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恩惠、怜悯和平安，从神我们的父，和主耶稣基督归于你们。阿门。今天的证道经文是，马可福音6:12-16，“12 门徒就出去，传道叫人悔改。13又赶出许多的鬼，用油抹了许多病人，治好他们。14耶稣的名声传扬出来。希律王听见了，就说，施洗的约翰从死里复活了，所以这些异能由他里面发出来。15但别人说，是以利亚。又有人说，是先知，正像先知中的一位。16希律听见，却说，是我所斩的约翰，他复活了”。感谢神的话语。从今天开始，我们将进入蒙特利尔华人基督教会夏季系列布道会——约翰之死系列的第一站。整个这个系列课程涉及的经文是马可福音6：12-32。这个系列布道会分三讲：历史的转折（14-16）；希律的筵席（17-28）；耶稣的筵席（29-32）。我们将从这三个方面认识基督的基本真理。今天是这个系列布道会的第一站，我们重点要讲论的经文是马可福音6：12-16。五节经文可以这样进一步划分为三个部分：12-13讲福音的基本内容，我们要学习上帝怎样在基督的话语里面重新创造世界。14a独立出来做中间部分，告诉我们福音的中心是耶稣基督，而我们也要借此来学习这样的真理：使徒所代表的传道者这个新人类，具有完全不同的“公共使命”。第三部分是14b-16，告诉我们当福音和传福音的人进入世界之后，将引起世界的王和人民强烈的反响与冲突，这个冲突的解决是十字架。这三部分明显是一个交叉结构，传道者和福音与世界及其反应形成对照；中心是耶稣基督。约翰之死在神学历史和文化历史中都是一个著名的事件，由于这个故事涉及很多人物，所以，我们先借助于一个视频和一些名画来加强对这段经文的记忆与理解。愿主与我们同在。阿门！
12 门徒就出去，传道叫人悔改。13又赶出许多的鬼，用油抹了许多病人，治好他们。
道成肉身自上而下截断历史的静止无聊与毫无意义的洪流，这个转折随着基督的门徒进入历史而持续震撼着世界。我们要记得起初上帝怎样创造天地的，就是在“神说”中开天辟地，创造人类。随着人类的堕落犯罪，死亡奴役着人；上帝开始救赎大计。这就是上帝的儿子进入世界。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祂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约翰福音1:36）。耶稣差遣门徒和教会从耶路撒冷直到地极，开始宣教这个救恩的福音；上帝在这个福音或“神说”中重新创造人类。从马可福音12-13中我们可以非常清楚地看见福音的三大基本内容，或者，上帝重造新人的三个步骤。
出去传道叫人悔改。Καὶ ἐξελθόντες ἐκήρυσσον ἵνα μετανοήσωσιν。第一个动词是“出去”，这是在装备更新之后的工作。“来跟从我”（马可福音1:17）是“门徒就出去”的历史前提。人们要小心那些还没有“来”就“去”的传道者。其次是动词传道，κηρύσσω这个动词的意思是公开宣讲，这与拈花不语和率先垂范都不同；拈花不语不承认真理的客观性和圣灵有能力传递这种客观性；而率先垂范培养了大量的属灵表演艺术家，使人瞩目看人。而且这个动词用的是 Imperfect这个时态，传道是一个需要忍耐到底的连续性的工作（提摩太后书4:2）。第三、传道的中心信息是悔改。ἵνα表示目的，叫人悔改是福音的核心目的；这就意味着，任何偏离这个目的的福音都是在传“另外一个福音”；都当被咒诅（加拉太书）。教会既不是慈善机构，也不是政治组织；而是悔改福音的宣告者。悔改包括两个方面的真理：第一、认罪（律法：罗马书3：10）；第二、接受赦罪（约翰一书1:8-9）。关于悔改的真理有两个问题需要向受众强调：第一、福音的否定性与肯定性。人人都需要悔改，人人都能因信称义。福音真正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在于悔改，这是对人的整体否定。否定人这个信息和人类自己传布的所有宗教、意识形态和哲学都不同。后者的共性是肯定一部分人，否定一部分人（谎言）；并通过否定一部分人肯定一部分人（暴力）。加尔文主义患有同样的疾病。但福音的否定性是指向神的肯定性，就是上帝在基督里重新肯定人。这个上帝在基督里对人的肯定，是排他的。人不可能通过否定别人的不义或借着别人的义在神眼里称义；这杜绝了一切不务正业和旁门左道（使徒行传4:12）。第二、福音是自由福音。μετανοέω这个动词这里用的语态是Subjunctive——福音不勉强、不强制、不争吵，只是宣告。这也意味着，人完全可以抗拒神的恩典。而人之所以顺服福音，只有一个缘故，那就是圣灵的工作。
“又赶出许多的鬼”。上帝在福音里重新造人，首先呼唤人自己的灵魂苏醒，这就是认罪悔改和接受基督的赦罪、但这只是重生的步骤。一个新人要健康成长，还需要将他从魔鬼的权势下解救出来，破碎魔鬼在他身上的工作。而一个旧人，一直是魔鬼的奴仆，正如他们曾是法老的奴隶。所以这里紧接着说，“又赶出许多的鬼”。初期教会在这个问题上比今天的灵恩运动和教会里的迷信活动更接近真理，因为他们并不简单将这个信息理解为医治的神迹；而是认定，所有基督之外的人、不同程度地生活在魔鬼附身的状况里面。因此，长期以来，教会洗礼的时候，都有一个“驱魔”的仪式。我一方面不否认赶鬼和医病有关联，另一方面也不完全赞成今天教会在洗礼中要恢复“驱魔”之仪礼——我要强调的是：一方面，医病赶鬼的重点在赶鬼；另一方面，这个赶鬼主要是将人从魔鬼的权势之下解放出来。而这里的“很多的鬼”说明，魔鬼的工作复杂而且花样翻新。那么，魔鬼对人的奴役或在人身上的权势到底是什么呢？主要有两个方面。第一就是创世记3:1-6。耶和华本是“我是”（创世记2:4）；于是蛇用“知识”来让人自以为是；这涉及人与上帝的关系。先是怀疑神的是（“岂是真说”），然后是否定人的不是（不一定死），最后是树立人的是（你们便如神）——这个人的自以为是也包括三个方面：好作食物（物欲），也悦人的眼目（色欲），且是可喜爱的，能使人有智慧（权欲）。第二、这种连续的堕落和犯罪造成了不能在神面前称义反而被咒诅这种绝境，这个绝境产生了一种要否定别人来自义的情绪。魔鬼使用情绪来让人论断别人不是而成为杀人凶手，这就是创世记4:1-8的故事。这种情绪的主要表现就是嫉妒，涉及人与人之间的基本关系。“该隐就大大地发怒，变了脸色”（创世记4:5b）。自以为是和变了脸色，实际上乃是“魔鬼附身”的典型症状，是我们一切生命惨状、社会关系、婚姻家庭关系败坏的根源。以婚变为例，一言以蔽之，两方的自以为是和没完没了地生气，是真正的杀手。于是诸葛亮和吴用结婚了，李逵和黛玉成了连理。基督的救法是十字架和不要等日落。我们深知我们自己根本无法胜过这两个势力和习惯；这种完全的无能为力进一步见证，我们生活在一种灵界的背景下面，因此 ，我们只有依靠裂天而来的基督才可能拯救我们的生命和家庭。
“驱魔”并不是什么高超的巫术，这里显明了三个真理。第一，“传道”是简单和深刻的医治方法。因为主说，祂的话语就是灵，就是生命。顺服神的话语，就得医治。这个问题我们多次讨论过。需要强调的是，我们需要借助于持续不断的教会生活，借着基督的圣道和圣礼连续接受医治和看护。正因为如此，ἐκβάλλω（赶出）这个动词这里用的也是imperfect这个“时态”。这个动词的用法也在劝勉所有的人、特别是弟兄姐妹，不要停止聚会；常常离开教会的人，必将常常回到夏娃和她大儿子的处境里面。第二、重生、医治和成圣，需要圣灵的同在。所以使徒“用油抹了许多病人，治好他们”。这可以简单地说，实质是圣灵的恩膏，因信受洗，接受所赐的圣灵，开始全新的生活。我们也多次强调，圣灵工作的中心，就是让人明白和认信基督和祂的真理，并连续不断地顺服基督和祂的真理。这里ἀλείφω（膏抹）这个动词也是imperfect；我们需要圣灵持续不断地在我们身上的工作，一方面拆毁魔鬼、世界和肉体权势的卷土重来；另一方面，使我们能够常常重新得力，展翅上腾。第三、这个膏抹使我们和基督发生关系，或者更准确地说，就是披戴基督。希腊文“基督”就是受膏者的意思。保罗说，我们受洗归入基督，就是披戴基督，丢弃旧人、穿上新人。上帝重新造人，就是让我们成为基督里面的新人。在基督里，我们就开始真正痊愈了。θεραπεύω，治好，这个动词还是imperfect。感谢主，一个基督徒或一个新人的出现，是一个连续渐进的过程。一方面，我们要抵挡外邦人的某些控告，好像某位基督徒的生命没有改变；因为这个新的生命纵向的改变往往不为旁观者所知；同时，这个更新有一个渐进的过程。天路就是基督徒不断从假基督徒向真基督徒不断跨越的过程，而这个过程不是个人修炼的过程，而是连续归信基督的过程。这个过程真正的主权者是神，而不是被医治的人。
14耶稣的名声传扬出来。
大家是否注意到13和14节之间有一个明显的张力。众使徒出去，结果不是众使徒的名声传扬出来，而是耶稣的名声传扬出来。由于耶稣自己和使徒们的传道工作，所以“耶稣的名声传扬出来”。这是一个空前的历史事件或历史转折。由于基督的缘故，人类社会出现了一群全新的“公共人物”，这就是使徒和基督的门徒以及基督徒。这个全新的团队和个人的全部生命在基督里面。就像保罗说的，他不知道别的，只知道基督，并祂钉十字架。他们秉持旧约先知的传统，将宣讲耶稣这个“他者”作为自己侍奉的中心。ὄνομα，名字，主的名。这是我们信仰的中心（约翰福音1:12；约翰一书3：23；使徒行传2:38,15:26,；彼得前书4:14）。人都是名利之徒，名往往还在利的前面。这场名也因为利事业是从巴别塔开始的。“他们彼此商量说，来吧，我们要作砖，把砖烧透了。他们就拿砖当石头，又拿石漆当灰泥。他们说，来吧，我们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顶通天，为要传扬我们的名，免得我们分散在全地上”（创世记11:3-4）。人的名声不过是对泥土的加工而已。基督来，首先要把我们从名利的捆绑中解放出来，一方面让我们看见人无权互相收授荣耀；另一方面，让我们因此得自由（路加福音10:42）。这个自由就是保罗所说的，从“极小的事”中彻底解放出来（哥林多前书4:3）。这一方面是舍己的功课。传福音一定是传基督，而不是传自己（哥林多后书4:5）。就是十字架的功课，就是胜过名利之欲的试探。由于这个缘故，我们首先看见，圣经这人类最瞩目的“畅销书”，几乎没有署名的作者。一个若不能胜过虚名或人的荣耀、能坏的冠冕的人，是不可能成为传道人的。这舍己的功课不仅是“谦卑”，更是智慧，因为我们知道自己是谁。祖先崇拜是一种流言；百般修饰自己的生命神学只是表演。愿圣经中真实的人、真以色列人重现在教会里。另一方面，也要远离名望的试探（加拉太书2:6）；就是传别人，追名人。对路德和加尔文的高举同样是一种异端。正如经上说，传福音不是传任何人。不过于妖魔化一个人，亚伦算什么（民数记16:11）；不过于崇拜一个人，亚波罗算什么，保罗算什么（哥林多前书3:5）。他们不过是人（使徒行传10:26；14:15）。一些名人崇拜不仅是因为愚昧，也出于狡诈和私欲。一个简单的事实是，所有人都是盛名之下其实难符。名望试探有可能导致大罪，就是使人跌倒（马可福音9:42）。愿神救我们脱离凶恶。
只传基督的门徒必须要预备承担一种十字架的后果，就是你必将成为大众仇敌或人民公敌（约翰福音15:19）。传道一定是一场殉道。一些名牧和牧者没有成为这样的见证，只能说明，我们身上的病还没有真正医治，或者除魔未尽。不是圣经错了，是我们错了。人类社会可以大致划分为三个组成部分。首先是掌权者、然后是人民。最后是两者中间的公共知识分子。使徒将分别成为这三者共同的仇敌。人类社会的“公共知识分子”可以这样划分几大类。先知是犹太社会的独特现象，哲人是希腊社会的独特现象，士人是中国社会的独特现象，术士是埃及-巴比伦社会的独特现象。哲人的思想中心是“无用之学”（形而上学，宇宙论）；他们关心现象与本体之间的和谐与一致。士人的思想中心是“有用之学”（吃饭、修身、济世；人生论）；他们关心的是修齐治平，吃饱和人上人构成幸福的两极。术士的思想中心是交鬼，他们为人类提供机会主义的鸦片。然而使徒和先知信息的中心信息一方面是对所有人罪性的挑战，另一方面，是让人都顺服基督。我们可以想见，当福音临到三种社会，必然引起的误读与对立。就使徒来说，福音显然是以基督为中心的，这与人本主义灵异之术都是对立的。以利亚要面对850位假先知，保罗在亚略巴古站在知识分子的法庭上。公共知识分子或士人也可以划分为两类，讨好掌权者的幕僚，和讨好人民的“良知”；但使徒同时宣布掌权者和人民都是罪人，正如施洗约翰所作的。那么，他就一定会成为公知投靠两大权势的牺牲品，也成为恼羞成怒的掌权者和怨气冲天的人民的代罪羔羊。在任何社会，逼迫先知的机会成本最低，这是圣经反复的见证。也可以换一种方法来划分人类，就是外邦人和教会。传道者也将同时成为这两部分人的仇敌，而这两部分人将因为共同厌恶福音的缘故，成为朋友。起初摩西就这样同时得罪了希伯来人和埃及人。后来，因为共同厌恶耶稣的缘故，希律和彼拉多成为了朋友。保罗总是内忧外患，直到殉道。人类留给耶稣的是马槽和十字架，然后这两个设备留给了所有真正跟随基督的门徒。
14b希律王听见了，就说，施洗的约翰从死里复活了，所以这些异能由他里面发出来。15但别人说，是以利亚。又有人说，是先知，正像先知中的一位。16希律听见，却说，是我所斩的约翰，他复活了。
正因为这样的缘故，我们现在看见施洗约翰这位基督的先锋，他的信息引起了掌权者和人民两方面的强烈反应。感谢圣经让我们认识人民，并从权力-人民的二元价值观中解放出来。14b-16可以看为一个交叉结构：希律的此反应首尾呼应；中间是人民的基本认知。我们先说说人民的意见。福音进入世界，迎来的从来都不是鲜花和掌声，它引起了世界各样的误读和不安。我们看人民关于耶稣有两个认知或移情：控告与煽动。第一是以利亚。这个神学的的确确是别有用心的。以利亚代表上帝对以色列掌权者和假先知的审判。因此，人民试图利用耶稣表达对罗马及其御用者希律的敌意。换言之，如果耶稣是以利亚，那么，希律和希罗底就必然是亚哈与耶洗别。“文史大国”一定能理解这种借古讽今的“春秋笔法”。基督来，本是要每个人认自己的罪，但有很多人，用基督来审判别人的罪，特别是，基督成为一种意识形态，基督徒因此成了政治基督徒。当然，玛拉基书4:5-6也为这些人提供了圣经的支持，无疑他们希望耶稣能成为团结以色列千家万户的君王。这里酝酿着万人拥戴耶稣作王的躁动，也预备着这些民意在失望之后杀害耶稣的愤怒。第二是“先知”。这里反复说到“先知”，应该是像施洗约翰一样，在回想摩西那个著名的预言，这个预言以色列人家喻户晓（路加福音7:20；约翰福音 1:45；使徒行传3:22；7:37）。申命记18:15，“耶和华你的神要从你们弟兄中间给你兴起一位先知，像我，你们要听从他”；申命记18:18，“我必在他们弟兄中间，给他们兴起一位先知象你。我要将当说的话传给他。他要将我一切所吩咐的都传给他们”。宣称耶稣（可能）是（这）位先知，这是对人民的呼召，要全国人民团结在以耶稣为中心的中央周围，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个呼吁在失望之后，就成了纠集民意钉死基督的煽动。那时候，犹太人就不再主张“要听从他”了。世人信基督要利用他达到各种属世的目的，一旦这个目的破碎，就到了十字架，你弃绝神，还是上十字架跟随主。值得一提的是，“先知”这个解读，注定了约翰最后被害命运；犹太人以前杀害先知、修建先知的坟墓，现在也是如此（路加福音11:48）。
14和16节首尾呼应地告诉我们世界的君王，或人类的代表人物对耶稣的信息作出的反应。14节说“希律王”，告诉我们他是世界的君王或世人代表；而16节简单称之为“希律”，剥去王冠，我们看见律王不过就是一个杀人凶手。人也有各种自以为是的处世哲学，但剥去外衣，什么都不是，不过是对各种欲望和罪的辩护与谎言。综合相关的经文，希律的反应有以下几个方面。第一就是不安。这个不安主要来自权力崇拜和权力恐惧。世界的王对任何挑战都极为敏感，从这里我们看见的世界之王实际上也是天下人间最可怜的囚徒和焦虑不安者。他们从来没有平安和安全感。这一幕我们已经熟悉了：“希律王听见了，就心里不安。耶路撒冷合城的人，也都不安”（马太福音2:3）。由于这个缘故，基督教常常成为世界之王无缘无故的仇敌。世界之王根据自己的逻辑，不相信耶稣和他的教会对世界没有图谋。因此，大希律用屠婴的疯狂阻止基督的降生；而小希律以拒不承认耶稣的方式阻拦人们认信基督。希律自己不承认耶稣是基督，也防止人民接受这个事实。因此，他宁愿称耶稣是复活的约翰，也不愿意承认耶稣是弥赛亚。第二就是对号入座。掩盖耶稣是基督，却反过来将自己是杀人凶手这个事实暴露出来。这是一个绝对需要基督救赎的罪人。福音关于悔改的信息，使任何人，特别是罪大恶极之人，首先对号入座。希律将耶稣及其先锋看为是对自己的针对，是对自身罪的提醒、追讨和审判。希律杀了约翰，这个罪成了希律的梦魇。从此约翰成了敏感词，任何相关信息都被他视为是对这件罪行的提醒。这也是一种普遍的人性，因此 讲道台将得罪很多有对号入座习惯的罪人。但是，这些拒绝基督的罪人将在罪中永远沉沦。第三、由于以上两方面的缘故，希律挣扎在约翰的信息所造成的恐慌之中；就是对复活以及上帝审判的恐惧。希律既然承认复活，那么他就必然要面对复活后的审判。但这种恐慌并没有导致他的悔改；相反，不断使他成为福音的仇敌。希律利用国家强力逼迫教会，联合彼拉多百般羞辱耶稣（马可福音3:6；路加福音13:31-32；路加福音23：6-12）。希律通过加倍犯罪胜过恐惧。
耶稣告诫教会要警惕希律党人和希律的酵（马可福音8:15、12:13）。希律党人怎样在教会里发酵呢？这个否认基督是上帝的独生子又听道成仇的掌权者，会对教会造成极大的压力。从这段经文里面，希律的酵对教会来说至少有两大试探。第一就是暴力威胁和恐吓。这个权力的试探来源有三类，一种就是掌权者的专断，一种就是人民的多数暴政，第三则是与罪人的强强联合。为了有效地表达对讲道台的仇恨，必然争取广泛的联合统一战线，甚至与外邦人结成同盟。希律和彼拉多化敌为友充分说明了这种信仰的无原则性及机会主义特征。他们是教会的仇敌成倍增多的秘密。在这种强大的敌基督势力的包围之下，教会可能被摇动。这些压力会以顺服掌权者的高调诱骗教会顺服希律，催逼讲道台或牧者自愿宣讲讨希律喜悦的信息。近来美国的一些希律们起来威吓那个连锁店，就是明显的例证了。第二方面，希律会将信仰集中在神迹能力的竞争这个项目上，希律将自己刻画成斩杀异能的得胜者。这种成王败寇的思想，在于鼓励一种成功神学，使教会也奉行强权和成功代表真理的逻辑。正因为如此，圣灵将施洗约翰指给我们看，更将耶稣指给我们看。我们怎样胜过希律的酵呢？权力对教会的影响是最大的，无论是干预还是示范。然而希律面前的耶稣先后有两种反应，首先责备希律是狐狸（路加福音13:32）；后来在希律面前一言不答（路加福音23:9）。这两个反应传递了一个共同的信息，走自己的路，绝不受希律这个掌权者的影响；因为“政治中心”并不重要。愿耶稣基督的胜利与我们同在。阿门。
任不寐2012年7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