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答与回应:《教会》为什么控告马丁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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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道 [2011-03-22 12:28:11 AM] 想了想,还是请教一下博主。一个中国加尔文主义的“机关刊物”,几个加尔文神学者,发了这样一段宏论:“路德因此破坏了建立包涵性教会的整个希望,也因而毁灭了新教的合一远景。有人说得好:“圣餐礼拜成了祸根。”这实在十分可惜,但事实确是如此。结果,路德因此猛烈抨击慈运理和跟随他的人,也抨击加尔文,说过不少十分难听的话。当时合一的希望因而泯灭,也正因为对这一点的争论,整个情势全然僵化”。对这种明显信口开河的言论,您怎么看。

平安。我没有认真看过您说的那家网刊,当然也很难说它是哪一家的“机关刊物”。但您说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因为上一周有一场内部的讨论,我也有幸被列在名单上。这篇文章看来是发在《教会》2011年3月总第28期,署名“文/钟马田 译/梁素雅;王国显 校/诚之”。网址在https://www.churchchina.org/no110305。我想先介绍一下台湾康来昌牧师的观点——他大约算得上是加尔文神学出身——他发现这个问题以后,就善意地给站方提出了建议。不敢掠美,我摘要一下他的话:“It has been sometimes that the story of “Luther said Calvin is a devil, and Calvin Said he respect Luther” circulating among the Chinese Christians, suggesting that Calvin is more “spiritual, gentleman like and kind” than Luther. This is totally false, caused by insuffficient English understanding. What Calvin said is hypothetical: “Even if (but actually not) Luther regarded me as a devil, I will still respect him as a saint”. I try to correct this but in vain. Now that Martyn Lloyd-Jones, a very learned and honorable English clergy fabricated or repeated the same groundless information. 我希望《教會》會更正這個嚴重的錯誤”。但是很遗憾,《教會》方面的回应与这篇檄文的风格是基本一致的:确实错了,但我们不更正——因为“订正这样一个错误,对于中国教会能真正认识路德并无什么帮助”;“因为路德不是大家的兴趣点”。既然“路德不是大家的兴趣点”,发这篇通篇控告路德的文章为什么呢?“订正这样一个错误,对于中国教会能真正认识路德并无什么帮助”,一本刊物订正一个错误对犯错误的刊物本身有帮助,这就足够了;何况,谁代表“中国教会”呢?

耶稣明说:个人的闲话,末后要在审判台前字字供出来。赞美和诽谤不能从同一个嘴里出来,即使以“无知神学”的名义也如此。或如拿破仑的名言,善于恭维的人必然善于诽谤。我们将看见,这也是加尔文本人的作风。Martyn Lloyd-Jones 和加尔文用教皇的仆从厄克一样的口吻质问路德:“你是唯一有真知灼见的人吗?除了你以外,全部教会都错了吗?”改革宗阵营了偶然冒出一些文化基督徒的小骗子:路德要为今天的民族主义和纳粹主义负责。那摩西也是一个民族主义者了。对这些无知的栽赃和积习难改的剽窃能说什么呢?路德面对教皇派的攻击无奈地说:“你未曾引用一句圣经”。

通读钟马田这篇“文章”,我真以为教廷已经和加尔文主义“一洗、一信、一主、一灵”了。自从中国贡献过姚文元以后,我一直觉得西人多是令人尊敬的,至少治学精神更为公正。这个崇洋媚外的偏见今天得到了“教会”的“斧正”。很久没有被如此恶劣的文风恶心,真有些不习惯。我相信,任何一位稍有一点儿神学教养的人,都不难得出这样的印象。姑且不用说路德改革在前,而一个分裂主义的“后辈”攻击父亲要承担分家的责任,有点儿贼喊捉贼的习性。仅就这篇文章的文风来说,通篇是个人攻击,冒充上帝搞“动机分析”。诸如,“路德强烈反对重洗派主张的真正理由是什么呢?毫无疑问地,是因为他心中对他们的疑惧”——人类看外表,但改革宗和耶和华一起负责看内心。洪秀全是耶稣的弟弟,莫非又归正出一位姐姐吗?“16世纪所发生的困难,相当部分要归咎于马丁路德的性格”——即使路德真说错了什么,将错就错又控告别人,这是奴隶在旷野没完没了的怨言。马丁路德就这样成了“蝴蝶的翅膀”,要对刚刚发生的日本大地震负责。至于路德的坏脾气和加尔文的卑鄙都是假问题,都是“极小的事”(林前4:3)。一个烧死(至少领导了这一事件)不同意见的人,他的“脾气”比路德更“gentleman”,这个说法是十分可疑的。路德这样说过:“我不赞成用火烧传异端者,也不赞成杀死任何基督徒——我十分明白这是与福音不相合的”;“对传异端者,应当用书籍征服他们,不是用火刑对付他们”。与路德交锋或在现场“观摩”路德与教皇派论战的见证人这样说过:“他和蔼可亲而又友善,毫无冷峻和傲慢气味……与人为伍时,既活泼又诙谐。不论他的敌手逼得他多麽厉害,他总是显得很轻松”。当然,我不否认路德也很性情,甚至个别言论与今天的“政治正确性”相左,但今天唱属灵高调的人一定要有历史感——路德承担着比包括加尔文等无数后继者更大的压力和死亡的威胁,在这种情况之下,保罗的脾气也非常“坏”。不仅如此,路德毕竟生活在500多年前——你把腓利门从坟墓拉出来鞭尸,控告他为什么“蓄奴”,你不觉得自己有病吗?你把路德的排犹思想与希特勒的思想相提并论,怎不上溯到耶稣呢?

显然,马丁路德从未说过加尔文是魔鬼,这是加尔文自己的“修辞方法”,一种奇怪的夸张。至于加尔文为什么要这样“贬低或高抬自己”,“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推测路德”,只有神知道。我在自己能找到的范围内可以提供相关信息如下,我将最基本的事实放在这里,但愿感动我的灵也能感动读者。当然,我也不认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一只羊也是主的羊。下面这段文字摘自梅列日科夫斯基(Мережковский Дмитрий Сергеевич,1865-1941)的《宗教精神:路德与加尔文》一书第243-244页(中国上海学林出版社1999年1月版)。第一、加尔文谈到路德时说:“即使他说我是魔鬼,我也照样认为他是上帝的一个优秀仆人”。第二、路德在谈到加尔文时说:“我很高兴上帝给我们派来像他这样的人;这些人致命地打击了教皇的权力,在上帝的帮助下完成了我所从事的工作”。(以上均转引自Paul Hetnry:《加尔文传》,1838,II,第356页,501页)。第三、加尔文在1538年写信给路德的学生布塞尔的信中说:“路德的罪孽不仅仅是骄傲和出言不逊,而且还有不敬虔和最下流的迷信”。第四、加尔文1540年又给路德的另外一个学生梅兰希顿写信说:“你抱怨路德轻狂,盲目不讲宽容。但是,既然全世界都在他面前发抖,在一切问题上向他步步退让,这些缺点怎么能够不与日俱增,变本加厉呢?”(以上转引自Henry,I,1835,第194页。J. Moura et P. Louvet:《加尔文》,1831,第216页)。有读者给我写信说,这个加尔文令我震惊。我一点儿也不震惊。圣经从来没有“属灵伟人”;圣经第一次用“伟人”这个字,乃是指罪大恶极者。

我们从这里能至少看见三个基本事实:1、路德并未批评过加尔文,尽管批评过慈文利。加尔文用的是“即使”,而且是一个非常负面的假设。2、加尔文公开赞美路德,却在私人通信中对路德大加挞伐,这信又是私下写给路德的学生而不是给路德本人的。这不能不让人联想到那个“背后说人”(罗1:30)的传统;似乎“背后说人”与“护教品格”均分了改革宗的当代荣耀。3、《教会》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发射这样一枚炮火猛烈抨击马丁路德?莫非也可以这样表述:“某些改革宗强烈反对路德会的真正理由是什么呢?毫无疑问地,是因为他们心中对他的疑惧”。今天,“教会”与“教皇”对路德的看法达成了一致。一方面,他们都攻击路德破坏了教会的统一和合一;另一方面,他们都宣布路德是酒徒、嫉妒成性的人——就连持中立态度的朋友也难免在路德“坏脾气”的问题上以讹传讹。教皇精神很难一次淹死,今天大大小小的教皇啸聚成一个宗派,号称“归正”——不和我一致的,就是分裂教会,因为“教皇就是教会”。他们放火成瘾了,烧死异端是罗马和日内瓦的共同传统。我无意论定加尔文及其崇拜者的“个人品质”,因为这事儿不归我管,我不是上帝。这是假上帝、大儿子和法利赛人以及唯我独正宗之人的专业与事业。我也无意为路德的个人品质和性情辩护,这也不归我管,更与我无干。何况,路德不过是蒙恩的罪人,这是常识。我只是在事实被刻意弯曲又拒绝改正的时候,“是就说是”——“教会”在伤害一个安睡主怀的弟兄,而且要瞎眼领路跌倒更多的人。

既然已经说了“是”,我的仗就打完了。我同意这样一种总结:在神学上,路德犯有两样罪行:“他攻击教皇的冠冕和修道士的肚腹”。这也许正是路德一直被攻击的根本原因——教皇的冠冕和修道士的肚腹仍然是这世界的一部分。但我为这样的“罪行”赞美主,上帝不会允许那恶者灭绝这样的“罪行”。自然,谁是7000人,上帝主权。最后,我想对百无聊赖鸡蛋挑骨头找不到下嘴的地方恼羞成怒饥不择食的,解释一下:路德本人和我一样厌恶用他个人的名字作为一个宗派的名称,这不是路德的错误,更不是任不寐的错误——我们的教会叫“蒙特利尔华人基督教会”。不过请注意,我一点儿也不认为“改革宗”、“宣道会”、“灵粮堂”、“恩典”、“恩福”、“福音”等等名称比“路德会”好到哪里去;若非用“基督”,所有的名称都可能是拜偶像、以偏概全和自以为是。“我们能从历史领受教训吗?”剩下的都归“耶和华军队的元帅”。在祂里面我们有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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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任弟兄,我们环境保护老师说,圣经上记载的埃及遭灾–血灾其实是赤潮,科学家已经证明了。他不是基督徒,我知道圣经的话都是对的。可是我有疑惑,真的是赤潮吗?我们老师说的时候言之凿凿的。

您好。关于“十灾”有很多解释方法,其中一种努力就是要为“十灾”找到自然科学的根据。我尊重这个可爱的努力,但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一种解释方法完全符合圣经,并被普遍接受。您的环境保护老师至少是尊重圣经的,他没有马上否定圣经的真实性。不过,对于一位基督徒来说,血灾一定就是血灾,在这一点上,上帝不会说谎。至于看起来像赤潮,那有可能。不过赤潮主要是一种海洋灾害,尼罗河虽然北入地中海,但很难确定当时一定是赤潮。“言之凿凿”是一种态度,我们见过太多“言之凿凿”的表情,所以不要以为奇怪。连“博学的Martyn Lloyd-Jones”不也“言之凿凿”吗,“宗派保护老师”尚且如此,何况“环境保护老师”。愿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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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一边 [2011-03-22 02:28:26 PM] 任先生,请教:神不试探人(雅各书1:12-14),那怎么解释神试探亚伯拉罕呢?盼复,谢谢。

您好。先回到创世记22:1,“这些事以后,神要试验亚伯拉罕,就呼叫他说,亚伯拉罕,他说,我在这里”。应该注意“试验”和“试探”的不同。“试验”的目的是正面的,要人归向神,造就生命的成长,而且神始终保守。试探的目的却只有一个,要人远离神去侍奉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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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筋2 [2011-03-19 09:19:17 PM] 马太福音24:3:“耶稣在橄榄山上坐着,门徒暗暗地来说,请告诉我们,什么时候有这些事?你降临和世界的末了,有什么预兆呢?”耶稣的回答中提到:“24:19当那些日子,怀孕的和奶孩子的有祸了。24:20你们应当祈求,叫你们逃走的时候,不遇见冬天,或是安息日”。请问任弟兄几个问题:一,为什么怀孕的和奶孩子的有祸了?是因为她们跑得慢吗?二,很多现代人不喜欢母哺,是因为怕赶上主来时而遭难吗?(玩笑,不必回答这个问题)。三,为什么不要遇见冬天?也是因为冬天时,逃起来难吗?因为耶稣说“叫你们逃走的时候,不遇见冬天”,应该与逃跑有关。三,为什么主来时,我们要跑?四,现代人中,真有人为逃走时不遇见冬天或是安息日而祈求吗?我没听到。五,我们真该祷告祈求:叫你们逃走的时候,不遇见冬天,或是安息日吗?有人这样做吗?我感到这应该是很重要的祈求,因为是主告诉我们的。谢谢!

平安。应该参考一下马太福音24:15 你们看见先知但以理所说的,那行毁坏可憎的站在圣地。(读这经的人须要会意);和马太福音24:22 若不减少那日子,凡有血气的,总没有一个得救的。只是为选民,那日子必减少了。综合这些信息,我们可以得出以下几个结论。第一、末世的灾难期是非常残酷的,并非说只有母婴遭难,只是母婴遭更难能突出大灾难的悲剧性质。第二、“那行毁坏可憎的站在圣地”,它是悲剧的“直接责任者”。第三、神要拯救祂的子民从这灾难中出来,因此,“只是为选民,那日子必减少了”。启示录特别讲到一位母亲抱着孩子逃难的事件。相关的信息,请注意我们的启示录课程。至于冬天,可以参考歌2:11、约10:22在耶路撒冷有修殿节,是冬天的时候、提后4:21——无论是因为降雨还是寒冷,或者因为宗教活动,都会对逃难造成难处。但无论如何,这更是用“提喻”的方式说的;不是要我们用这样的话语来祷告。逃跑的缘故,乃是因为“凡有血气的”,在罪中恐惧神。若非圣灵的扶持,信徒不可能呼喊“主啊,我愿你来”。不过这也让我想起一个脑筋急转弯:一条小狗看到一块骨头,撒腿就跑,为什么?你猜猜看(创19:17,撒下22:3,诗2:12,诗3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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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不寐先生:您好!我又產生了兩個問題,不好意思打擾您了!一,眾所周知,東正教跟西方教會的一大不同就是“theosis”據我所知,該理念在西方沒有成為主流,相比東正教,西方教會更注重死在十字架上的基督,更注重他的死怎麼為我們賺得救恩,而東正教更注重復活了的基督,更注重教父亞他那修的一句話“天主成為人,為要使人成為天主。”(這個概念在華語基督徒中經常遭誤解)不知道馬丁路德有沒有關於此的教導呢?二,我在查閱資料時得知,馬丁路德及其學生曾想得到東正教君士坦丁堡牧首的幫助,但後來不了了之。我對這段歷史很感興趣,不知先生可有什麽好書推薦?叨擾了!陶粲仁敬上,辛卯年二月十五。

您好。我同意其中一个观点,就是东正教的神学特点之一就是“人成为神”(θωσι,theosis),我则将之总结为“肉身成道”。事实上,俄罗斯正教在这个方面走得最彻底,这从白银时代的那些宗教思想家身上都体现的极为明显。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神学方向,是诺斯替主义的借尸还魂,而布尔什维克和太平天国都可以归入这样的影响之下。而今天,我所说的“成精神学”、“成功神学”都有它的影子。在马丁路德那里,这种神学可以归入“荣耀神学”,马丁路德用十字架神学与之针锋相对。就是在这个背景下,马丁路德提出了“上帝是上帝”这样的口号,巴特后来只是学舌而已。在宗教改革期间,由于对罗马的共同敌意,改革曾对东方教会表示过好感,但与真理无关。路德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从前的罗马教会并不高于其它教会,至少不高于希腊教会”;“尽管希腊教会没有顺服罗马教会的信仰告白,很多基督徒也得救了”。在路德死后,墨兰顿确实曾有向君士坦丁堡教义偏离的倾向,但从未成为路德宗的主流。事实上,后来新教与东正教在教义上的分歧日益明显。关于这段公案,可参考Diarmaid McCullouch:The Reformation: A History,Viking Adult; 1St Edition edition,May 3, 2004。以及Roland H. Bainton写的路德传记等。不过我要提一件事情:在公元1204年的第四次十字军东征攻克君士坦丁堡的时候,西方的拉丁教会直接参与了这次的攻打正教宗主教所在地的战争。但在2004年,罗马天主教会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对于发生在公元1204年的此事件展开正式道歉;君士坦丁堡的宗主教巴多罗买正式的接受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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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任兄弟主内问安!……现在孩子也快出生了(预产期4月1号),内心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感觉,对未来有些恐惧的感觉。虽然心里面总是在每天祷告说,既然信了基督,凡事都有主的美意,求神来带领吧。但是还是不能够彻底的坚定。另外,对于孩子和谁姓好像在圣经里面没有明确的规定,我妻子想让这个孩子和她姓,以示夫妻平等,呵呵,从圣经的角度不知道还可以。第二个是关于生病的话题。基督徒生病,我现在有三种想法。1、生病了是神在管教或者撒但攻击,凭信心祷告,相信神回来医治。如果神不医治,这个也是祂的美意,自己就顺服。2、耶稣基督到世上的主要任务是来拯救人类的罪,赶鬼医治并不是他来的主要的事情,现在医学发达,如果生病就交在医学手里,“上帝的归上帝,该撒的归该撒”。3、生病了就祷告,凭着信心求,但是医院也去,毕竟医药也是神的建造,两个都不耽误。第三个就是关于幼儿教育的问题,孩子渐渐的长大,是主动给她讲些圣经呢?如果需要讲,关键是对于3岁左右的孩子讲些什么呢?还是先顺其自然,等她长大了,让神自己来找她。主内平安! 一弟兄,2011-3-22

平安。首先祝福孩子的出生,让我们感谢天父伟大而奇妙的恩典,只有祂是生命之主。不安是可以理解的,这更是要我们凡事依靠主。人若“彻底地坚定”了,就不需要基督,也不需要每周主日崇拜了。关于孩子姓甚名谁,圣经上有父亲给孩子取名的,母亲给孩子命名的也大有人在。母亲承担怀胎的苦楚,确实应该给予足够的尊重。虽然圣经说女人要顺服丈夫,但也说,丈夫要爱自己的妻子——因为她比你软弱。但无论跟谁姓,夫妻都应该明白,孩子是耶和华的产业,不是夫妻任何一方的财产。若在这个问题上过于偏执,就不合真理了。圣经从来没有说基督徒不生病,更没有说基督徒一定长命百岁。保罗有病,路加是医生。生病有很多原因,不能一概而论。我同意,祈祷和就医不矛盾。关于教育孩子,圣经明说要殷勤教育儿女,3岁有3岁得教法,这方面一些教会有相关的读物。今天,很多家长愿意无限提前儿童的世俗教育,却忽视了孩子们认识上帝的功课,这是需要避免的。事实上,若“等她长大了”,被世界掠去,再带到教会来,就非常难了。愿神的祝福和保守与您和家人同在。再次为新生命的降临感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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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先生平安:谢谢您上次的解答。下面是上次所说的丢失的那封信中的问题,重新发给您。1、哥林多前书14:31节“因为你们都可以一个一个地作先知讲道,叫众人学道理,叫众人得劝勉。”根据14:1节的提示,这句经文里的“讲道”原文也是“说预言”。但是这里说“叫众人学道理”,是不是和提前2:12节的“我不许女人讲道”中的讲道(teach)的意思有重合呢?这里讲的“说预言”是指什么呢?当代的教会中有说预言的吗?2、还有,林前14:34节“妇女在会中要闭口不言,像在圣徒的众教会一样,因为不准她们说话。她们总要顺服,正如律法所说的。”我的解读是这里保罗禁止女人参与到在会中“一个一个地作先知讲道(说预言),叫众人学道理,叫众人得劝勉”中去。那么,在林前11:5节“凡女人祷告或是讲道(说预言)”中的“说预言”是在什么场合呢?这里的“说预言”和14章的“说预言”一样吗?谢谢 祝您愉快,主恩同在。主内王辉敬上。

平安。哥林多前书14:31中的“叫众人学道理”(μανθνω),与提前2:12的“讲道”(διδσκω)不是一个字。事实上,“叫众人学道理”一句中并没有“道理”或“道”(the Word)在其中,μανθνω只是回应“预言”,意思是听闻预言的,就可以知道、了解、注意这些信息。这个字在新约圣经中最早出现在马太福音9:13,“经上说,我喜爱怜恤,不喜爱祭祀。这句话的意思,你们且去揣摩。我来,本不是召义人,乃是召罪人”,中译“揣摩”。关于“说预言”。耶稣也说过,先知的职分到施洗约翰为止,就是指着弥赛亚或基督徒的预言已经结束了。但按着圣经已经启示出来的基本真理,对一些具体事件发表一些预告,是有可能的。这样的例子在新约中也能见到,比如保罗在海难中预言满船的人会得救。这些预言也不是要发明一本新的圣经,只是验证圣经的基本真理。另外,请注意哥林多签署14:6中的“弟兄们”一句,保罗这封信显然是写给哥林多教会的“弟兄们”的,当然,不是说姐妹不能阅读,而是说,收信人首先是弟兄。圣灵将相关的道理首先托付给男人,正如起初交付亚当。在这个前提下,其他问题就不是问题了。至于说女人说预言在什么场合下,有两种解读方法,一说自然是在“会中”(κκλησα,教会,教会的正式聚会)之外了;二说,“妇女在会中要闭口不言”不包括“说预言”。愿你平安。

任不寐,2011年3月25日

有点儿累。送大家几张休闲图片,周末祝福,主恩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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