ατος π ζσας πηγς δτων κα ξαλεψει θες πν δκρυον π τν φθαλμν ατν;For the Lamb which is in the midst of the throne shall feed them, and shall lead them unto living fountains of waters: and God shall wipe away all tears from their eyes.

这3节经文可以交叉结构。首尾呼应的概念如神、宝座;中间显示“他们”对世界和魔鬼的完全胜利。首先我们再次强调宝座这个概念在启示录第7章中的重要性(9,10,11,15,17);而在这里,与之平行的概念是殿与帐幕——摩西的帐幕和所罗门的圣殿,在启示录中合二为一。这节经文还可以平行启示录22:1-3,“1天使又指示我在城内街道当中一道生命水的河,明亮如水晶,从神和羔羊的宝座流出来。2在河这边与那边有生命树,结十二样果子,(样或作回)每月都结果子。树上的叶子乃为医治万民。3以后再没有咒诅。在城里有神和羔羊的宝座。他的仆人都要事奉他”。另参以西结书37:21-28——其中的“以色列人”这个概念,这可以同时指向以色列与教会。因为显而易见,不可胜数的人,不可能全部挤进耶路撒冷的圣殿。所以撒加利亚2:11说:“那时,必有许多国归附耶和华,作他(原文作我)的子民。他(原文作我)要住在你中间,你就知道万军之耶和华差遣我到你那里去了”。

我们藉着第15节可以强调新生命的三个基本特征。第一、“他们在神宝座前”。一方面,这是有神论的新生活;另一方面,不再需要“顺服”任何外邦君王的宝座。第二、“昼夜在他殿中事奉他”。这是以教会为中心的新生活,并且是事奉圣殿的新人。动词λατρεύω可以参考马太福音4:10,“耶稣说,撒但退去吧。(撒但就是抵挡的意思,乃魔鬼的别名)因为经上记着说,当拜主你的神,单要事奉他”。我们不再侍奉魔鬼和肉身。不仅如此,何为侍奉神呢?“74叫我们既从仇敌手中被救出来,75就可以终身在他面前,坦然无惧地用圣洁公义事奉他”(路加福音1:74-75;另参路加福音2:37,使徒行传26:7,27:23;罗马书1:9,25等)。第三、“坐宝座的要用帐幕覆庇他们”。唯有敬拜神侍奉圣殿的人,有神帐幕的覆庇或神的同在。σκηνώσει ἐπ᾽ αὐτούς的直译是shall dwell among them。动词σκηνόω参见约翰福音1:14——同住。

新生活也是得胜的生活。这得胜包括两个方面。第一是攻克己身。“16他们不再饥,不再渴”。饥渴都可以指向肉身的欲望。πεινάω,to hunger, be hungry;metaph. to crave ardently, to seek with eager desire。διψάω:to suffer thirst, suffer from thirst;figuratively, those who are said to thirst who painfully feel their want of, and eagerly long for, those things by which the soul is refreshed, supported, strengthened。所以这两个动词不仅仅指基本生活所需(哥林多前书4:11等);而是指向贪欲(腓立比书4:12)。而不再饥渴,也表明人在基督里得到了属天的饱足:“你们饥饿的人有福了。因为你们将要饱足。你们哀哭的人有福了。因为你们将要喜笑”(路加福音6:21,另参马太福音5:6);“耶稣说,我就是生命的粮。到我这里来的,必定不饿。信我的,永远不渴”(约翰福音6:35);“13耶稣回答说,凡喝这水的,还要再渴。14人若喝我所赐的水就永远不渴。我所赐的水,要在他里头成为泉源,直涌到永生”(约翰福音4:13-14,另参约翰福音7:37,19:28;启示录21:6;以赛亚书12:3,耶利米书2:13;诗篇36:9;约珥书3:18等)。第二是胜过魔鬼和世界:“日头和炎热,也必不伤害他们”。动词πίπτω的基本含义是to fall down,君临其上。日头和炎热(καῦμα)另参启示录16:8-9,“8第四位天使把碗倒在日头上,叫日头能用火烤人。9人被大热所烤,就亵渎那有权掌管这些灾的神之名,并不悔改将荣耀归给神”。这种灾难与“兽的国”相关。

如果说第16节指新生命对肉体和世界的胜利;那么17节呼应15节,再次强调我们与神的关系:“17因为宝座中的羔羊必牧养他们,领他们到生命水的泉源。神也必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第15节强调新人侍奉神;而第17节强调神牧养新人。这里有3个并列的动词。第一、牧养:ποιμαίνω,to feed, to tend a flock, keep sheep(2:27,12:5,19:15;约翰福音21:16,彼得前书5:2;以西结书34:23-25,37:24-28,等 )。这个动词强调君王管理的权柄。不过与上文12支派的信息合在一起,可参考约翰福音10:16,“我另外有羊,不是这圈里的。我必须领他们来,他们也要听我的声音。并且要合成一群,归一个牧人了”。第二、带领:ὁδηγέω,to be a guide, lead on one’s way, to guide(马太福音15:14;约翰福音16:13;使徒行传8:31等)。这个动词可以指向教会生活。而“牧养他们,领他们到生命水的泉源”,也可以平行上文的饥渴——是借助于牧养与泉源,从根本上解决了饥渴的问题。名词πηγή可参考约翰福音4:14;启示录8:10,14:7,16:4,21:6等。第三、擦干:ἐξαλείφω,to anoint or wash in every part;to wipe off, wipe away(3:5,21:4)。如使徒行传3:19,“所以你们当悔改归正,使你们的罪得以涂抹,这样,那安舒的日子,就必从主面前来到”(另参歌罗西书2:14)。

显然,启示录7:9-17节在旧约中的背景是以赛亚书49:5-13,“5耶和华从我出胎造就我作他的仆人,要使雅各归向他,使以色列到他那里聚集(原来耶和华看我为尊贵,我的神也成为我的力量)6现在他说,你作我的仆人,使雅各众支派复兴,使以色列中得保全的归回,尚为小事,我还要使你作外邦人的光,叫你施行我的救恩直到地极。7救赎主以色列的圣者耶和华,对那被人所藐视,本国所憎恶,官长所虐待的,如此说,君王要看见就站起,首领也要下拜,都因信实的耶和华,就是拣选你以色列的圣者。8耶和华如此说,在悦纳的时候我应允了你,在拯救的日子我济助了你,我要保护你,使你作众民的中保,(约)复兴遍地,使人承受荒凉之地为业。9对那被捆绑的人说,出来吧。对那在黑暗的人说,显露吧。他们在路上必得饮食,在一切净光的高处必有食物。10不饥不渴,炎热和烈日必不伤害他们,因为怜恤他们的,必引导他们,领他们到水泉旁边。11我必使我的众山成为大道,我的大路也被修高。12看哪,这些从远方来,这些从北方,从西方来,这些从秦国来(秦原文作希尼)13诸天哪,应当欢呼。大地阿,应当快乐。众山哪,应当发声歌唱。因为耶和华已经安慰他的百姓,也要怜恤他困苦之民”。

启示录7:9-17约翰的见证与大卫的见证也可以平行;换言之,先知和使徒都在这样呼喊我们:“1(大卫的诗。)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2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3他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4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5在我敌人面前,你为我摆设筵席。你用油膏了我的头,使我的福杯满溢。6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诗篇23:1-6)。阿门。

亲爱的弟兄姐妹,2020年我们流过很多泪;“我们曾在巴比伦的河边坐下,一追想锡安就哭了”(诗篇137:1)。听啊,这是神的话语,凡有耳的都应当听:“你回去告诉我民的君希西家说,耶和华你祖大卫的神如此说,我听见了你的祷告,看见了你的眼泪,我必医治你。到第三日,你必上到耶和华的殿”(列王纪下20:5)。“你们的神说,你们要安慰,安慰我的百姓”(以赛亚书40:1)。愿我们同受安慰:“15耶和华如此说,在拉玛听见号啕痛哭的声音,是拉结哭她儿女,不肯受安慰,因为他们都不在了。16耶和华如此说,你禁止声音不要哀哭,禁止眼目不要流泪,因你所作之工必有赏赐。他们必从敌国归回。这是耶和华说的。17耶和华说,你末后必有指望。你的儿女必回到自己的境界”(耶利米书31:15-17)。阿门。

问答:我偏要坚持说中国病毒

神如何擦干我们的眼泪呢?第一、带领我们胜过死亡和死亡恐惧。第二、带领我们胜过魔鬼、世界和仇敌——特别是,带领我们胜过摩押人:“8他已经吞灭死亡直到永远。主耶和华必擦去各人脸上的眼泪,又除掉普天下他百姓的羞辱。因为这是耶和华说的。9到那日人必说,看哪,这是我们的神。我们素来等候他,他必拯救我们,这是耶和华,我们素来等候他,我们必因他的救恩。欢喜快乐。10耶和华的手,必按在这山上。摩押人在所居之地必被践踏,好像干草被践踏在粪池的水中。11他必在其中伸开手,好像洑水的伸开手洑水一样。但耶和华必使他的骄傲,和他手所行的诡计,一并败落。12耶和华使你城上的坚固高台倾倒,拆平直到尘埃”(以赛亚书25:8-12)。

以赛亚书这段经文特别强调,“主耶和华必擦去各人脸上的眼泪”,与审判“摩押人”的罪孽相关。为什么是摩押人呢?为什么用全称判断不区分摩押的暴君(摩押王巴勒、摩押王伊矶伦)和人民呢?Sidney Powell为什么称拜登一党是摩押人呢?“摩押病毒”这个全程判断是对每一位摩押人或其中“我们无辜的摩押人”的侮辱吗?是对“人家圣女”摩押人路得的羞辱吗或完全无视摩押女子路得吗?或者说摩押女子路得会不会认为先知以赛亚羞辱了她?关键问题是,圣经反复“论断”的摩押人及其罪孽到底是什么——是在圣经定义的那些罪孽中,每一个摩押人都有份。这些罪孽不但是或主要不是什么政治或暴政的罪孽。镜子来了,你照一照,从老到少:

第一、淫乱。从淫乱生并且互相淫乱、淫乱别人更淫乱败坏以色列人或“基督教国家”(创世记19:37;民数记25:1;列王纪上11:1;尼希米记13:23)。孔子学院就是中国淫妇,加拿大人抗议过吗?第二、狂妄且自以为神。这是中国文化和摩押文化的本质,所谓龙文化,人本主义,人神主义。从小不认罪自以为龙,永远不认罪亢龙有悔。第三、冷血看客,幸灾乐祸——你为香港人上街了吗?你是个道德骗子。第四、偷窃与侵犯以色列边境。你或你的家人没有用过盗版软件吗?你真知道羞耻吗?第五、侍奉偶像和假神。每一个摩押人都崇拜“摩押可憎的神基抹(כְּמוֹשׁ,专制)”,就像每个中国人实际上都是财神教教徒,都相信力量才是上帝。这五个方面的罪孽,每个摩押人都在其中。“摩押阿,你有祸了。属基抹的民灭亡了。因你的众子都被掳去,你的众女也被掳去”(耶利米书48:46)。你以为你是谁?你在“众子”中例外吗?你在“众女”中例外吗?是的,每个民族都有罪恶,但每个民族的传道人不应该首先责备自己民族的罪恶并因此带领更多族人悔改归主吗?他们责备自己族人的罪恶就等于他们自以为神或将自己从族人中摘除去吗?犹太人的先知和使徒首先责备的不是犹太人,并且用“犹太人”这个全称判断吗?保罗是自己是罪魁,但也是天国的公民。

为什么是摩押人而且是每一个摩押人。这经你读过吗:“8我听见摩押人的毁谤,和亚扪人的辱骂,就是毁谤我的百姓,自夸自大。侵犯他们的境界。9万军之耶和华以色列的神说,我指着我的永生起誓,摩押必像所多玛,亚扪人必像蛾摩拉,都变为刺草,盐坑,永远荒废之地。我百姓所剩下的,必掳掠他们,我国中所余剩的,必得着他们的地。10这事临到他们,是因他们骄傲,自夸自大,毁谤万军之耶和华的百姓。11耶和华必向他们显可畏之威。因他必叫世上的诸神瘦弱,列国海岛的居民各在自己的地方敬拜他。12古实人哪,你们必被我的刀所杀”(西番雅书2:8-12);“26你们要使摩押沉醉,因她向耶和华夸大。她要在自己所吐之中打滚,又要被人嗤笑。27摩押阿,你不曾嗤笑以色列吗?她岂是在贼中查出来的呢?你每逢提到她便摇头。28摩押的居民哪,要离开城邑,住在山崖里,像鸽子在深渊口上搭窝。29我们听说摩押人骄傲,是极其骄傲。听说他自高自傲,并且狂妄,居心自大。30耶和华说,我知道他的忿怒是虚空的。他夸大的话一无所成……46摩押阿,你有祸了。属基抹的民灭亡了。因你的众子都被掳去,你的众女也被掳去。47耶和华说,到末后,我还要使被掳的摩押人归回。摩押受审判的话到此为止”(耶利米书48:26-47;另参以赛亚书15-16,以西结书25:8-11;阿摩司书2:1-3;弥迦书6:5等)。这是全称判断,这是整体否定:“亚扪人或是摩押人不可入耶和华的会。他们的子孙,虽过十代,也永不可入耶和华的会”(申命记23:3)。你以为你很无辜吗?你以为中国病毒和你这个中国人毫无关系吗?“耶和华的仆人摩西死在摩押地”(申命记34:5),你是谁?

但是好消息是,摩押人也可以得救:“耶和华说,到末后,我还要使被掳的摩押人归回”(耶利米书48:47)。但同样要经历大患难和流泪谷。路得是从饿殍遍野的摩押地逃出来的。尼尼微人如何得救呢?先知要在哪里区分尼尼微暴君和尼尼微人民吗?“你起来往尼尼微大城去,向其中的居民呼喊。因为他们的恶达到我面前”(约拿书1:2);“   5尼尼微人信服神,便宣告禁食,从最大的到至小的,都穿麻衣(或作披上麻布)。6这信息传到尼尼微王的耳中,他就下了宝座,脱下朝服,披上麻布,坐在灰中。7他又使人遍告尼尼微通城,说,王和大臣有令,人不可尝什么,牲畜,牛羊不可吃草,也不可喝水。8人与牲畜都当披上麻布,人要切切求告神。各人回头离开所行的恶道,丢弃手中的强暴。9或者神转意后悔,不发烈怒,使我们不至灭亡,也未可知”(约拿书3:5-9)。尼尼微王和所有尼尼微的居民同在罪中有份。我们当然相信,审判的 时候,神同时会区分每个人自己实际应该承担的罪责。不仅如此,“人与牲畜都当披上麻布”——尼尼微的牲畜今天也要起来,钉自以为义的中国人的罪;就是那些实实在在畜生不如的中国人民,“从最大的到至小的”。

使徒一句话,全岛的人都被否定了:“12有革哩底人中的一个本地先知说,革哩底人常说谎话,乃是恶兽,又馋又懒。13这个见证是真的。所以你要严严地责备他们,使他们在真道上纯全无疵”(提多书1:12-13)。革哩底人被侮辱了吗?辱华了吗?你这个“华”要是真觉得被侮辱了并真认识到自己活该被侮辱,你还有得救的指望。如果你这该隐大大发怒变了脸色,你和你祖宗一样,就至少能永远漂泊流散在地上,不得见神的面。

全本约翰福音和使徒行传,多少次用全程判断的“犹太人”整体上否定犹太人,将之定罪为“杀神者”。犹太人被羞辱了吗?使用这些概念的使徒约翰和使徒保罗不是犹太人吗?是的,我也中国人,正因为我是中国人,我比任何外国人更认识中国人罪孽,更盼望中国人认罪悔改,信主得救。“1我在基督里说真话,并不谎言,有我良心被圣灵感动,给我作见证。2我是大有忧愁,心里时常伤痛。3为我弟兄,我骨肉之亲,就是自己被咒诅,与基督分离,我也愿意”(罗马书9:1-3)。但与此同时,我们的确不是中国人,我们首先是人,更是基督的人,是天国的居民——我们根本不收民族主义的陈词滥调和爱国主义的撒但谎言所捆绑。而作为传道人,“我们从他受了恩惠,并使徒的职分,在万国之中叫人为他的名信服真道”(罗马书1:5)。我管你什么中国人美国人,男人女人,成人不成人。“4我们争战的兵器,本不是属血气的,乃是在神面前有能力可以攻破坚固的营垒,5将各样的计谋,各样拦阻人认识神的那些自高之事,一概攻破了,又将人所有的心意夺回,使他都顺服基督”(哥林多后书10:4-5)。而因为有教会或圣礼型教会的缘故,我们知道并且始终知道我们是罪人中的罪魁,我们比中国人和外国人更时时刻刻苦需要基督。但是,我们不会因为我知道自己是罪魁,就放弃“约拿的使命”。传道人仍然也必须站在尼尼微通国的人面前,从君王到百姓,从最大的到最小的。而这不是什么狂妄和伟大,仅仅是因为敬畏和恐惧:“我传福音原没有可夸的。因为我是不得已的。若不传福音,我便有祸了”(哥林多前书9:16)。

这福音就是:天国近了,你们应当悔改。你们首先就是你。包括我,包括所有中国人。就个人经历而言,我比你们“更有资格”使用“中国病毒”。我出生在一个小地方,小兴安岭脚下一个叫克山的地方。这是维基上的词条:“克山病是一种由硒缺乏及克沙奇病毒感染共同作用而引起的充血性心肌症。1935年于中国黑龙江省克山县首次发现,并以此得名。此种疾病后来被发现广泛存在于从中国东北至西南的广大土壤中缺乏硒的带状地带。此种疾病在1960年至1970年间最为流行,造成了数千人死亡”。我们不是习近平,谁说我我就不好惹,就越境流氓绑架,境内以法吃人。我从未觉得我这个克山人被中华民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侮辱了。正相反,我和我的弟兄姐妹是这个命名的受益者,我们从小注射疫苗,我们都很健康。当世界重视克山病的时候,每个克山人就有了医治和归来的盼望。

但那些天天为辱华而悻悻如狗的人,就永远住在病中,等候地狱之火的焚烧。这样说甚至侮辱了狗。你认为主耶稣侮辱了那位迦南妇人吗:“25那妇人来拜他,说,主啊,帮助我。26他回答说,不好拿儿女的饼,丢给狗吃。27妇人说,主啊,不错。但是狗也吃它主人桌子上掉下来的碎渣儿。28耶稣说,妇人,你的信心是大的。照你所要的,给你成全了吧。从那时候,她女儿就好了”(马太福音15:25-28)。为我们的女儿,为我们的孩子,我们经历了“侮辱”。先是哥哥们侮辱了约瑟,然后是约瑟侮辱了哥哥们:“19约瑟对他们说,不要害怕,我岂能代替神呢?20从前你们的意思是要害我,但神的意思原是好的,要保全许多人的性命,成就今日的光景。21现在你们不要害怕,我必养活你们和你们的妇人孩子。于是约瑟用亲爱的话安慰他们”(创世记50:19-21)。也许川普有恶意——但故意弯曲或错译川普的原话更出于那恶着——然而,神的意思总是好的。

为什么我将“中共等于中国”,今天是N+2次解释,为真心求问的人。更为了“妇人孩子”。为了更多中国人披上白衣,手拿棕树枝站在宝座面前;我会坚持说“中国病毒”:“主阿,你所爱的人病了”(约翰福音11:3)。”不是我血气,而是为血气中的你——属血气的人不能明白属灵的道理和仁义的道理,也不知好歹。我希望中国病毒这个名称载入医学典籍,并进入历史,遍布在我的讲章中——遍布在我面向所有中国人的讲章中。中国鸡汤华人鸡血可以咒诅我与基督分离,但我的心在神面前:“1我的心哪,你要称颂耶和华。凡在我里面的,也要称颂他的圣名。2我的心哪,你要称颂耶和华,不可忘记他的一切恩惠。3他赦免你的一切罪孽,医治你的一切疾病。4他救赎你的命脱离死亡,以仁爱和慈悲为你的冠冕。5他用美物,使你所愿的得以知足,以致你如鹰返老还童”(诗篇103:1-5)。阿门。

任不寐,2020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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