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画片《小麻雀》剧本梗概
主题曲
六月的女孩
献词
创世记1:20神说，水要多多滋生有生命的物，要有雀鸟飞在地面以上，天空之中。21神就造出大鱼和水中所滋生各样有生命的动物，各从其类。又造出各样飞鸟，各从其类。神看着是好的。22神就赐福给这一切，说，滋生繁多，充满海中的水。雀鸟也要多生在地上。23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五日
创世记9:8神晓谕挪亚和他的儿子说，9我与你们和你们的后裔立约，10并与你们这里的一切活物，就是飞鸟，牲畜，走兽，凡从方舟里出来的活物立约。11我与你们立约，凡有血肉的，不再被洪水灭绝，也不再有洪水毁坏地了。12神说，我与你们并你们这里的各样活物所立的永约，是有记号的。13我把虹放在云彩中，这就可作我与地立约的记号了。14我使云彩盖地的时候，必有虹现在云彩中，15我便记念我与你们和各样有血肉的活物所立的约，水就再不泛滥，毁坏一切有血肉的物了。16虹必现在云彩中，我看见，就要记念我与地上各样有血肉的活物所立的永约。
约拿书4:10耶和华说，这蓖麻不是你栽种的，也不是你培养的。一夜发生，一夜干死，你尚且爱惜。11何况这尼尼微大城，其中不能分辨左手右手的有十二万多人，并有许多牲畜。我岂能不爱惜呢？
尼希米记 9:36我们现今作了奴仆。至于你所赐给我们列祖享受其上的土产，并美物之地，看哪，我们在这地上作了奴仆。37这地许多出产归了列王，就是你因我们的罪所派辖制我们的。他们任意辖制我们的身体和牲畜，我们遭了大难。38因这一切的事，我们立确实的约，写在册上。我们的首领，利未人，和祭司都签了名。
马太福音6:24一个人不能事奉两个主。不是恶这个爱那个，就是重这个轻那个。你们不能又事奉神，又事奉玛门。（玛门是财利的意思）25所以我告诉你们，不要为生命忧虑吃什么，喝什么。为身体忧虑穿什么。生命不胜于饮食吗？身体不胜于衣裳吗？26你们看那天上的飞鸟，也不种，也不收，也不积蓄在仓里，你们的天父尚且养活它。你们不比飞鸟贵重得多吗？
马可福音1:13他在旷野四十天受撒但的试探。并与动物同在一处。且有天使来伺候他。
启示录4:6宝座前好像一个玻璃海如同水晶。宝座中，和宝座周围有四个活物，前后遍体都满了眼睛。7第一个活物像狮子，第二个像牛犊，第三个脸面像人，第四个像飞鹰。8四活物各有六个翅膀，遍体内外都满了眼睛。他们昼夜不住地说，圣哉，圣哉，圣哉，主神。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全能者。
第一幕：屠杀
【小麻雀1】高速公路上，大卡车呼啸而过。一只松鼠被压倒在血泊中。小松鼠哭喊妈妈，被人收养，取名花生。一群小麻雀看见了这一幕，其中一只叫信子。不久以后一个晚上，信子和妈妈在家中看电视：花生被安乐死，花生的养父养母在视频中哭诉事情的经过。信子的母亲叫思怡，给信子讲述了她流亡加拿大的经历……
【小麻雀2】1958年。赵忠祥播报毛泽东消灭麻雀的最高指示……声音从天安门飘到北京八一学校，操场上正在举行“百雀斩比赛”*。三个学生各提一串麻雀尸体站在领奖台上：王岐山、习近平和华春莹。习有母亲齐心帮助，200只夺冠。一只小麻雀在华春莹手中奄奄一息地挣扎说：放过我吧，我的孩子小思怡还自己留在家里……
*百人斩比赛是指由1937年11月底至12月10日，日本军国主义媒体报导两名日本军官的作战表现所衍生的案件，当时在日军从上海进攻南京直至南京大屠杀前夕途中，向井敏明少尉和野田毅少尉，约定以武士刀先砍杀满的100个中国战俘（已投降）与中国百姓头颅为乐的竞赛。根据该报导声称，野田毅砍杀了105人头颅，向井敏明砍杀了106头颅。又因不确定是谁先达到砍杀100头颅之数，决定这次比赛不分胜负，重新比赛谁砍杀满150名中国战俘与中国百姓。其他类似的百人斩事件还有日军第6师团上尉田中军吉的一人宣称砍杀300头颅事件。
【小麻雀3】王岐山屈居第二名，大大生气，变了脸色。上去扭断了思怡妈妈的脖子，献血迸溅，染红了华春莹美丽的白衬衫。华春莹哭着跑回家，要父母为她油炸小麻雀。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全国各地成立了围剿麻雀总指挥部，已经胜利消灭21亿只麻雀……小思怡住在华春莹家房檐下，正在哭。
【小麻雀4】小思怡打不开门，一天天过去了，妈妈还没有回来。华春莹家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每日继续：灭雀大战役调兵遣将、摩拳擦掌、全市金鼓齐鸣杀声震天迫使麻雀纷纷落地、灭雀大军战果辉煌、三军誓灭小东西大敌人、阵地密如网、岗哨密如林、小麻雀命在旦夕，擂鼓鸣金除、千家万户快动手，擂鼓鸣金除四害……
【小麻雀5】小思怡奄奄一息。华家广播新闻继续：郭沫若咒麻雀诗*。捕杀麻雀手抓胶粘网拉夹子扑弹弓打毁巢毒饵诱杀敲盆打桶持杆乱打不允许麻雀有片刻休息促其心力憔悴而死；使用铁丝夹铁丝笼竹竿红旗鞭炮石子弹弓锣鼓喇叭筒洗脸盆气枪假人草人等。中国著名鸟类学家、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研究员郑作新新作*……
*郭沫若《咒麻雀》：麻雀麻雀气太官，天垮下来你不管。麻雀麻雀气太阔，吃起米来如风刮。麻雀麻雀气太暮，光是偷懒没事做。麻雀麻雀气太傲，既怕红来又怕闹。麻雀麻雀气太骄，虽有翅膀飞不高。你真是个混蛋鸟，五气俱全到处跳。犯下罪恶几千年，今天和你总清算。毒打轰掏齐进攻，最后方使烈火烘。连同武器齐烧空，四害俱无天下同。
*郑作新，中国鸟类学家、鸟类地理学家，中国现代鸟类学、中国动物地理学的奠基人之一。1956年1月8日，中国著名鸟类学家、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研究员郑作新在《人民日报》上发表题为《麻雀的害处和消灭它的方法》的长文，此后还编写了《怎样防除麻雀》、《防除雀害》等小册子。但郑作新对“消灭麻雀”持保留意见，提出：对麻雀益害问题，不能一概而论，要依不同季节、不同地区和环境区别对待。1966年对打麻雀运动持一定保留意见的郑作新，被扣上“利用麻雀做文章”来反对毛主席、反对“大跃进”、反对“最高指示”等种种“罪名”，受到残酷迫害和批斗。
【小麻雀6】思怡活活饿死在家中*。思怡有一个小小的玩具，那是一只丹顶鹤。那是妈妈在一个叫拿撒勒的垃圾堆里捡到的，虽然有伤口，而且污迹斑斑，但思怡喜欢。思怡常常和他说话。思怡说她喜欢有一天自己也长着长长的翅膀，可以飞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丹顶鹤是这个房间里小思怡惟一的伙伴。丹顶鹤哭了。
*《祭李思怡文》节选：她经常站在窗户前往外看。从来不哭闹。她就这样天天趴在窗口，满怀希望地等妈妈给她送吃的回来。小思怡从那扇窗子里看到的却不是一片漆黑，那里有一片一片的阳光。可是从2003年6月4日这一天开始，窗口一天一天变得模糊起来了。妈妈没有回来。第二天，第三天，一直到最后，妈妈还是没有回来。这些天天气非常热，她没有东西吃，也没有水喝。小女孩被关在家中七日，活活渴饿而死。死之前，她曾努力想打开门，门上留下一串细细的血迹。她一次次踮起脚尖打开了暗锁，她一定一次次扑打着房门喊着妈妈，她一定大声哭喊，直到喊不出声音——她倒在门后的地上，慢慢地死去。而目睹这一切的，只有墙角那只，不知道被小思怡抱过多久的，那只脏得看不清颜色的丹顶鹤。整整17天，这个世界平常地运转着，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个挣扎的三岁的小女孩。到6月21日人们发现她时，小思怡倒在门后的地上，幼小的身子早已腐烂。经过法医检查，她的小脚已经踢肿了，门后有一块脱落的漆，右手指甲不同程度损伤。喉咙红肿。衣柜被翻，像是找吃的东西，卧室窗户前放有一个小凳子，不过窗户没有开开，案发后，成年人开这个窗户也是很费力。通过地上的痕迹，屎尿（小心的放在卫生纸里面）的状态，专家认为小女孩生前一直在求生，并慢慢的死去，这种绝望的死比世上任何酷刑都要残忍，并可能晚上受到惊吓，因为根据痕迹，小女孩晚上似乎曾躲在衣柜，“长夜漫漫，无处话凄凉……”
【小麻雀7】又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习近平王岐山一起来找华春莹，商议灭雀行动。本来有一位广西来的同学要一起参加，但因家里出了事，没有来。那位同学的母亲被人油炸吃了，因为那地开始发生大饥荒。习王都不相信，以为是谣言。王说清楚记得还有一只小麻雀藏匿在华家，“今天我们一起将敌人斩尽杀绝”。
【小麻雀8】习附和：我昨天又读书了，书说对待人民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三人找来一架梯子，王让习先爬。习把手伸进鸟窝，却什么都没有摸到。思怡家成了一座空坟墓。正在诧异，树上有一只喜鹊说：他不在这里，他们已经飞上去了。王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喜鹊飞走了。突然有大地震，中国遍地都黑暗了。
【小麻雀9】华春莹随母性，华母叫华胥氏，人首蛇身。华胥勤劳。她给孩子们张罗一桌好菜：蒸麻雀煮麻雀煎麻雀烧麻雀烤麻雀炸雏雀卤雀蛋酱雀熏雀清蒸八宝雀江米酿麻雀……华胥善良：养蚕宝宝，用开水杀死他们，为三个孩子用真丝作成裙子。华家欢声笑语。广播里播放彭丽媛《血染的风采》。（第一幕结束）
第二幕：复活
【小麻雀10】那天晚上，喜鹊目睹了思怡的死去。平时叽叽喳喳岁月静好只唱赞歌的喜鹊，也无语了。但自从自己的丈夫被北京大爷戴上了锁链，她认为“非政治”是天经地义的。不要惹祸上身。喜鹊是麻雀大屠杀的旁观者。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两只蝴蝶在华家的院子里翩翩起舞。梁祝乐曲。丹顶鹤起来，走到思怡的尸体面前。
【小麻雀11】喜鹊：她已经死了。丹顶鹤：她不是死了，只是睡着了。丹顶鹤将思怡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床上。丹顶鹤三次伏在思怡的身上，并祷告说：神，我寄居在这寡妇的家里，你就降祸与她和她的女儿，使她们都死了吗？求你使这孩子的灵魂仍入她的身体。女儿 ，起来吧。思怡就活了。这才知道丹顶鹤本是从神那里来的。
【小麻雀12】喜鹊：复活啦，从此这孩子可以和蝴蝶一样了；但愿天堂里没有消灭麻雀运动和八一小学。丹顶鹤：但神的意思不是这样。神说在祂那里麻雀为自己找着房屋；在神面前，一个小麻雀也不忘记。神救她要让她去她弟兄姐妹那里宣告审判北京的信息，并要差遣她先去东北，带一个叫诺诺的小鸟出来。诺诺正在与罪争战。
【小麻雀13】丹顶鹤说：思怡，思怡，现在，我要把这届屠雀的中国人的结局告诉你。你要把今天暗中听到的，在明处宣扬出来。中国人怎样牢笼、追杀并饿死你们。他们也将怎样被牢笼追杀和饿死。很快就有一场大饥荒，神要在你身上将饿死的刑罚4000万倍地报应给中国人，而且不被记念。但是他们将心里刚硬，不会悔改。
【小麻雀14】于是神要将屠雀人类驱赶到他们后来称为浩劫的文化大革命中，苦待他们8000万人。很多人要像你妈妈一样被杀。而这一代学生或共和国的长子，将被赶出城市，上山下乡。他们怎样驱赶你们；神要加倍还给他们。他们回城即失业，改革也下岗。更有一场大瘟疫，这代人死无葬身之地。因为他们刚硬，从不悔改。
【小麻雀15】你在华家听到的这些凶手，神都要审判。神要杀毛泽东的长子，使毛长孙变成傻子被世人嗤笑。毛将死无葬身之地。人要将各种毒药打进他尸体后关进一个透明的箱子，摆在天安门广场上，让一代又一代中国人去看他的死相。人也要杀毛身边的女人，杨开慧贺子珍和江青——扭断你母亲的手，会放在江青的脖子上。
【小麻雀16】赵忠祥将在人面前演动物世界；然后全中国人会传扬动物世界里的赵忠祥怎样“春天到了，又到了赵忠祥和情妇交配的季节”。赵忠祥最终必悲悲惨惨下到阴间。郭沫若要丧长子。郑作新一代文士像麻雀一样被围剿在反右文革反自由化运动中，关进牛棚、五七干校和夹皮沟。只是郑作新还可以活到1998年。
【小麻雀17】习近平的家将小你家一样被拆散，父母先被毛害，再被邓弃。习近平及其同学要从学校被赶出去，赶到梁家河穷恶之地。他要和猪生活在一起经历你所经历的饥饿，必因饿疯了而将包子和锅盖当做神。我就将粪泼在他的身上，又将二百斤麦子压在他身上——让他像傻子一样走十里山路却不知道换肩。但他更加刚硬。
【小麻雀18】只是这人够坏，神要用他刑罚和羞辱整整一代屠雀人，也用他来毒害或管教与之淫乱的西方人。神要习近平将玛门撒遍全世界，败坏那些忘记神的罪人；然后将口罩带在每个地球人的脸上，作他们不知羞耻和淫乱的记号。当习近平刑罚完了屠雀一代和觉醒一代之后，习国人要灭他，比否定毛泽东更甚。
【小麻雀19】神也要用习刑罚王岐山。撒但激动习的狭窄起来数点绝对忠诚的民数，起来攻打和羞辱王岐山。会有一位叫郭老七的村骗，在天下人面前说唱王岐山的丑事，使之先失去尊严，然后失去一切权力、钱财和荣耀。华春莹帮助折断了你母亲的头颅，她的爱人将患上脑癌。华春莹余生将成为撒谎成性的盐柱。
【小麻雀20】所以你要去，从天安门到东北日本加拿大作这话的见证。我也和你同去，直到世界的末了。当你在北京的使命结束，你就逃离那里去东北。北京人心里刚硬，他们要杀你。你离开这城时，就把脚上的尘土跺下去，向北京人作见证。我已经将一切都告诉你了，我们走吧。喜鹊害怕，飞走了（第二幕结束）。
第三幕：见证
【小麻雀21】思怡起来，将丹顶鹤所说的一切话，讲给北京人听。北京人只是起来捕杀她，为将她经火献给毛主席。这是北京最后一只还在飞的麻雀，从一条胡同飞到另一条胡同，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春天来了，北京开始解冻。电影院正在上演《大鹅恋》，两只生死相依的大鹅。观众热泪盈眶。有牧师在讲婚姻家庭。
【小麻雀22】北京城只有一只带着锁链的太平鸟，在静静听一只小麻雀鸣叫。太平鸟遍体鳞伤：这世界不要俺了。思怡说，你跟从我吧。太平鸟就挣脱锁链，跟随思怡要飞出去。但很快就被村民捉回去了，给她戴上的锁链比以前更重。思怡问天：按着圣经，马太的遭遇不是这样的。有一条疯狗狂吠：但这里是中国。
【小麻雀23】思怡最后飞到天安门，试图对东西南北来的中国人呼喊。邓小平率领戒严部队追杀而至。神就让邓小平瘸了，追不上思怡。邓小平心里刚硬，继续追杀。突然卓琳派人来传话说：你儿子的腿也瘸了；你不要干涉这个义人的事，因为昨夜我在梦中因他受了很多的苦。邓小平说：好吧，那就开放吧；先开枪。
【小麻雀24】思怡飞过人民英雄纪念碑和中南海墓群，子弹呼啸而过，尘土飞扬。危急关头，一只白色的丹顶鹤从天而降，将思怡背在肩上，向东北方向飞去。有子弹打在丹顶鹤的身上。但云彩掩盖了他们的背影。一群装饰得像妖精一样的朝阳大妈在跳街舞。地大震动，唐山死亡24万人。汶川死亡7万人。洪水滔天。
【小麻雀25】北京海淀。三匹又瘦又脏的黑马，在研究鲁迅和天安门的几种吃法。他们从一只喜鹊那里听到思怡的故事，就激动起来，创作了《为了悲剧不再重演》。这悲剧到底卖给中国人美国人还是欧洲人，三马开嘶。争吵间一匹生了粉色的蛆，一匹长了大麻风，开始脱发烂指；一匹被猪吃掉了。有猪群狂奔而过。
【小麻雀26】丹顶鹤背着小麻雀飞跃山海关，满目疮痍的东北平原。降落在一片湿地是丹顶鹤的故乡。丹顶鹤村被东北人屠了，2.4万只被处决。广播：“严打战役，意义极为深远，就其指导思想气势规模和效果等方面来说，是继1950年至1952年镇压反革命运动之后，坚持人民民主专政的又一具有历史意义的里程碑。”
【小麻雀27】有只丹顶鹤名叫胡贤华，因“流氓罪”被判处死刑。主审法官是一个丑女蛇，回到家中和笼中的鹦鹉戏耍。鹦鹉咬伤了蛇的头，有绿色的血流出来。气急败坏的毒蛇将鹦鹉从笼子里抓出来，狠狠摔在墙上。鹦鹉昏死过去。扔在十字街头，上面釘一块牌子：流氓罪+颠覆蛇府罪+与丹顶鹤非法聚会；现予取缔。
【小麻雀28】受伤的丹顶鹤被土人捉住，关进奥斯维辛扎龙农场。朱哲琴唱“丹顶鹤的故事”。现在只剩下思怡，一边走一边传，遇到奄奄一息的小鹦鹉，把他救活了。取名诺诺。有天使夜间来开了监狱的门，放出丹顶鹤。思怡诺诺和丹顶鹤从东北起飞东渡日本。“看哪，你们的家成为荒场，留给你们”。雾霾笼罩中国。
【小麻雀29】降落太地町。海滩一片血污，渔民屠杀了23000只海豚，一只小海豚正在海边哭。远处广岛长崎爆炸。丹顶鹤来不及疗伤，和思怡诺诺继续向北飞，到达北海道钏路湿原。在那里丹顶鹤找到的幸存的丹顶鹤，小麻雀找到了幸存的小麻雀。但是丹顶鹤再也飞不动了。他跑尽了当跑的路。丹顶鹤被接到天上。
【小麻雀30】诺诺：丑女蛇天天仇恨一个叫西方的世界，据说那儿有个园子叫教会。哭别丹顶鹤，两个人继续沿着白令海峡向东飞。有声音说：我们可以渡到那边去。加拿大西海岸，渔民正在屠杀海豹。他们不敢停留，到达圣劳伦斯河，被一位好心的作家Atom Egoyan收留。作家正在写一部电影，叫亚美尼亚大屠杀。
【小麻雀31】作家：“你知道希特勒当年怎么说服他的将领屠杀犹太人的计划可行？他说，谁还记得亚美尼亚大屠杀?”Atom Egoyan是个好人。他每年春天和秋天喜欢去打猎，特别是埋伏射杀雪雁。他另一个爱好是钓鱼。诺诺和思怡起来，到达蒙特利尔岛。终于到达了教会。路德宗教会，保守鸡犬升天堂（第三幕结束）。
第四幕：地极
【小麻雀32】升天堂复活节。餐桌上堆砌各种动物的尸体或器官。有一对入会的中国黄鼠狼，男人叫大撒币，女的叫孟晚舟。他们认出思怡和诺诺是他们祖国的通缉犯，就贿赂牧师慷人慨，定罪思怡诺诺发布仇恨言论而且不跪拜协同书金像。他们要思怡诺诺引渡回中国。他们一起说：“明天我们要庆祝，吃一顿大餐”。
【小麻雀33】他们扑向思怡诺诺时，突然加拿大起火了，火光冲天。火是从巴黎圣母院烧起来的，先绕道澳大利亚。那里一个中国移民正在一刀一刀砍袋鼠。火从澳大利亚烧到加利福尼亚州和加拿大。火正扑向教堂。一只被捆绑的加拿大雁从黄鼠狼的窝里飞出来，像丹顶鹤一样救了思怡和诺诺，安顿在城外的柳园。
【小麻雀34】园中有座奇怪的小教堂，住着各样飞鸟和小麻雀。思怡在这里恋爱，生了信子。邻居是凶恶自私的乌鸡哈里斯，笑声瘆人，而且天天“放飞音乐”，震耳欲聋。若不是诺诺悉心照料，信子有可能胎死卵中。经过产难，信子一天天长大了。就把从母亲那里听来的一起事写出来，交给大雁寄给中国的小麻雀。
【小麻雀35】收到信子的信，小麻雀有信的，有不信的。这些小麻雀是大屠杀后的余民。在风暴过去之后，渐渐又出现在地上。那些信了信子信息的小麻雀，常常遭遇逼迫和各种侮辱。那时习近平在中国已经做了王，建立了世界最大的邪教叫清零宗，也有人叫张献宗。他建立了天蓬工程，其差役使用茶壶和九齿钉耙。
【小麻雀36】茶壶请人喝茶，九齿钉耙抄家；天蓬工程旨在阻断人仰望天空，只能赞美饲料。很多猪从格拉森梁家河雄安和中央电视台出来，竞争报名参加了天蓬工程。随着饲料的减少，饿疯了的天蓬卫士们升级了对那小群麻雀的逼迫，并在2024年初冬，达到了一个疯狂的地步。松鼠花生的惨死，给他们提供的灵感。
【小麻雀37】天蓬元帅哈曼实际上想灭绝信子的弟兄姐妹。一直在传另一个福音的麻雀，也附和猪群。从北京、上海广州西安南京等城市，习国人畜都出来观看麻雀的尸首三天半，又不许把尸首放在坟墓里。住在地上的人，就为他们欢喜快乐，互相馈送礼物。因这小群麻雀让屠雀宗几代人感到痛苦。消息传到了柳园。
【小麻雀38】思怡信子诺诺一起上了教堂，流泪祷告。他们打开信。有说：“你们所说的丹顶鹤是什么意思。万里无云，是我们永恒的悲伤”。有说：“钉耙会的人叫我们来，恐吓我们，辱骂我们，把我们打了，吩咐我们不可奉信子之主的名讲道，就把我们释放了。但我们离开猪圈，心里欢喜。因被算是配为这名受辱”。
【小麻雀39】华家小蝴蝶飞呀飞，互相说：当年就应该将麻雀灭绝了。天气越来冷，这对蝴蝶终于冻死了。但是思怡也年过半百，白发像加拿大第一场雪，宁静而羞愧。她几次想飞回中国去，但是已经飞不动了。甚至想飞到丹顶鹤身边，哪怕靠近中国也好，却也无能为力。她成了园中无人知道的耶利米，独自落泪。
【小麻雀40】“余生何为”？又一个不寐之夜。思怡上殿祷告。有声音临到：“我的恩典够你用的。因为我的能力，是在人的软弱上显得完全；你当以软弱凌辱急难逼迫困苦甚至衰老为可喜乐的；因你什么时候软弱，什么时候就刚强了”。所有被大屠杀的小麻雀，在太平洋上正在复活，并且起飞。（第四幕结束，全剧终）
任不寐，2024年11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