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甲,你为何这样呢?不要害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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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我身后的门犹豫地关上了。北方的大旱和南方的洪水,所有的龟裂和覆盖,如荆棘般寂静地燃烧着。新疆补充解释了最高程度的害怕,但恐惧演绎出来的两条新闻仍将沉重的乡情堆积在房间里。首先是《上海楼倒了,死者母亲却被抓进派出所》,然后是不断刷新的《昆明小学生“卖淫”案》。我已经过了作家的年龄,在那个年龄里,道德愤慨在政治奇丑中更新着中国连续剧,文学的絮叨从第一季推进到N季。知耻能力的绝对匮乏源于知罪意识的完全失丧,这一切揭露了原初亚当的背叛和该隐的非法,以及从恐惧中怎样繁衍出中医的谋利和养生之道。道义在大城戒严中变形;也因道义本身的经济学品质,草泥马与河蟹,分享了远东最后的儒学盛宴。这是七月之初,北京口袋里的那只刚刚掐死的六月鸟,依轮回的逻辑挣扎着复活。

我回到初夏的园子里,去埋葬自己在春天里疯长起来的一切疲惫和孤独。夏天的花却从这疲惫中开放出最后的爱情,众鸟喧哗。白雪公主的坟茔有青草在上面变幻着碧绿的记忆,幸存的小动物如死般坚强。他们将童年的门打开,展示给灵魂和神。当阳光从树丛中降临,当风将晨露诚实地写在脸上,我目送自己站在十字路口战兢而无言。Blessed is the man that endureth temptation: for when he is tried, he shall receive the crown of life, which the Lord hath promised to them that love him.我爱神,却不能尽心,尽性,尽力,尽意;不仅无能,也因无知。不能尽心,尽性,尽力,尽意,但我爱神。那夏日里的断桥,那世界最后的一只船。一声叹息,乐园骨肉依稀。这是七月之初,Montreal口袋里的那只刚刚活埋的五月花,依怜悯的逻辑挣扎着祈祷。

任不寐2009年7月7日星期二

亚伯拉罕清早起来,拿饼和一皮袋水,给了夏甲,搭在她的肩上,又把孩子交给她打发她走。夏甲就走了,在别是巴的旷野走迷了路。皮袋的水用尽了,夏甲就把孩子撇在小树底下,自己走开约有一箭之远,相对而坐,说,我不忍见孩子死,就相对而坐,放声大哭。神听见童子的声音。神的使者从天上呼叫夏甲说,夏甲,你为何这样呢?不要害怕,神已经听见童子的声音了。起来,把童子抱在怀中(怀原文作手),我必使他的后裔成为大国。神使夏甲的眼睛明亮,她就看见一口水井,便去将皮袋盛满了水,给童子喝。(创世记21:14-19)

两条补给:

1对神来说,人的“不论断”也是论断

“属灵”也有界限:永远记住我们是有限的人,是正常的人。无论我们怎样考究自己言辞的完美,甚至力求“不论断”的沉默是金(不过是在心里论断,而那里更归神管理。神说的“论断”高于我们理解的形式),我们在神面前仍然是不洁净的。因此,神说不论断,乃是把所有人圈在罪中,因为没有人能靠“不论断”等律法称义,唯靠因信基督称义。我们言论的存在方式只有两个:说有局限的话,作有局限的沉默。我选择表达,同时求神怜悯。我选择表达圣经的原意,不把精力放在打扮自己身上。愿我说话不是为了让人夸我,向人得胜,只是为了人听见本来的真理。我不是真理,基督是。我强似真理只能更荒谬。

2在仰望基督中挣脱“看人文化”的百般纠缠

第三条路一定是第三条有局限的路。悔改信基督,这福音一定传起来很难,很扎心。但不传悔改就不是基督的福音了。“我先悔改”不能成为不向别人传这福音的理由。所以彼得站起来说:你们当悔改。彼得的“不属灵”,没有走第三条道路,是因为,人的归信是因为听道,是圣灵的工作。我不是道路,基督是。态度和心理学不是毫无价值,只在其次。有时更象孩子,或世俗小学。传道者的根本责任是:是就说是。若说得不好,是得不够,就继续学圣经,这是努力的方向。不是转向东方的养性和修行。信基督让我们得自由,含义之一也是不让我们再被各样矫情和滚刀肉(滚刀肉式“属灵”不过培养另外一种“属灵”的自义)的传统所捆绑。因为全在基督。因为我们有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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