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弟兄姐妹,各位朋友,这是来自远方的问安。此时此刻,我正夜以继日沉静在利未记所应许的各种福乐中。大江冬去,夜色迷茫。但对岸灯火通明。我多么盼望和你们分享这里的不寐之夜呢——当最后一个埃及人和迦南人被从我的房间驱赶出去,你们靠主要相信我,正如我在主里相信你们:在约旦河东的基立溪旁,在罗腾树下,在迦密山上,在耶斯列的城……我遇见了沙法的儿子以利沙耕地。我们在太平洋把外衣卷起来吧,用以打水,水就左右分开。看2015年的寡妇和儿子,古墓派的师徒父子,走干地而过。直到火车火马将友谊隔开,直到新郎新娘乘旋风而去。2015年的蜜月之旅是通往永远的。(任不寐2015年6月15日)
那天晚上,蒙特利尔下了今年最大的一场雨。
黄昏穿越在大雨中,阿根廷变成了蒙特利尔——蒙特利尔,别为我哭泣。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离别的滋味这样凄凉;到今天才知道说一声再见需要多么坚强。
天还没有亮,这是启程前一天的黎明。
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但是,
当跑的路我远远还没有跑尽。
今年夏天,我想最后看一眼大草原河。
在这座城市,在我最孤独绝望的时候,我在这里看着一切的颤抖与河水一起平息。
实际上,这十年,大草原河是我的爱人,直到2015年的暮冬时节。
无数死荫的幽谷,更多随后的黎明。
终于有一场日出不再降落,那个祝福安定在天,高过四面的城门。
我虽白发苍苍,但靠着爱我的主,毛毛熊如苏醒的肋骨,天路同行。
当月亮穿越极北之地,我再一次想起那一天的大草原河……
这是我祷告的地方,打开圣经的地方,那一刻,总是阳光灿烂。
六月之初,云山款款,水波荡漾。
我的小鱼儿和40年的旷野,都埋葬在那里了。
青山有幸埋不寐,河岸无辜葬摩西。
大草原河连续三天细雨霏霏,杨柳依依。
鱼在水里,我在河畔。
一江玛拉向东流,以琳终改旧时波。
大草原河有彼岸,彼岸有我失散一万年的家。
我们重逢,如今比起初更近了。
草香,鸟鸣。我爱我家,青翠的草地上,开放着紫色的小花。
我不喜欢密阳的阳光,我喜欢烟雨迷蒙的江南。
一场冷风骤雨,大草原的母亲阿,跟随你的只剩下迦勒和约书亚。
小雁尽数被夺去了。我能听见伯利恒深夜的哭声。
前几天气温骤降到8-9度。未能出生的,都胎死腹中。
拉撒路真的死了。洪水后我连续几天寻找小雁,毫无踪迹,杳无消息。
一只孤独的大雁突然走上岸来,问我看见她的孩子们没有。
大雁父母终日在山坡与河谷寻找他们的孩子。
雁鸣不已,凄怆江潭。
那是一场永决,2015年的雅各,与12个儿子生离死别。
1986年的雅各,将拉结埋在以法他。
但以法他就是伯利恒!
38年之后,洪水之后。
小木鸭降生了。林鸳鸯生养众多,遍及水面。
尽管那几日一些老人沉尸江底。
但尼尼微全城也能悔改。
转到小岛的另一端,天色开始明亮。
画眉鸟也有春天。
鸫鸟拦路,要我按时分粮。
我超喜欢孩子们饿虎扑食的表情,水煮鱼让我醉了。
我们的爱筵没有穷尽。
再见,大草原河。
在这里,远东最后的雁鸣,摇动马其顿和雁荡山。
母亲河上的巨人家族不见了,只剩下卑微的。
只剩下我们一家,在雨中相亲相爱地回家。
雨越下越大。
大雁父母仍然不肯离去。他们在寻找自己的儿女。
不肯受安慰,因为他们都不在了……我的骨肉之亲,我回来了。
终于启程。幸存者迎来新的黎明。
为了更多的儿女不再经火,我听懂了大雁在远方的哀鸣。
再一次读路德,1507年的雷雨一去不返。
我也只是一个小孩,梦想着神本主义的复归。有一个人懂我。
你让我知道自己的不配,这种感觉充满敬畏和幸福。
我不是来自远方要在你们那里发光的使者。
我不是约书亚,我只是喇合。
我先说话,只是因为我住在城墙上。我比你们离罪恶和探子更近。
这2015年的水边没有属灵表演艺术家,没有教会歌咏祷告比赛。
正因为如此,我愿意我所见证的节制、复活和心约,突然照亮你的城市。
太平洋就是耶利哥城墙,我住在城墙上。
祈求我透明到不存在,好看见我的父兄和亲友,插上清晨的翅膀。
然后我将继续奔跑,直到在天上重逢的日子。
然而我的确改变了。
2015年任不寐的罪状不再是自比保罗,
而是自比彼得。那谁不喜欢有什么关系呢?!
放心,我正废寝忘食地在太平洋上种粮食。一粒麦子,一句爱。
幸福得无法入梦。谁能阻拦以色列的成长呢?
主啊,我们如此不配,你却如此爱我们。不寐不配。
所以,我愿一生住在你的殿中,夜间火柱,日间云柱。
来,我们一起得着仇敌的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