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彘县的事,我暂时不再努力了。请原谅。想起小学时候一篇课文(《小橘灯》)里的一句话:将来,总有人再说起她们的时候。经上说,律法写在万人的心里,没有谁能推诿。背景音乐我放在这里;你们知道,我当然并不赞同那样的左派文化;我只是我想告诉人们,这种激进情绪是怎样反复浮现的。我这里编发两篇关于儿童教育的文章。一篇是黄仿姐妹的,另一篇是林鹿姐妹的。文后是以“绿”为主题的图片,绝大部分为我最近的摄影作品。本周末我在本地教会有两场“布道”,周日晚上,我会将相关讲章发在这里。相关经文在出埃及记2:11-15。这是一段非常深刻的经文,我想借此传递的信息包括两方面:告别政治正义,只有耶稣是神。下周我有一次远行,将在远方为主证道。请各位弟兄姐妹继续祷告。在这样的世代,我真的远远不如约拿。在约帕的码头,尼尼微的螃蟹毁灭了一切船只,六月雪从天而降。我站在盛夏的深处,有一种“属灵”审美的疲劳;我为那份五千年的心硬祈祷,为失踪的孩子充满了忧伤。(任不寐2009年8月14日)
把孩子们带到主的面前
——Mrs Boey在教育上的坚持
认识Mrs Boey和她的Victory Life Christian School是经历很多偶然的事,最后必然得出的结果。其中必有主在冥冥之中的带领,为要叫他爱的人回到主的面前。六年前,我的儿子杨润读完小学一年级后,我把他办到新加坡读书,进入政府学校,重新读一年级。新加坡的教育跟中国的教育有类似的地方,都非常重视学业排名,学校教育以上名校为目标。教师非常看重学生的知识和考试的技能,尤其是华文老师,这种倾向会更加严重。课外的作业和补习很多,‘怕输’心理是这里的典型表现。教学法也以填鸭为主,师道尊严的风气也是很盛。由于我自己忙于生存和发展,没有多少业余时间辅导自己的孩子做功课,加上平时‘教子无方’,导致儿子跟学校的冲突越来越严重。到了他五年级的时候,他跟华文老师的冲突可以说是白热化……
全文及相关图片:http://blog.ifeng.com/article/3051806.html
黄仿的跟帖评论:
谢谢不寐弟兄的推荐。:)在这里我想申明一下,我的这篇文章不是一个爱孩子爱到发疯的母亲的呓语,而是一个从教育专业人士的角度出发来给大家介绍一个符合圣经真理的教育模式。这种由于我们是被造的,我们的造物主最了解我们需要的是什么。如果我们不努力去按照神的教导去教育自己的孩子,也就是耶和华托付给我们的产业,结果我们会在孩子身上折损了太多神的美意。这个模式最大的好处就是降低了教师的地位,也就是另一个罪人的地位,而让神上升为教导的主角。这是我非常欣赏的一面。由于人都有缺陷,而在我们的教育模式中教师的地位被拔得太高,结果导致很多的伤害其实来自于教育者。而教育者本人也由于承担过于自己能承担的责任,从而变得很两面派,不能心平气和地过自己的日子。-
小时后我的父亲给我讲一个故事:一个人把自己的柴木放在离灶头很近的地方,有一个人看到了,就跟他说:“你把柴木放在那么近灶头的地方,容易着火,我觉得你放远一些比较好。”这个人听了,很不高兴,不以为然。有一天,起火烛了,很多邻居来救火。火扑灭后,这个人大宴宾客。座上宾都是那些救火英雄。他没有请提醒他移开柴木的人。看到隐患而去避免的人往往不受重视,有时还会遭人恨,得人赏识的往往都是那些显眼的补救者。没有得到应该的尊重,没有得到应该的爱,没有得到应该的教育,那个人一定会长成一个祸害,你现在恨他有什么用?为什么不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他应该的待遇呢?
在美国第一次帮人照看孩子——看護小男孩泽伟
林鹿
小男孩泽伟,他父亲的哥哥刚去世,父母要外出为哥哥选墓地,准备办丧事。泽伟的父母实在不想带小泽伟去那样的地方,在美国,小孩子又不能独自在家,是违法的。泽伟的妈妈突然想起我。打电话来问:你下午有事请吗?我说:没有。我非常愿意去她家帮助照看她的儿子,这一个服事别人的机会,是神给的。下午1点半,她开车来接我,到泽伟家之后,泽伟的父母就离开了。
这是我在美国第一次帮助别人照看孩子。
从下午两点到六点,我和小泽伟在一起,很和谐,一点都没觉得漫长。这混血的洋娃娃怎么看,都像小天使。他有张照片,在出神的样子,我指着照片问他,你在想什么?他回答:想飞。他看电视时很专注,我会盯着看他,欣赏神的一件美妙作品,我成了洋娃娃的玩伴儿,心里还美滋滋的。
泽伟有两个磁性画板,画了之后,可以马上擦掉重画。他给我一个,他自己一个,我们开始画画。每次他画完了,我会问他:是什么意思呢?他也会如此问我。看着他完成了一幅画,在擦掉之前,我随意问他:画的是什么?他解释:这是一个监狱,里边关着一个囚犯。我看看他黄色的卷发,看看这栋大房子,窗外是大大的游泳池。为什么?他刚4岁,他是个小囚犯吗?!他怎么会懂得什么是监狱?什么叫囚犯?!
那么,我是一个囚犯吗?我若有所思。6月以来,有半月了,我住在朋友家的房子里,一直和一只猫为伴儿,我把房门的挂钩链整天都挂上的。一次,有三个墨西哥人来按门铃,是才搬家来的邻居,尽管是白天,我没有开门,隔着门和三个人说话,这很不礼貌,但我不是房主。房主曾对我说过,如果是墨西哥人或黑人来敲门,不要给开门。我遵循了,虽然心中很不安!我把自己给关起来了 ,自闭,我自愿选择独自呆在一个大房间里,有半个月之久了,直到6月20日朋友从中国回来。
我们继续他一幅我一幅地画着。又隔了一会儿,泽伟新画出炉,问他什么意思,他又说:监狱里的囚犯。他在重复画同一个题材,小泽伟看我的表情惊讶和不理解,就在画的旁边增加了一个小人。我又问,这是什么意思?他回答:警察。我到另一个房间去拿来相机,把他的画照下来了,然后泽伟就把画抹掉了。我才意识到,这个小宝贝其实一直在画着一幅画,囚犯。画画的游戏就结束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泽伟的画进入脑海。突然意识到,是主对我在说什么?然后我靠着床当头,看朋友从中国大连教会刚买回的书:末日呼召。随手就翻到其中一章:《监狱》似乎联着泽伟的画,延伸着画意。世界上只有一个监狱,凡是心灵被捆绑的人,都是囚犯,囚犯需要自由,曾经是囚犯的自由人才能去解救别的囚犯。其实我们无论在哪里,都是在一个大监狱里,有人能意识到,有人不能意识到。教会里,神学院里,机构里,各处都充满了囚犯。囚犯有不同的头衔,不知道自己是在监狱。通向自由的第一步,是认识自己在监狱中!
我想起了《末日呼召》书中的一些话……「在我第一次開始看得見的時候。就看到圍籬和高牆了,我也看到圍籬上有洞,而且曾經穿越,走到牆腳下。我試了幾次想爬上去,可是懼怕勝過了我,因為我怕高,我也以為如果我越過了牆,可能會被射殺的。」「既然在你面前有一條康莊大通,就必須先走完,在那盡頭,你會發現一扇門,然後你又會被帶回到這座監獄。你再回來的時候,你的異象便能大到永遠不會被此地所困了。你的眼光也能大到使你看得見此地的寶物。」
凡認識什麼是最大捆綁的人,都會是最愛自由的人。「牆是用什麼做的?」「懼怕。越看就越可怕。你已經犯了第一個錯誤。你停止不走了。」「再度邁步向前且要一直往前走,真的好難,但我知道一旦停下來要再走,可能更難。我想到你提到的那些人,他們雖知道主的名字,卻從未爬過牆,行出對他名的信心。我就下定決心,跌下來也罷,死了也罷,我寧死也不願待在那監獄裡;就算死,我也要去看牆以外有什麼,也要走上我蒙召要走的旅程。真的很難,比我想像的難,卻是十分值得。」
我读过了这些话,某种莫名的雾气就散了。今早我走到野外,草地开阔,但有划分界限的栅栏。我看见栅栏对鸟儿是不起作用的。走在大片干枯的黄草地上,踩着黑色的泥土,我唱起了久已失落的一首歌:神啊,你是我的神,我要切切地寻求你,在干旱疲乏无水之地,我的心渴想你!我的灵切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