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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ease to explain Luther’s concept of “the priesthood of all believers” in his “Address to the Christian Nobility.” How did he justify the involvement of temporal rulers in the affairs of the church?
邪教的定义之一是:凡以政治为目的并以政治为手段的宗教就是邪教。由于“蛇比田野里一切的活物都狡猾”,由于“在空中掌权”,在教会历史上,邪教对我们信仰的捆绑从来没有止息。如果说天主教(包括东正教)用1500年的时间将教会变成了政府;那么500年的时间里,新教或抗罗宗则一直试图将政府变成教会。马丁路德的《致德意志贵族书》开了一个恶劣的先河,尽管当时,德意志诸侯本身都是基督徒,尽管路德不得已利用政治支持他走过大而可畏的改革旷野无论如何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从茨温利和加尔文开始,“基督教政府”作为教皇制度的替身实际上主导了路德之后的宗教改革,日内瓦体制、荷兰政府、英国国教、清教徒运动及其清教国家,实际上和教皇制一样越来越像启示录中描述的两只怪兽。在这500年的新教运动中,教会所创造的政治丑恶以及从加尔文主义中背叛出来的自由主义(如阿民念)、个人主义和平民主义(如灵恩派和各种清教徒)等等激进宗派,与“中世纪的黑暗”不分伯仲,又让基督教会更加四分五裂。我们必须正视这样一个现实:基督教历史和天主教历史一样,包含着人的罪恶。
我在这里不仅提醒路德神学院的教授们,更是提醒中国教会——由于宗派利益的缘故,迄今为止对这500年宗教改革的中立反省,尚未开始——中国教会以及中国神学生不过是西方宗派神学的学舌鹦鹉,而在相当长的时期内,不能指望教皇制下的神学和改革宗院内的人有能力重估历史。捆绑亚述、埃及、巴比伦等等世俗权柄进行了宗教改革,这在使徒时代是没有先例的——我们仍在使徒行传的系列课程中,无论彼得还是保罗,他们的传教路线上从来没有政治权力的参与与合作。但从格里高利到坎特格雷,从奥斯堡到日内瓦,从罗马教的天特会议(Council of Trent)到改革宗的多特会议(Synod of Dort)……我们看见世界的王一直参与甚至主导了“两方面的宗教改革”(新教改革和天主教的内部改革,Counter-Reformation)。而政治权力对教会更新的领导,一个极为黑暗的后果就是,肉体上消灭教会内部的“持不同意见者”。在下面的历史重说中,我们不仅看见圣公会的诞生,就是从卑鄙的宫廷丑闻开始的;而无论是日内瓦、法国、英国还是荷兰的加尔文主义者,从来没有脱离肮脏的政治阴谋,而塞尔维特火刑事件,不仅是加尔文主义邪教品质的著名见证,更是归正邪教运动的开端——事实上,血腥杀害“内部异端”还有更多的惨案尚未进入神学视野。但我们今天将正视这些罪恶,不仅让更多的人看见郁金香是怎样在腐尸中孕育出来的,更为了让每一位基督徒靠着圣灵的感动,一直在忏悔中仰望那更新和复活的主。我们绝不是教义虚无主义者,但如果教义或要义让基督徒以为已经获得了重生的确据,已经“一次……永远”了,已经可以在别人的肉身上耍流氓作救主和审判主了;那么,现在就是彻底粉碎这些幻象和鸦片的时候。基督徒一生需要施恩之具的连续更新,因为我们不仅在罪孽中出生,更应该每天在灵与肉的争战中重生,直到耶稣基督的日子。
一、耻辱革命
历史的确是胜利者书写的,对宗教改革和英国革命的定义,如新闻联播和抗战神剧的自我吹捧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千万不要忘记人不过是罪人;如果只靠自身,革命者和改革者也不可能逃脱那“从起初就是说谎的”。也许德国的宗教改革还算是相对干净的,但经过日内瓦到英伦群岛,每况愈下。
英国的宗教改革绝对不是始于圣灵感动,而绝对始于一场情欲发动。正如光荣革命从来没有任何光荣可言,除非和远东那些更“大无畏”的事件相提并论。要知道英国宗教改革有多脏,要知道亨利八世(Henry VIII,1491-62——1547-1-28)是谁。他是为了离婚另娶才和教皇闹翻的;而第69任坎特伯雷大主教Thomas Cranmer助纣为虐。而在这个问题上,罗马无疑更忠实于圣经。遗憾的是,迄今为止没有新教之人为教皇说一句公道话。亨利八世曾经有六次婚姻,其中有两个妻子被其下令斩首。而他混乱的婚姻关系,为“血腥玛丽”的出场预备了充足的历史背景——玛丽一世悲惨的一生应该让他的花心父亲承担责任,她本是白雪公主的原型。从亨利八世一直到光荣革命,宗教改革在英国最著名的成果是Act of Supremacy,通过此法案,英国国王获得了英国教会最高领袖的地位。其实这只是一场造反运动。
另外一位英国国教的支持者是爱德华六世(Edward VI,1537-10-12——1553-7-6),他支持的《公祷书》沿用至今。爱德华六世之后,英国经过血腥玛丽和伊莉莎白一世,新教和天主教分别捆绑自己的政治代理人在英国近代历史上积极参与了各种政治骚乱。首先是Mary Tudor (“Bloody Mary”)下令烧死约300名反对天主教的新教人士,约有800名新教贵族流亡国外。我不太相信约翰•佛克塞(John Foxe)的《殉道者之书》是完全公正和诚实的,但不能否认这本书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在伊丽莎白统治的最初两年间她发布了《最高权威法》(Supremacy Act)和《1558年单一法令》,规定国王同时是英格兰教会的最高领导人。也是在女王的主持下,三十九条信纲(39 Articles )成为英格兰圣公会的教义文献。
宗教改革转移到英国之后,最大的丑闻是天主教的支持者西班牙国王(谨慎的)腓力二世 (Felipe II, 1527-5-21——1598-9-13)发动了对英国的战争。西英战争在某种意义上是整个基督教的丑闻——两方面都以基督的名义起来争战,但他们宣称所信的主明明地吩咐他们:收刀入鞘吧,因为凡动刀的,必死刀下。他的“无敌舰队”(Spanish Armada)因此毁灭了。在法国,腓力二世致力于消灭胡格诺派教徒。1591年形势最混乱的时候,西班牙的军队甚至开进了巴黎。腓力二世更是宗教裁判所(Inquisition)的赞助人和行刑者:“腓力二世大力支持天主教宗教裁判所,使大批持异端邪说的人(无论是真有其事还是受到陷害)在火刑柱上化为灰烬”。
二、邪教江湖
加尔文主义的第二祖国在低地国家(The Netherlands ),它从起初就是一场政治运动。威廉一世(Willem I,也称沉默者威廉,1533-4-24——1584-7-10)领导了反抗西班牙的尼德兰革命,他去世之后,次子“拿骚的毛里茨”(Maurits van Nassau,1567-11-14——1625-4-23)成为领袖,继续领导反西战争。“八十年战争”中,荷兰军队主要是加尔文主义者组成的。著名的Sea Beggars就 是加尔文主义在荷兰的武装部队或者海上游击力量。在某种意义上,加尔文主义者将日内瓦的经验成功复制在荷兰,并随着“新教共和国”的诞生,新国家的邪教品质显露峥嵘。这种邪教精神或火刑传统,特别突出地表现在他们以政治权力为依托,残酷镇压了加尔文主义的左翼势力——阿民念主义运动。
一直到今天,加尔文主义者不仅在火刑塞尔维特事件中为加尔文的责任百般抵赖,而且,从来没有为他们内部的阿民念及其追随者说过一句公道话;更从未反省过荷兰改革宗政权在镇压阿民念运动中的罪恶,其粗暴和无耻,历历在目。从路德神学的角度看,极端加尔文主义和极端的阿民念主义都说出了部分真理,除了“人神合作”方面走得太远以外,围绕预定论展开的冲突,阿民念未必比加尔文的极端和错误更多。正因为如此,约翰卫斯理在十八世纪部分返回阿民念主义,在神学上是合乎逻辑的。不过我这里无意讨论更多的神学问题,而是介绍一下荷兰改革宗血刃阿民念的罪恶历史。
Jacob Arminius(1560-10-10——1609-10-19曾经是加尔文主义的坚定信徒,是荷兰人;他的恩师是加尔文的继任者泰奥多尔•贝扎(Theodore Beza,1519-6-24——1605-10-13)。贝扎和加尔文共享了两个祖国:法国和瑞士。加尔文晚年,他和贝扎各周轮流在日内瓦共同承担职责,加尔文1564年5月27日去世之后,贝扎成了他的继任者。直到1580年,贝扎不仅是moderateur de la compagnie des pasteurs(牧师会主席),也是加尔文1559年创立于日内瓦的大型学习机构的灵魂。
阿民念有幸英年早逝。他死后,西蒙•伊皮斯科皮乌斯(Simon Episcopius)及其他共四十六位阿民念的追随者共同编写了一份名为《抗辩》的文献,简述他们反对加尔文主义的五点反对立场,因此他们被称为“抗辩派”。荷兰改革宗政府对阿民念的镇压,既出于教义狂热更出于政治权衡(警惕天主教敌国西班牙)。1618年荷兰亲王下令逮捕所有阿民念人士;同时,1618年11月13日到1619年5月9日在多特召开了新教历史上最大的会议,史称“多特会议”,就是在这个会议上,诞生了加尔文主义者津津乐道的“TULIP”(郁金香)教义。郁金香完全是针对阿民念主义的。但是今天很少人愿意知道,这朵鲜花或牛粪背后的土地上,洒满了阿民念主义者的血泪。就在多特会议之后,改革宗政权疯狂迫害所有的阿民念主义者,他们不是被监禁或杀害,就是被逐出教会和国家。而宗派迫害一概加以政治之名:叛国通敌。这种丑恶与以经济罪名或个人生活问题迫害政治犯、搞臭政敌那种下三滥如出一辙。我们在荷兰改革宗权贵身上,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那位空中掌权者的指纹:起初就是说谎的,起初就是杀人的。
在加尔文主义者残害的著名阿民念主义者的名单中,有两位特别著名的人物(遗憾的是,没有John Foxe撰写《殉道者之书》了)。第一位就是国际法之父格劳修斯(Hugo Grotiu),他实际上是阿民念最杰出的继承人。中国读者对格劳修斯很熟悉了(他著有《海洋自由论》),但罕有人知道他是加尔文主义的受害者;而一向自诩“很有学问”的加尔文主义知识分子对这一点更加讳莫如深。因为格劳修斯在阿民念之后的领袖地位,他被荷兰改革宗政权判处终身监禁。后来他有幸逃脱,流亡法国。格劳修斯被囚的遭遇让我们看见教会对圣经原则的深刻背叛。从旧约的先祖约瑟到各位先知,从新约的主耶稣到各位使徒和门徒,他们都是被囚者,但他们没有囚禁过任何人。使徒约翰和雅各曾经动过这样“不要脸”的念头:对撒玛利亚村庄的人粗暴或“义怒”一下,结果被主“粗暴”地加以训斥。但归正宗一向长于在神学争辩中使用流氓手段,若不借助于政治权力,就借助于人民的权力。这种邪教精神从塞尔维特的火刑堆启程,光荣到荷兰杰出的政治老人约翰•范•奥尔登巴内费尔特(Johan van Oldenbarnevelt,1547-1619)。作为阿民念主义的支持者,奥尔登巴内费尔特1618年被改革宗政权逮捕,1619年5月12日被判为死刑,并于次日在海牙被斩首示众。奥尔登巴内费尔特死时已经是72岁高龄。
在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的尸骨之上,长出了一朵奇葩,就是改革宗的郁金香。多特会议继承并有所创新地开辟了教会政治的两大丑闻:真理是由政治权力和多数选票决定的。他们完全忘记了,正是这两大世俗权柄,先在希腊毒死了苏格拉底,后在耶路撒冷钉死了耶稣。多特会议的原则为“教会政治”运动开辟了先河。长老制虽然不是起源于荷兰,但从多特会议之后,加尔文主义觉得有责任把从教会组织中领受的伟大的民主政治文明,分享给世界。于是打着“唯独荣耀神”的名义,加尔文主义者从欧洲到新大陆,再进入远东,他们不断为联邦制、为宪政,为自由和人权,为英国美国和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的政治现代化指点江山——关键在于长老制!圣灵在圣经中对教会组织问题视为鸡毛蒜皮,但改革宗那里,鸡毛成了令剑。“二”取代“一”是一切极端和异端诞生的逻辑,现代社会所有奇形怪状的宗派运动都服从这个逻辑。而改革宗的所有领袖,几乎都渴望像加尔文一样,成为随便哪里的政治教父或帝王之师。耶稣对彼拉多说:我的国不在这世界上;加尔文主义者对旧金山和温州的统治者说:俺的国就在这里。
三、清教极端
中国教会鹦鹉们对清教徒(Puritans)说了很多夸大其词的谄媚之言,这已经有很多年了。中国很多半吊子基督徒知识分子,更愿意人云亦云或一厢情愿地在美国精神和清教徒信仰之间,进行同义反复的循环论证。事实上,清教徒什么都不是,不过是一群自以为肉身比别人更圣洁的罪人,自以为自己比教会更接近基督的罪人,他们因为这种法利赛人式的经典狂傲,成了历史上著名的分离主义者或教会分裂分子(Separatists)。我相信神使用了这种分裂,以便将福音传向地极。但分裂主义者的分裂本身仍然是一种罪。耶稣降生在马槽,清教徒负责帮助耶稣清理马槽,并呼喊那里实在很脏。清教徒不过是教会的贾宝玉和林黛玉。使徒保罗从来不敢指着自己的圣洁和正确弃绝任何教会,但清教徒靠“离开贾府秀”安身立命,扬名立万。今天很多西方神学家看着教会的衰败和世俗化运动的兴起愁眉不展,他们不敢正视这场搞垮教会的运动,正是从清教运动开始的。遗憾的是,迄今为止,清教徒从未反省,反而继续用他们离弃教会的“清高传统”,鼓动更多恬不知耻的“含”离开挪亚和他的哥哥们。清教徒在教会中看谁都不像基督,除了他们自己。五月花号上的的确确孕育着一个文明大国,但同时,也孕育着基督教世界的黄昏。
今天,大部分极端宗派都是从清教运动出发的,而清教徒的主流神学就是加尔文主义。在某种意义上,威斯敏斯特会议(Westminster Assembly)和威斯敏斯特信条(Westminster Confession)可以视为清教徒的信仰纲领,而这一切同样是在国王的领导下奠基的。“在1643年,查理士(Charles)当政之时(1625-1649),当时议院的议员以清教徒居多,他们期盼以清教徒改革原则重整英国教会,于是在韦斯敏斯德大教堂召开了一个大型的议会,与会人士有121位牧师,30位议院的议员,及8位列席的苏格兰代表”。威斯敏斯特信条根本不是诞生于教会,而是诞生于议会。经过三年的讨论,英国议会于1646年12月完成了《韦斯敏斯德信条》(The Westminster Confession of Faith),供日后议院及议会之用。这是一种从未被人反省过的教会耻辱。但是据说,“它深受清教徒的爱戴,在苏格兰也为议会及议院所接纳;后来随着新大陆的移民而传入北美洲,是在英、美的长老派及北美的公理会与浸信会中最具影响力之信条;此信条是加尔文神学,清教徒及圣经融合的结晶……华腓德(B.B. Warfield)称之为基督教中最完美的圣经论告白。 预定论在此信条中展现成熟的风貌,平衡地教导了神的主权与人的自由”。四个伟大,一句顶一万句等等阿谀之词,不绝如缕。
最早英国的清教徒是作为英国国教的抗议者出现的。基督徒也是蒙恩的罪人,跟谁好不到几天就自以为自己更纯正于是分崩离析,这就是第一代清教徒的基本形象,遗毒至今。而像所有的加尔文主义者一样,清教徒的抗议也是从小题大做开始的——英国国教应该更彻底、更激进、更自由、更现代地改革。威廉•劳德(William Laud,1573-10-7——1645-1-10)是个罪人,清教徒也是。英国清教徒“取代骆驼的蠓虫”项目主要是三个方面。第一、The Vestiarian controversy(圣袍之争,涉及穿什么礼服,领圣餐要不要下跪等“天大的事”);第二、the Presbyterian controversy(长老制之争,涉及教会组织这类“蠓虫大事”);第三、the Prophesyings controversy(讲道之争,主要涉及人民的讲道参与权——长老和人民开始代表圣灵)。清教徒运动诞生了如下极端宗派:Presbyterians(长老会)、Independents (Congregationalists,公理会,“人民主权”)、Baptists(浸信会,旗帜鲜明地反对婴孩洗礼,这个伪道统在司布真的说法中尤其大言不惭)、Quakers(贵格会,颤抖派;精神病理学和灵恩运动的难舍难分从此登上历史舞台;George Fox有一句名言:“他们都没有活出自己所教导的教义,只有剩下福克斯自己了”,可怜别人心灵有病的福克斯,在全世界找不到一间适合他的“好教会”,直至“女人也可以有资格讲道”)。
从改革宗到贵格会,即从归正你们宗到我癫痫故我在,基督教的500年改革已经走到了尽头。遗憾的是,西方的尽头正是中国的起头,所以我们看见归正宗怎样借着唐牧师、贵格会怎样借着远牧师大举登陆中国。事实上,这颤抖派早就到过七朝故郡南京。贵格会的美国差会(俄亥俄年议会)在1887年派遣第一位传教士Esther H. Butler来华,1890年到南京,主要在六合(1898)工作(今日六合区基督教堂系源于贵格会传统),1953年迁往台湾继续工作;英国差会(称为公谊会)曾经在四川的重庆、成都、三台等地工作。所以一点也不需要奇怪,从台湾到大陆,“我们中国教会”拥有相当程度的“颤抖”传统。“归正”或严肃的归正,和“颤抖”或喜乐的颤抖,作为教会的普世价值,每一天向我们差遣无敌舰队。但我们并不离开,我们的三条底线是:第一、教会可以批评,但没有任何人有权弃绝教会;第二、无论新教改革有多少缺陷,教皇制是永远不能接受的;第三、“以色列人”一直在被责备和自我责备中成长,无需“不知耻”的外邦人友邦惊诧和见猎心喜。我们就在这里,我们继续在教会里返回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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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神爱人2014-06-27 10:55:14 说: 任牧,平安。1、这些年中国教会好像特别青睐《游子吟》,新朋友来教会,不是先介绍他读圣经,而是先送一本游子吟,这样的方式有问题吗?2、先生能详细介绍一下阿民念主义和路德的教义有什么不同吗?个人觉得在某些方面(特别是预定论),加尔文主义比阿民念主义更不堪,阿民念主义有没有观点是我们可以接受的? + 信神爱人2014-06-29 21:40:07 说: 任牧平安。可不可以这样理解,神称我们所有人为义,但我们只有借着信,才能领受这称义?既然我们说,神的饶恕和爱是我们信的先决条件,那是不是称义是信(领受这义)的先决条件?+ 信神爱人2014-06-30 09:11:19 说: 任牧平安。我们说施恩具就是圣道和圣礼,那信徒在独自阅读圣经和属灵书籍(假设这些书籍符合圣经的教导)时,他是不是处于施恩具中?
平安。1、游子吟最多是慕道友的神学启蒙读物,对建立基督徒的信心并无益处。一方面,没有任何人有能力用经验和科学的办法论证上帝的存在;另一方面,所有理性的论证所解决的问题远远跟不上它引起的质疑。更严重的问题是,《游子吟》从来不能帮助慕道友解决这个问题:你说的神凭什么不可能是异教的神,而只能是十字架上的上帝或圣经启示的神?传道只有一个正道:传讲圣经,圣灵借此工作。不仅如此,如果一个慕道友先读一本游子吟这样的著作,有可能对他未来真理根基的建造产生误导。比如,一方面我们宣告科学主义是有限的,另一方面,我们附庸这些有限的学问来为无限的真理作证,这本身就是反讽。2、仅就预定论而言,路德宗反对双重预定论,但绝对主张人得救在于神的预定——目的在于:人得救本乎恩,是神所赐的,不是出于人自己。阿民念用“预知”取消了预定,这是没有圣经根据的。此外,阿民念主义者多否定原罪,强调个人自由以及人在得救上的责任和参与度。而路德神学是坚定主张原罪论的,意志自由只在“犯罪自由”这个意义上才是有意义的。正如第一部分内容所说的,阿民念的观点绝对不是一无是处,但整个框架是有问题的。不过我提出的问题在于:神学辩论不能诉诸火刑堆。3、我完全同意神的称义是人信的先决条件。4、可以这样说。但一般来说,施恩之具与教会生活是联系在一起的,并且圣道和圣礼是不能分开的——路德神学不主张私人圣礼,所以圣礼主要在教会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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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牧平安。盼望您直言不讳地指教:已受洗的孩子,他要玩游戏,并与家长形成激烈的冲突。怎样让他知罪?如果他上大学仍执意玩游戏(国内的大学生沉迷游戏非常普遍)我们又怎么办?(一姐妹)。
平安。感谢您的信任。首先,我们必须正视这个现实,也就是说,这类亲子危机是普遍发生的。其次,圣经说不要惹儿女的气,就是要我们这些基督徒家长,不要凭着血气和这类现象作斗争。孩子们这样行,不是故意要挑战我们做家长的尊严和权力,而是因为他们也是小罪人。如果家长是因为“面子”、“气急败坏”等缘故起来管教孩子,我们的出发点就不在真理上了。第三、这类问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正的,所以需要时间。因此矫正的原则只能是“节制”,而不是彻底铲除。所以需要一场心平气和的家庭谈判,各自退让。第四、在谈判中,家长方面提出的条件之一未必总是学习成绩,而首先应该是教会生活——只有借着“施恩之具”,孩子才能获得从神而来的自我管理的能力和智慧。你想玩游戏,可以;但必须分出一部分时间去教会,听讲道,参加青少年的活动。第五、要坚持为孩子祷告,特别是已经过了18岁的孩子。家长的祷告不仅是尊重孩子,更是尊重圣灵。一个家长如果对孩子教训和发火的时间总是超过他自己祷告、特别是为孩子祷告的时间,我相信神为了先管教这个长不大的家长,有可能任凭他先在煎熬之中“学习”一段时间。事实上,一个不为孩子祷告神的家长,比玩游戏的孩子更像小孩子——“骂孩子”不过是无神论家长的一种“成人游戏”而已。我对一位特别喜欢在孩子面前咆哮的家长只有一句劝勉:闭嘴,跪下来祷告,天就开了。第六、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天那样大。天还没有塌下来。但必要的是,要让孩子看见父母的爱。告诉孩子,显示给孩子,你们爱他。第七、常常与孩子分享你们自己在教会的重生、更新和成长,这比直接把天上的火引下来吓唬那个小东西更有效。知无不言,求主同在,主必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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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想天家2014-07-01 21:27:30 说: 平安任牧!1:神造人将律法刻在人的心上,他们是非之心同作见证、并且他们的思念互相较量、或以为是、或以为非。这是非良心与神禁止人像神一样分别善恶有什么区别?2:前段时间看潘秋松讲员的约翰福音的证道,他似乎有说新约中基督复活升天后赐下圣灵与信徒永远同在,不会离开。而诗篇51:11 不要丢弃我、使我离开你的面.不要从我收回你的圣灵。旧约中基督还未降世,圣灵还未赐下所以会有收回。您认为这样讲合乎圣经吗? 3:我常听到我们这里说谁有祷告的恩赐,我有些质疑,祷告是每一个神的儿女当有的,真的有“祷告的恩赐”这样的说法吗:4:初信主时我常去一处教会,那里有不少说方言的,讲道的叔叔有需要者,他就给人按手祷告。的确常听说他们教会有过不少重病患者(医院无法医治的)得了医治痊愈的。所以我家里有亲人得病,我妈妈就特别想去那处教会,请那里的叔叔给祷告,她就认为这个叔叔有“恩赐”,祷告后可能病就会好。我对那里有一些质疑,存谨慎的心不愿去。我与妈妈交通过,但她还是会“定睛”在那里的叔叔阿姨的“恩赐”上,我为此有点苦恼。
平安。1、我想最大的区别是,我们总要把荣耀归给神——正如保罗说的:什么不是领受的呢?不仅如此,我的或以为是,或以为非,还是要不断回到神的律法那里检验,免得以是为非,以非为是。2、在这个问题上,我不同意那位牧师的领受。圣灵是自由的,而且有你说的一些经文反证。3、参考我上个主日的证道,我感动你的领受——“祷告的恩赐”常常就是耶稣禁止的那两种祷告:表演性的祷告,为世界的祷告。不仅如此,有“祷告的恩赐”,对他自己和别人都可能是一种试探。4、“医病的恩赐”也是幻觉,因为这种恩赐乃是圣灵随己意分给人的。我们不能说圣灵专门在某间教会行医;神跟我们要的只是单单仰望基督。我不想唱高调——如果一个患者即使在没有医治的情况下,继续喜乐平安赞美神,这在我眼中恰恰就是神迹。在医院和异教那里,都可以找到医病的神迹;但我们基督徒活出来的这种神迹,只有在基督的家中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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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司猫吧2014-07-02 20:10:14 说: 老师,我们信徒能开花圈店吗?我们这里有肢体做这个生意谋生,但就有很多反对的声音。
平安。我个人反对基督徒作这种生意。耶稣说:让死人埋藏死人,你来跟从我吧。这应该是对所有信徒的普遍呼召。不仅如此,冥币和花圈之类的“商品”,终极目的在于侍奉鬼和死人。真正的基督徒不应该在这种罪中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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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欧浪子2014-07-03 00:41:02 说: 感谢神。今天我终于获得了博士学位。感谢不寐之夜的牧养,这些年每次遇到困难和挑战,任牧师的博文都会给我安慰和力量。+闻道2014-07-03 01:40:04 说: 恭喜并祝福北欧浪子弟兄!
平安。为你感谢神;并求神祝福和使用你的恩赐,去祝福和安慰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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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之助2014-07-03 12:15:37 说: 请教任牧师:“罗8:19-21受造之物切望等候神的众子显出来。因为受造之物服在虚空之下,不是自己愿意,乃是因那叫他如此的。但受造之物仍然指望脱离败坏的辖制,得享神儿女自由的荣耀。”当作何解?首先“地”为人的缘故受牵连(创3:17),动物又被人残杀沦为食物(创9:3),整个受造界因人的罪而受连累,那么结合启21:1-5,5:13,西1:20,赛11和65以及罗8:19-21的相关启示,上帝会怎样“弥补”受造物尤其是动物们?结合上面相关经文,我个人倾向于把“指望脱离败坏的辖制,得享神儿女自由的荣耀”视为将来复活进入新天新地,不知您的高见?谢谢。
平安。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首先我得表明我对这类问题的无知和有限。“子非鱼”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圣经关于人得救的启示是完全的和充分的,但除了这个中心启示以外,其他奥秘几乎都是隐藏的。不过我个人乐意接受你的领受。我找不到动物复活的圣经证据(只能确认环境是神为人造的),但确实有新天新地,即再没有死亡和眼泪的神的国为我们存留。不过约拿书4:10-11为我们思考开辟了一个新的方向:“10耶和华说,这蓖麻不是你栽种的,也不是你培养的。一夜发生,一夜干死,你尚且爱惜。11何况这尼尼微大城,其中不能分辨左手右手的有十二万多人,并有许多牲畜。我岂能不爱惜呢?”我不太明白神的“爱惜”能到什么程度。对这个问题,我们在继续思考之外,暂时寄顿在保罗的原则里面是最安全的:“9我们现在所知道的有限,先知所讲的也有限。10等那完全的来到,这有限的必归于无有了。11我作孩子的时候,话语像孩子,心思像孩子,意念像孩子。既成了人,就把孩子的事丢弃了。12我们如今仿佛对着镜子观看,模糊不清(模糊不清原文作如同猜谜)。到那时,就要面对面了。我如今所知道的有限。到那时就全知道,如同主知道我一样。13如今常存的有信,有望,有爱,这三样,其中最大的是爱”(哥林多前书13: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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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鹰上腾2014-07-03 20:42:39 说: “死亡和复活是新约圣经启示的中心;然而我一直担忧,从奥古斯丁到加尔文这个西方教会的传统,将这个中心偏转了,这构成了天主教和新教共同的传统,中世纪和近现代之间,罗马与新教之间,并没有界限。”先生的确走得很远很远了。 旧约中也有关于复活,如以西结书中的枯骨复苏,他与新约的复活有何关联?
平安。复活的启示从旧约到新约是一贯的,以西结书枯骨复苏当然是预表基督里死人复活的。此外亚伯拉罕献以撒,先祖的埋葬、约伯记中的相关经文,诗篇等等,都有非常充分的复活信息。只有经文,借着原文能看得更清楚。比如旧约常常重复的“亚伯拉罕以撒雅各的神”,主耶稣自己从中解释的就是复活和永生的信息。这个问题以后我们还有机会进一步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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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jizhaochen2014-07-06 04:31:57 说: 任牧平安。看了博文《小鱼之死》,留言如下。 1宇宙里一切的杀害生命——生命死亡(包括动物,植物,病原体),究竟始于、产生于何事何时?是路西法堕落为撒旦?是撒旦诱惑人祖堕落?总不会是起初主造生命就有了吧?是撒旦用其大魔力改变了众多生命,才出现众多杀生的病原体、动物、甚至部分植物,直到如今? 2(1)欣慰地看见你还没有胖起来——却原来你脸胖是假象。(2)眼镜是很累人的,牧师,休息时请摘掉眼镜吧。愿你知道,在这越来越败坏的世上,心疼你的人也必定有很多。强壮起来吧牧师。
平安。谢谢您的关心、1、路西法(以赛亚书14:12)的解释仍然有争议,这一点先跟读者有所交代。死亡是从罪来的,这一点圣经有多次的启示:罪的工价就是死;人犯罪,地被咒诅;在亚当里众人都死了……与摩尼教不同,神不允许我们把罪和死亡的责任归咎于撒旦。撒旦承担“试探者”的责任,虽然这个试探者从起初的目的就是杀人。人应该自己承担罪和死亡的责任。这是神的旨意:“你们要将所犯的一切罪过尽行抛弃,自作一个新心和新灵。以色列家阿,你们何必死亡呢?”(以西结书18:31);“你对他们说,主耶和华说,我指着我的永生起誓,我断不喜悦恶人死亡,惟喜悦恶人转离所行的道而活。以色列家阿,你们转回,转回吧。离开恶道,何必死亡呢?”(以西结书33:11)2(1)我脸胖的“表象”应该是真假参半;2(2)盼望认识每一个心疼我的人,请告诉我们,我怎样才能让他们更心疼我。不过“小鱼之死”这一篇,目的是让更多我心疼的小鱼儿强壮起来,因为我们的主已经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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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峰凌翠2014-07-07 11:28:36 说: 目前我是读一篇文章就自己用word文档存起来,但由于平时时间少,一篇文章有时要分两三次才可以读完,这样保存文章的速度就很慢;加之过往还有很多文章我需要补课,所以如果以这样的速度我就不知到哪一天才能将“不寐之夜”的文章都保存下来。如果能隔一年左右就先将部分文章统一收藏好,就可以放心一些了。因为总担心有一天突然与“不寐之夜”失联了。上个月就有一次无法访问。+千峰凌翠2014-07-07 11:25:31 说: 请问任牧:您的所有文章平时是否做成统一的文档了?我这边有2008年至2013年9月22日的所有文章,是一位姊妹集中整理的,当时她是通过云盘共享上传给大家下载的。如果您的文章是统一文档,能否隔一段时间(比如一年)统一上传给我们,如通过云盘共享。我在这方面不是很在行,可能上面的表达也不是很清楚。
平安。谢谢弟兄。我有一份word的文档,应该也是您提到的那位姐妹提供的。请放心,我们一直有危机意识。您说的那次“警告”也提醒了我们,我们正在想办法。请为不寐之夜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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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恩典2014-07-07 15:09:28 说: 任牧平安,请教对最近刚刚出版的《英皇钦定版中文圣经》看法?
平安。这是一件好事。KJV的翻译有独到之处。不过我看见一些夸大其词的争辩,将这个版本和和合本对立起来,对立到属灵争战的高度。这也应该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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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悦:亲爱的同工们,你们好。在主里想念你们,记念你们的劳苦。(《小鱼之死》)下篇一共有95张图,现在的图片说明整理到第55张,剩余的尽量在明后两天弄完,国内六肆之后一直不能用google,百度的搜索功能不太好,所以有些信息不是很全,尽量找全了,还是希望给人看就看完整一些的。我自己是不喜欢把这些附在文章里面的,但也只是表达一下,你们看。有不清楚的告我,不要怕麻烦。天气溽热,谨祝夏安。
5、Merson Luc-Olivier(1846-1920),Rest on the Flight into Egypt
6、Max Ginsburg(1931- ),War Pieta
7、阿尔贝特•安卡,学校郊游,1872年,Christoph Blocher收藏
8、旅加画家黄中羊(1949- ),慈禧组画系列
9、George William Joy(1844-1925),A dinner of herbs,Bakewell Old House Museum
10、Hollosy Simon(1857-1918),The Rakoczi March,Hungarian National Gallery
11、美籍华人画家张红年(1947- ),《红旗永在》,复旦视觉艺术学院藏
12、美籍华人画家张红年作品
13、14、George Dunlop Leslie(1835-1921),Apple Dumplings
15、George Inness(1825-1894),Christmas Eve
16、Alfred Jan Maksymilian Kowalski(1849-1915),Lone Wolf
17、18、Arthur Hacker(1858-1919),A Difficulty
19、John Singer Sargent(1856-1925),cashmere,1908
20、古斯塔夫•克里姆特(1862-1918),阿德勒•布洛赫•鲍尔夫人,1907
21、伦勃朗(1606-1669),杜普教授的解剖学课,时受阿姆斯特丹外科医生行会委托而作
22、Henry Jules Jean Geoffroy(1853-1924),The Children’s Class
23、约翰•阿特金森•格里姆肖(1836-1893),月光下的旧大厅
24、Frank Holl(1845-1888),Far away thoughts
25、埃德蒙•布莱尔•莱顿(1852-1922)
26、列宾(1844-1930),伏尔加河上的纤夫
27、28、Jean Lecomte du Nouy(1842-1923),Le Songe de l’eunuque,1874
29、Francois Joseph Navez Belgian(1787-1869),The Massacre of the Innocents
30、Philip Alexius De László(1869-1937),Falling Leaves,1895
31、Carl Bloch(1834-1890),In a Roman Osteria,1866
32、Vasili Vasilievich(1842-1904),The Vanquished Requiem for the Dead,1878/79
33、维克多•瓦斯涅佐夫(1848-1926),丝琳和阿尔戈诺斯特/悲喜之歌,1896
34、Kirill Vikentevich Lemokh(1841-1910),Convalescent,1889
35、Jozef Israëls(1824-1911),Grief,1870/75
36、Albert Samuel Anker(1831-1910),On the stove,1896
37、梵高(1853-1890),第一步
38、Wilhelm Peters(1851-1935),Under Crossfire,1896
39、Jose Gallegos Y Arnosa(1857-1917),In the Harem,1884
40、William Adolphe Bouguereau(1825-1905),Indigent Family,1865
41、Steve Hanks(1949- ),美国水彩画家
42、瓦西里•伊万诺维奇•苏里科夫(1848-1916),俄国征服西伯利亚
43、Elihu Vedder(1836-1923),The dead alchemist,1868
44、王国斌,寒露,2008
45、Thomas Benjamin Kennington(1856-1916),Widowed and Fatherless,1888
46、Victor Karlovich Shtemberg(1863-1921),Sirens by the sea
47、Franz von Lenbach(1836-1904),A young shepherd
48、49、伊万•弗拉基米洛夫(1869-1947),贫农委员会的审讯
50、Ivan Vladimirov(1869-1947),在最后的旅程
51、W. Percy Day,The Eleventh Hour,the Eleventh Day of the Eleventh Month,1918/1919
52、Hugo Vogel(1855-1934),马丁•路德在维登堡宣述,1882
53、Edwin Long(1829-1891),Flight into Egypt,1883
54、55、Pataky Laszlo(1857-1912),The Interrogation,1897
56、57、Jean-André Rixens(1846-1925),Death of Cleopatra,1874
58、弗朗西斯•丹比(1793-1861),大洪水,约1840
59、Alphonse Maria Mucha(1860-1939),荒野中的女人
60、George William Joy(1844-1925),Christ and the Little Child,1897/98
61、科罗曼•莫索(1868-1918),圣母怜子图,1895
62、Gustave Doré(1832-1883),基督教殉道者
63、6*、Johan Christian Dahl(1788-1857),View Dresden By Moonlight,1839
65、Попов Павел/帕维尔•波波夫,Взятие Христа под стражу基督被捕,1966
66、亨德里克•赫克托•谢米拉德斯基(1843-1902),基督在马大与马利亚家,1886
67、68、69、70、Попов Павел/帕维尔•波波夫,最后的晚餐
71、Adolphe William Bouguereau(1825-1905)
72、前苏联卫国战争题材油画
73、肯辛顿公园里的彼得•潘
74、波列诺夫•瓦西里•德米特里耶维奇(1844-1927),初雪
75、Creative Funny Artwork Photos,by La Souris sur le Gateau Studio
76、Adolphe William Bouguereau(1825-1905),The Youth of Bacchus(巴克斯的青年们),巴克斯,希腊神话中的酒神,或酒神的住地,故又译“酒神狂欢节上的青年们”
77、78、79、80、81、梵高(1853-1890),烧丧服的农夫
82、阿拉伯风情,中东人物油画
83、84、85、86、莱昂•科涅(1794-1880),杀虐幼儿,1824
87、88、8&、Girodet(1767-1824),The Burial of Atala,1808
90、91、92、Adolphe William Bouguereau(1825-1905),Nymphaeum(宁芙),1878,宁芙,希腊神话中的小仙女,分别管理着山川树木等。
93、Joseph-Désiré Court(1797—1865),Une scène de déluge
94、贾一凡(1949- ),写实钢笔画,南池子大街
95、波列诺夫•瓦西里•德米特里耶维奇(1844-1927),He that is without sin,19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