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太福音第十六课:赶鬼医病的正意(8: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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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圣父圣子圣灵的名,阿门。今天的证道经文是马太福音8:1-34。

1耶稣下了山,有许多人跟着他。2有一个长大麻疯的来拜他说,主若肯,必能叫我洁净了。3耶稣伸手摸他说,我肯,你洁净了吧。他的大麻疯立刻就洁净了。4耶稣对他说,你切不可告诉人。只要去把身体给祭司察看,献上摩西所吩咐的礼物,对众人作证据。

5耶稣进了迦百农,有一个百夫长进前来,求他说,6主阿,我的仆人害瘫痪病,躺在家里,甚是疼苦。7耶稣说,我去医治他。8百夫长回答说,主阿,你到我舍下,我不敢当。只要你说一句话,我的仆人就必好了。9因为我在人的权下,也有兵在我以下。对这个说,去,他就去。对那个说,来,他就来。对我的仆人说,你作这事,他就去作。10耶稣听见就希奇,对跟从的人说,我实在告诉你们,这么大的信心,就是在以色列中,我也没有遇见过。11我又告诉你们,从东从西,将有许多人来,在天国里与亚伯拉罕,以撒,雅各,一同坐席。12惟有本国的子民,竟被赶到外边黑暗里去。在那里必要哀哭切齿了。13耶稣对百夫长说,你回去吧。照你的信心,给你成全了。那时,他的仆人就好了。

14耶稣到了彼得家里,见彼得的岳母害热病躺着。15耶稣把她的手一摸,热就退了。她就起来服事耶稣。

16到了晚上,有人带着许多被鬼附的,来到耶稣跟前,他只用一句话,就把鬼都赶出去。并且治好了一切有病的人。17这是要应验先知以赛亚的话,说,他代替我们的软弱,担当我们的疾病。

18耶稣见许多人围着他,就吩咐渡到那边去。19有一个文士来,对他说,夫子,你无论往哪里去,我要跟从你。20耶稣说,狐狸有洞,天空的飞鸟有窝,人子却没有枕头的地方。21又有一个门徒对耶稣说,主阿,容我先回去埋葬我的父亲。22耶稣说,任凭死人埋葬他们的死人,你跟从我吧。

23耶稣上了船,门徒跟着他。24海里忽然起了暴风,甚至船被波浪掩盖。耶稣却睡着了。25门徒来叫醒了他,说,主阿,救我们,我们丧命啦。26耶稣说,你们这小信的人哪,为什么胆怯呢?于是起来,斥责风和海,风和海就大大地平静了。27众人希奇说,这是怎样的人,连风和海也听从他了。

28耶稣既渡到那边去,来到加大拉人的地方,就有两个被鬼附的人,从坟茔里出来迎着他,极其凶猛,甚至没有人能从那条路上经过。29他们喊着说,神的儿子,我们与你有什么相干。时候还没有到,你就上这里来叫我们受苦吗?30离他们很远,有一大群猪吃食。31鬼就央求耶稣说,若把我们赶出去,就打发我们进入猪群吧。32耶稣说,去吧。鬼就出来,进入猪群。全群忽然闯下山崖,投在海里淹死了。33放猪的就逃跑进城,将这一切事,和被鬼附的人所遭遇的,都告诉人。34合城的人,都出来迎见耶稣。既见了,就央求他离开他们的境界。

感谢主的话语。在长篇讲道之后(5-7)。马太福音转向基督的行动(8-9)——应该将这两章经文视为一个单元,然后作结构分析。教会传统将这两章这样平行结构:医治病人(8:1-17);呼召建立门徒(8:18-27)。医治病人(8:28-9:1-8);呼召建立门徒(9:9-17)。医治病人(9:18-34);呼召建立门徒(9:35-38)。当然,还需要进一步分析这些平行信息之间的异同。这个单元列举了以下医治神迹:1麻风、2瘫痪(外邦人)、3热病;4风海、5鬼附、6瘫痪(文士的恶念);7女儿、8瞎眼、9哑巴(鬼附)。这世界病了,世界和人类匍匐在疾病、魔鬼和死亡的权下,等候救主基督。

这两章的基本主题就是:胜过世界,建立教会;或者建立教会胜过世界的王魔鬼(马太福音16:18)。基督教的悲剧是,不认识基督(基督是王);也不认识魔鬼(魔鬼是世界的王);更无教会异象。所有这些疾病或“根本有病”,都源于魔鬼的捆绑:不洁、躺平、虚热、胆怯、邪恶(“你们为什么心里怀着恶念呢”;9:4/创世记8:21)、死亡、瞎眼与冷血。不过马太福音第8章本身也可以形成一个独立的单元,并交叉结构如上。而我们也将争取在“数九寒天”里讲完马太福音8-9章这个单元。这些故事基督徒都比较熟悉,也方便我们用概论的方式来分享这个单元的基本信息。特别是,在我们刚刚完成的马可福音系列课程,可以参考那里的相关讲章与视频:马太福音8:1-4/马可福音1:40-45;马太福音8:14-15/马可福音1:29-23;马太福音8:23-27/马可福音4:35-41;马太福音8:28-34/马可福音5:1-20。因此,我们释经重点放在马太福音8:5-13/路加福音7:1-10;马太福音8:18-22/路加福音9:57-62;特别是马太福音8:16-17。讲道台上我们将致力于重新解释“赶鬼医病”的正意,这是对主流基督教相关骗局或丘坛的进一步攻击。

马太福音8:1-17平行了三组医治的神迹:第一、犹太人的大麻风病(1-4);第二、外邦人的瘫痪病(5-13);第三、门徒家人的热病(14-17)。这三方面的信息,可以见证耶稣基督是万人的救主:“25摩西呼求耶和华,耶和华指示他一棵树。他把树丢在水里,水就变甜了。耶和华在那里为他们定了律例,典章,在那里试验他们,26又说,你若留意听耶和华你神的话,又行我眼中看为正的事,留心听我的诫命,守我一切的律例,我就不将所加与埃及人的疾病加在你身上,因为我耶和华是医治你的”(出埃及记15:25-26);“他赦免你的一切罪孽,医治你的一切疾病”(诗篇103:3)。阿门。

一、犹太人的大麻风病(1-4)

1耶稣下了山,有许多人跟着他。

2有一个长大麻疯的来拜他说,主若肯,必能叫我洁净了。3耶稣伸手摸他说,我肯,你洁净了吧。他的大麻疯立刻就洁净了。

4耶稣对他说,你切不可告诉人。只要去把身体给祭司察看,献上摩西所吩咐的礼物,对众人作证据。

关于大麻疯病,参见利未记的课程(利未记13-14)。旧约圣经记载的大麻风病人,包括摩西、米利暗、亚兰王的元帅乃缦、乌西雅王。另参列王纪下7:1,“1以利沙说,你们要听耶和华的话,耶和华如此说,明日约到这时候,在撒玛利亚城门口,一细亚细面要卖银一舍客勒,二细亚大麦也要卖银一舍客勒。2有一个搀扶王的军长对神人说,即便耶和华使天开了窗户,也不能有这事。以利沙说,你必亲眼看见,却不得吃。3在城门那里有四个长大麻疯的人,他们彼此说,我们为何坐在这里等死呢……9那时,他们彼此说,我们所作的不好。今日是有好信息的日子,我们竟不作声。若等到天亮,罪必临到我们。来吧,我们与王家报信去。10他们就去叫守城门的,告诉他们说,我们到了亚兰人的营,不见一人在那里,也无人声,只有拴着的马和驴,帐棚都照旧”。

首先,圣经中讲论的大麻疯(λεπρός,λέπρα;צָרַע)与现代医学的相关定义不同;大致关乎“不洁净”(טָמֵא,unclean, impure),因此与神隔绝,与民(营地)隔离;但需要借着祭司或教会重建。这是一种对立:大麻风病的基本症状是“有雪那样白”(出埃及记4:6,民数记12:10,列王纪下5:27;以赛亚书1:18);但在神眼中却是不洁净的。注意洁净(καθαρίζω)这个概念在这段经文中的3次出现。其次,主耶稣的吩咐“只要去把身体给祭司察看,献上摩西所吩咐的礼物”;与利未记13-14章的相关律法是一致的。而马可福音1:39-45告诉我们,这事发生在加利利的犹太会堂。“众人”在原文中是“他们”,应该指祭司和会众。最后,列王纪上第7章的相关信息很重要:大麻风病人从罪中悔改,起来要向以色列报告亚兰军队被灭亡的好消息。这与当下基督事件完全平行:当耶稣从山上下来,天国对人国的征服也正式开始了;而报告这大好消息的人,竟然是麻疯病人。这是神的手段:

“26弟兄们哪,可见你们蒙召的,按着肉体有智慧的不多,有能力的不多,有尊贵的也不多。27神却拣选了世上愚拙的,叫有智慧的羞愧。又拣选了世上软弱的,叫那强壮的羞愧。28神也拣选了世上卑贱的,被人厌恶的,以及那无有的,为要废掉那有的。29使一切有血气的,在神面前一个也不能自夸。30但你们得在基督耶稣里,是本乎神,神又使他成为我们的智慧,公义,圣洁,救赎。31如经上所记,夸口的当指着主夸口。”(哥林多前书1:26-31)。另参路加福音1:51-55,“51他用膀臂施展大能。那狂傲的人,正心里妄想,就被他赶散了。52他叫有权柄的失位,叫卑贱的升高。53叫饥饿的得饱美食,叫富足的空手回去。54他扶助了他的仆人以色列,55为要记念亚伯拉罕和他的后裔,施怜悯,直到永远,正如从前对我们列祖所说的话”。

二、外邦人的瘫痪病(5-13)

5耶稣进了迦百农,有一个百夫长进前来,求他说,6主阿,我的仆人害瘫痪病,躺在家里,甚是疼苦。7耶稣说,我去医治他。

8百夫长回答说,主阿,你到我舍下,我不敢当。只要你说一句话,我的仆人就必好了。9因为我在人的权下,也有兵在我以下。对这个说,去,他就去。对那个说,来,他就来。对我的仆人说,你作这事,他就去作。

10耶稣听见就希奇,对跟从的人说,我实在告诉你们,这么大的信心,就是在以色列中,我也没有遇见过。11我又告诉你们,从东从西,将有许多人来,在天国里与亚伯拉罕,以撒,雅各,一同坐席。12惟有本国的子民,竟被赶到外边黑暗里去。在那里必要哀哭切齿了。

13耶稣对百夫长说,你回去吧。照你的信心,给你成全了。那时,他的仆人就好了。

罗马军队在迦百农有驻军;主耶稣从开始就是站在该撒和希律的面前。另参马太福音27:54,“百夫长和一同看守耶稣的人,看见地震,并所经历的事,就极其害怕,说,这真是神的儿子了”。这个外邦的义人,有两个特点。第一就是爱和仁义。我们已经讲过,百夫长是藉着对仆人(路加福音7:7)的爱来求耶稣的,这显示他是个义人。路加福音7:2这样说,“有一个百夫长所宝贵(ἔντιμος,held in honour, prized, precious)的仆人,害病快要死了”。这是百夫长的祈祷:“主阿,我的仆人(παῖς,a child;servant, slave)害瘫痪病(παραλυτικός,paralytic;4:24,9:2;以赛亚书35:3,耶利米书6:24,50:15,43;以西结书7:27;平行马太福音8:26),躺在家里,甚是疼苦”——他把别人的痛苦看成自己的痛苦,而那人不过就是一个奴仆。正因为如此,“7耶稣说,我去医治他”。正如雅各书5:15-16所说,“15出于信心的祈祷,要救那病人,主必叫他起来。他若犯了罪,也必蒙赦免。16所以你们要彼此认罪,互相代求,使你们可以得医治。义人祈祷所发的力量,是大有功效的”。

因此,百夫长第二个特点就是信心(8-9)。主流“唯独信心”,不会强调仁义。不仅如此,即使他们所谓的信心,也与百夫长的信心大不相同。根据这两节经文,我们看见百夫长的信心是对基督权柄的信心,是对基督是万王之王的信心。我们在上文中谈到权柄(ἐξουσία,7:29),百夫长和犹太人见证都是基督的权柄,并且是话语(λόγος)的权柄。而世界、魔鬼和死亡的权势,都在基督之下,必须顺服基督。这就是我们与主流的不同:他们要顺服(δοῦλος)世界、魔鬼和死亡的权势;而我们只认基督是主。不仅如此,唯有相信基督权柄或所有权柄都归基督的人,才可能胜过胆怯昂首而立。主耶稣悦纳这样的信心;并将之与以色列人的信仰状况对比——外邦中的义人常常比基督教中的教痞更有信望爱,甚至更勇敢。主耶稣在这里对“本国的子民(οἱ δὲ υἱοὶ τῆς βασιλείας,the children of the kingdom)”,使用的是全称否定判断。“主流基督教”(21-22)不能得救:“竟被赶到外边黑暗里去。在那里必要哀哭切齿了”。这里阐述的观点,与7:23完全一致:“我就明明地告诉他们说,我从来不认识你们,你们这些作恶的人,离开我去吧”(另参路加福音13:28-29)。

按主耶稣的说法,这个百夫长显然是一位外邦人,应该是罗马的军官。“从东从西,将有许多人来,在天国里与亚伯拉罕,以撒,雅各,一同坐席”——这如何可能呢,藉着使徒和传道人以及教会,进入外邦人的世界传福音,见证基督(使徒行传1:8)。

上个主日证道因为集中攻击了主流邪教,一时间狼奔豕突。这是相关的“问答与回应”:

【回主流:“教会只需批评基督教的西方,不应攻击习国——外邦人不义很正常”1】“基督教重建”正在批评西方”或“从神的家起首”。主流或所谓基督教国家,罪恶之一正是与世界或“巴比伦大淫妇淫乱,“天国近了,你们应当悔改”,说的就是你。但两性神学将你们教会和西方禁锢在两腿之间。

【回主流:“教会只需批评基督教的西方,不应攻击习国——外邦人不义很正常”2】这经你们不读么:“我们往外邦人那里去,他们往受割礼的人那里去”(加2:9);“我要赐给他权柄制伏列国”(2:26);先知不论亚述埃及推罗巴比伦尼尼微以东亚兰和亚玛力人么?不是我们混乱,是你们瞎眼。

【回主流:“教会只需批评基督教的西方,不应攻击习国——外邦人不义很正常”3】当你们主流邪教将外邦人不义视为正常之时,只有两个原因:1希律屠婴中没有你们家的孩子,正如这场大瘟疫死去的老人没有你家父母。2你们本就是猪头的走狗赵家人小三。不是我们混乱,是你们混蛋和淫乱。

【回主流:“教会只需批评基督教的西方,不应攻击习国——外邦人不义很正常”4】这道打破你父的头了,但你们就连攻击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基督徒也匿名网络流氓,更是黑暗之子(以西结书16:30主耶和华说,你行这一切事,都是不知羞耻妓女所行的,可见你的心是何等懦弱)。你们比很多外邦人更不义。若非为牧会,你们和你们的观点不配被回应,你们只是猪狗和没有灵性的畜类。

最后我们来看这医治神迹是如何发生的:“13耶稣对百夫长说,你回去吧。照你的信心,给你成全了。那时,他的仆人就好了”。第一、神说。换言之,神启或圣道,是一切神迹的基础。圣经记载的神迹奇事,与外邦人任何“装神弄鬼”的法事表演毫无关系。第二、你信。这个“我信”是建立在“神说”的根基之上的。从这两个方面我们能看见“信经”对这个至关重要顺序的颠覆——我信凌驾于所有神迹之上,占据了绝对而全面的支配地位。第三、恩典临到的是“他的仆人”,这是神的爱:一方面百夫长爱人如己;另一方面,神垂听义人的祷告。第四、医治的结果是“好了”(15:28):动词ἰάομαι在这里出现了2次,其基本含义是:to cure, heal;to make whole,to free from errors and sins, to bring about (one’s) salvation。所以这个动词表达的含义超越了生理上的医治,最终指向的是灵魂的康复,并与救恩相关。

这一基本神学事实可以参见马太福音13:14-15,“14在他们身上,正应了以赛亚的预言说,你们听是要听见,却不明白。看是要看见,却不晓得。15因为这百姓油蒙了心,耳朵发沉,眼睛闭着。恐怕眼睛看见,耳朵听见,心里明白,回转过来,我就医治他们”。另参耶利米书3:22,“你们这背道的儿女阿,回来吧。我要医治你们背道的病。看哪,我们来到你这里,因你是耶和华我们的神”;历代志下7:14,“这称为我名下的子民,若是自卑,祷告,寻求我的面,转离他们的恶行,我必从天上垂听,赦免他们的罪,医治他们的地”。特别推荐何西阿书5:13,“以法莲见自己有病,犹大见自己有伤,他们就打发人往亚述去见耶雷布王,他却不能医治你们,不能治好你们的伤”。实际上,人的瘫痪根本原因,就是跪拜和顺服耶雷布王(יָרֵב,contender;רִיב,to strive, contend;另参何西阿书10:6)。耶雷布的意思是竞争者,敌基督。

关于“从东从西,将有许多人来”,这是旧约的平行经文:诗篇107:1-3,“1你们要称谢耶和华,因他本为善。他的慈爱,永远长存。2愿耶和华的赎民说这话,就是他从敌人手中所救赎的,3从各地,从东从西,从南从北,所招聚来的”;以赛亚书43:5-9,“5不要害怕,因我与你同在。我必领你的后裔从东方来,又从西方招聚你。6我要对北方说,交出来。对南方说,不要拘留。将我的众子从远方带来,将我的众女从地极领回,7就是凡称为我名下的人,是我为自己的荣耀创造的,是我所作成,所造作的。8你要将有眼而瞎,有耳而聋的民都带出来。9任凭万国聚集,任凭众民会合,其中谁能将此声明,并将先前的事说给我们听呢?他们可以带出见证来,自显为是,或者他们听见便说,这是真的”;以赛亚书49:11-13,“11我必使我的众山成为大道,我的大路也被修高。12看哪,这些从远方来,这些从北方,从西方来,这些从秦国来。(秦原文作希尼)13诸天哪,应当欢呼。大地阿,应当快乐。众山哪,应当发声歌唱。因为耶和华已经安慰他的百姓,也要怜恤他困苦之民”(另参申命记30:4)。

三、门徒家人的热病(14-15)

14耶稣到了彼得家里,见彼得的岳母害热病躺着。15耶稣把她的手一摸,热就退了。她就起来服事耶稣。

参加马可福音的相关讲章。彼得岳母有两种生命状态:βεβλημένην καὶ πυρέσσουσαν;一方面是躺平(βάλλω,to throw or let go of a thing without caring where it falls;to put into, insert;3:10,4:6,4:18,5:13,5:25,5:29-30,6:30,7:6,7:19,8:6);与百夫长的仆人症状相同。另一方面是发热(πυρέσσω,马可福音1:30)。这种躺着发热的状态,是主流基督教真实的写照:什么都不干或唯独信心;但同时表演的极为属灵或热火朝天。一方面躺平宗,一方面鸡犬升天。热病是耶和华神对背约选民的刑罚:利未记26:14-16,“14你们若不听从我,不遵行我的诫命,15厌弃我的律例,厌恶我的典章,不遵行我一切的诫命,背弃我的约,16我待你们就要这样,我必命定惊惶,叫眼目干瘪,精神消耗的痨病热病辖制你们。你们也要白白地撒种,因为仇敌要吃你们所种的”(另参申命记28:22)。虽然主说人的仇敌就是自己家里的人,但主又教导“爱仇敌”,爱这个仇敌。所以耶稣医治了彼得的岳母。这是平行的经文:“3她姊妹两个就打发人去见耶稣说,主阿,你所爱的人病了。4耶稣听见就说,这病不至于死,乃是为神的荣耀,叫神的儿子因此得荣耀”(约翰福音11:3-4)。值得一提的是,旧约中最著名的“丈母娘”应该就是耶洗别——她是约兰王的岳母(历代之下21)。

四、医病赶鬼的基督(16-17)

16到了晚上,有人带着许多被鬼附的,来到耶稣跟前,

他只用一句话,就把鬼都赶出去。并且治好了一切有病的人。

17这是要应验先知以赛亚的话,说,他代替我们的软弱,担当我们的疾病。

在马太福音第8章的交叉结构中,这两节经文位于结构的中心。16-17是对上述医治神迹的总结,并将耶稣的医病赶鬼指向了十字架。而在交叉结构中,我们可以看见魔鬼之所以能成功捆绑人,乃是因为人自己的不洁净(1-4)或贪食如猪(不洁净),结党成群(28-34)。我们可以将这两节经文归结为三大信息。

第一、基督与魔鬼。基督进入世界,就是要除去魔鬼的作为;而魔鬼是世界的王。约翰一书3:8,“犯罪的是属魔鬼,因为魔鬼从起初就犯罪。神的儿子显现出来,为要除灭魔鬼的作为”。注意16-17与28-34的平行。不仅如此,“晚上”(ὄψιος,14:15,23等)这个概念可以返回创世记第一章;那是一天的开始。而正因为污鬼掌权,世界“空虚混沌渊面黑暗”。长期以来,主流完全将“鬼附”(δαιμονίζομαι;Middle voice from δαίμων;to be under the power of a demon——顺服魔鬼的权柄。x7)灵智化了,走的就是印度宗教和希腊神话的异教宽门大路;几乎没有人以经解经,回归圣经关于鬼附的真相。当约翰福音三番四次将魔鬼定义为世界的王,当先知不断指着法老、巴比伦王和推罗王让人类认识魔鬼,当启示录将巴比伦大淫妇定义为鬼魔的祖国或住处(启示录18:2)并普天下众王的领袖归结或还原为兽首与龙(启示录16:14-16,13:2-4);实际上所谓鬼附,不过就是指这世界的“掌权者”(撒但)及其差役(污鬼邪灵,启示录中的世界众王)对人及其灵魂的绝对统治和政治专制。当彼得被称为撒但送的时候,显示他对耶路撒冷所有权柄深入骨髓的顺服或恐惧,以及蛇对亚当的人本主义体贴。至于加略人犹大,不过是魔鬼第一试探最成功的牺牲品。

第二、圣道、人类与魔鬼。基督胜过魔鬼、拯救人类的方式就是道,“他只用一句话(λόγῳ),就把鬼(πνεύματα,spirits)都赶出去。并且治好了一切有病的人(κακῶς,miserable, to be ill;improperly, wrongly;to speak ill of, revile, one;4:24)”。一方面,耶稣的话就是真理、福音、神的道:“14所以要站稳了,用真理当作带子束腰,用公义当作护心镜遮胸。15又用平安的福音,当作预备走路的鞋穿在脚上,16此外又拿着信德当作藤牌,可以灭尽那恶者一切的火箭。17并戴上救恩的头盔,拿着圣灵的宝剑,就是神的道”(以弗所书6:14-17)。在这个意义上,教会存在和争战的方式不是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的;“我的国不出于这世界”——我们不用世界的能力征服世界,我们不取人的女儿并生出强暴(创世记6:1-7)。另一方面,圣经所定义的病,或“一切有病的人”,根本原因就是有鬼在他们里面,或者都是鬼附的。换言之,他们都是拜鬼的,顺服世界的王。约翰一书5:19,“我们知道我们是属神的,全世界都卧在那恶者手下”。但在魔鬼脚下跪舔并自诩属灵,唯有主流基督教。哥林多前书10:21说的就是他们:“你们不能喝主的杯,又喝鬼的杯。不能吃主的筵席,又吃鬼的筵席”。

第三、十字架。圣道,并唯有圣道,必然使传道者成为魔鬼和世界的不共戴天的仇敌,并最终用十字架灭绝传道者。在人类历史上,所有革命及其对象或改朝换代城头变幻大王旗,新人和旧人都是同质或同志;但唯独基督和祂的道,是革命和反革命共同的敌人。人类内战永远是伤脚;唯有天国降临是伤头(创世记3:15)。这是世界与天国的对立,这场对立的顶峰就是十字架。“17这是要应验先知以赛亚的话,说,他代替我们的软弱(ἀσθένεια),担当我们的疾病(νόσος,4:23-24)”。一方面,基督的十字架是赎罪祭,是我们的救恩代赎(以赛亚书52:10-53:12;彼得前书2:24;罗马书4:25)。另一方面,我们的软弱和我们的疾病,主要表现就是跪舔魔鬼及其差役。这是这场冲突的真相:“3天上又现出异象来。有一条大红龙,七头十角,七头上戴着七个冠冕。4它的尾巴拖拉着天上星辰的三分之一,摔在地上。龙就站在那将要生产的妇人面前,等她生产之后,要吞吃她的孩子。5妇人生了一个男孩子,是将来要用铁杖辖管万国的(辖管原文作牧)。她的孩子被提到神宝座那里去了。”

没有人愿意跟魔鬼斗,正如没有人愿意和恐怖分子或希家军(希律党人)为敌。所谓担当和代替,也可以指:就是当“我们”失去进入耶路撒冷或世界中心的勇气的时候,祂当担了我们的担当。这是双十字架。你们来看彼得的内鬼及其软弱和疾病:

“21从此耶稣才指示门徒,他必须上耶路撒冷去,受长老祭司长文士许多的苦,并且被杀,第三日复活。22彼得就拉着他,劝他说,主阿,万不可如此,这事必不临到你身上。23耶稣转过来,对彼得说,撒但退我后边去吧。你是绊我脚的。因为你不体贴神的意思,只体贴人的意思。24于是耶稣对门徒说,若有人要跟从我,就当舍己,背起他的十字架,来跟从我。25因为凡要救自己生命的,(生命或作灵魂下同)必丧掉生命。凡为我丧掉生命的,必得着生命。26人若赚得全世界,赔上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益处呢?人还能拿什么换生命呢?27人子要在他父的荣耀里,同着众使者降临。那时候,他要照各人的行为报应各人。28我实在告诉你们,站在这里的,有人在没尝死味以前,必看见人子降临在他的国里”(马太福音16:21-28)。

所谓基督教的重建,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是彼得重新起来,从马太福音16章的彼得,重建为使徒行传2-5章的彼得。这个重建的工程,从马太福音10:1就开始了,“耶稣叫了十二个门徒来,给他们权柄,能赶逐污鬼,并医治各样的病症”。另参希伯来书2:14-18,“14儿女既同有血肉之体,他也照样亲自成了血肉之体。特要藉着死,败坏那掌死权的,就是魔鬼。15并要释放那些一生因怕死而为奴仆的人。16他并不救拔天使,乃是救拔亚伯拉罕的后裔。17所以他凡事该与他的弟兄相同,为要在神的事上,成为慈悲忠信的大祭司,为百姓的罪献上挽回祭。18他自己既然被试探而受苦,就能搭救被试探的人”。双十字架的真理,如此清晰,并且周延。

五、祛贪:作门徒的代价(18-22)

18耶稣见许多人围着他,就吩咐渡到那边去。

19有一个文士来,对他说,夫子,你无论往哪里去,我要跟从你。20耶稣说,狐狸有洞,天空的飞鸟有窝,人子却没有枕头的地方。

21又有一个门徒对耶稣说,主阿,容我先回去埋葬我的父亲。22耶稣说,任凭死人埋葬他们的死人,你跟从我吧。

“我们”跪舔魔鬼,或绕行世界众王,原因是代价沉重。如果你爱世界,你就不可能与世界之王争战。这也算常识。所以主才说:“只是我的国不出于这世界”。路加福音9:57-62谈到三重拦阻:“57他们走路的时候,有一人对耶稣说你无论往哪里去,我要跟从你。58耶稣说,狐狸有洞,天空的飞鸟有窝,只是人子没有枕头的地方。59又对一个人说,跟从我来,那人说,主,容我先回去埋葬我的父亲。60耶稣说,任凭死人埋葬他们的死人。你只管去传扬神国的道。61又有一人说,主,我要跟从你。但容我先去辞别我家里的人。62耶稣说,手扶着犁向后看的,不配进神的国”。而马太福音这里只论及两重拦阻,第一是世界或钱财(19-20);第二是家族或亲情(21-22)。

1、世界(19-20)

19有一个文士来,对他说,夫子,你无论往哪里去,我要跟从你。

20耶稣说,狐狸有洞,天空的飞鸟有窝,人子却没有枕头的地方。

文士的誓言很像主流基督教那些信仰告白:当他们没有任何政治危险而且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时候,他们的讲道、见证和赞美诗,充满了对神的奉承和各种丧心病狂的海誓山盟与视死如归。“夫子(διδάσκαλος),你无论往哪里去,我要跟从你”。这是非常类似的状况:“36西门彼得问耶稣说,主往哪里去。耶稣回答说,我所去的地方,你现在不能跟我去。后来却要跟我去。37彼得说,主阿,我为什么现在不能跟你去?我愿意为你舍命。38耶稣说,你愿意为我舍命吗?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鸡叫以先,你要三次不认我”(约翰福音13:36-38)。这种伪信仰不能面对这三重试炼:

第一是“狐狸有洞”。我们没有理由不以经解经地把狐狸(虽然ἀλώπεκες在这里是复数,众希律)首先指向希律:“31正当那时,有几个法利赛人来对耶稣说,离开这里去吧。因为希律想要杀你。32耶稣说,你们去告诉那个狐狸说,今天明天我赶鬼治病,第三天我的事就成全了。33虽然这样,今天明天后天我必须前行。因为先知在耶路撒冷之外丧命是不能的”(路加福音13:31-33)。一方面,跟随基督一定面对暴君的仇恨;另一方面,暴君还会以洞(φωλεός,a lurking hole, a burrow;a lair)相诱。这洞既可以比喻希律的宫殿或希律圣殿,也可以只洞穴教会,修道院等“仙山洞府”。总而言之,成为希律、爬进兽洞姓赵,这是人普遍的信仰。

第二是“天空的飞鸟有窝”。主耶稣在马太福音13:19中直接将飞鸟指向“那恶者”;因此也可以可以将“天上的飞鸟”类比所有世上的各种高人,如政治精英、意见领袖、文化名流、宗教达人等等;他们不过是撒旦的差役。这些高端人口或人类明星在世界上都有自己的市场、地盘、团队、粉丝和势力范围。但基督和祂的仆人实际上在世界上一无所有。当然,这个一无所有的本质是那恶者在我们里面一无所有。窝:κατασκήνωσις,the pitching of tents, encamping;place of tarrying, encampment, abode。这里的鸟窝这完全平行了启示录18:2中“各样污秽可憎之雀鸟的巢穴”。巴比伦大淫妇就是鸟窝。唯基督和教会是地上真正的寄居者。

第三是“人子却没有枕头的地方(hath not where to lay his head)”。对比之下,人子及其跟随者实在可怜。世界只给基督三个地方:第一、出生在食槽,“因为客栈里没有地方”(路加福音2:7b)。第二、休息在旷野。路加福音5:15-16,“15但耶稣的名声越发传扬出去。有极多的人聚集来听道,也指望医治他们的病。16耶稣却退到旷野去祷告”;约翰福音6:14-15,“14众人看见耶稣所行的神迹。就说,这真是那要到世间来的先知。15耶稣既知道众人要来强逼他作王,就独自又退到山上去了”。第三、钉死在十字架上。马太福音27;22-23,“22彼拉多说,这样,那称为基督的耶稣,我怎么办他呢?他们都说,把他钉十字架。23巡抚说,为什么呢?他作了什么恶事呢?他们便极力地喊着说,把他钉十字架。”

一般来说,当基督教向这样的事实重建的时候,“少年财主”都会离开了:“21耶稣说,你若愿意作完全人,可去变卖你所有的,分给穷人,就必有财宝在天上,你还要来跟从我。22那少年人听见这话,就忧忧愁愁地走了。因为他的产业很多”(马太福音19:21-22)。这场撕裂,是近年我们所经历的所有教会风波的本质。

这是新约第一次提到“人子”。除了以西结书,这个概念首先应该平行但以理书7:9-14,“9我观看,见有宝座设立,上头坐着亘古常在者。他的衣服洁白如雪,头发如纯净的羊毛。宝座乃火焰,其轮乃烈火。10从他面前有火,像河发出。事奉他的有千千,在他面前侍立的有万万。他坐着要行审判,案卷都展开了。11那时我观看,见那兽因小角说夸大话的声音被杀,身体损坏,扔在火中焚烧。12其余的兽,权柄都被夺去,生命却仍存留,直到所定的时候和日期。13我在夜间的异象中观看,见有一位像人子的,驾着天云而来,被领到亘古常在者面前,14得了权柄,荣耀,国度,使各方,各国,各族的人都事奉他。他的权柄是永远的,不能废去。他的国必不败坏”。在这个语境之下,狐狸洞与鸟窝可以平行兽的国;而人子来就是为了将兽的“权柄都被夺去”。

2、家族(21-22)

21又有一个门徒对耶稣说,主阿,容我先回去埋葬我的父亲。22耶稣说,任凭死人埋葬他们的死人,你跟从我吧。

上文的文士(13:52,23:34)尚未成为耶稣的门徒,而这里的提问者是一个门徒;他是否可以按加尔文主义的迷魂大法“一次永远”,显然不得而知。而上下文可能有联系:正是因为听见了耶稣对文士的教导,这个门徒萌生了回家的退意;只是打着孝敬父母的高尚招牌。而根据主耶稣的话,这个门徒的父亲应该是没有归信的,这意味着“乃父”的命运已经定了(约翰福音3:18)。孝敬一位已经永死的罪人,的确是毫无意义的。

耶稣并非反对孝敬(15:1-9,19:19),而是针对这种情况:平时不见你孝敬父母,只是面对19-20的试炼,你以孝敬之名要逃避十字架。不仅如此,这个门徒显然还有其他弟兄,可以处理丧事;这个事实更显出他在撒谎或向活人表演孝敬。耶稣继续呼召这位门徒,显然仍希望他走天路。这是爱。这段信息很有可能是在引证亚伯拉罕为镜鉴:“31他拉带着他儿子,亚伯兰和他孙子,哈兰的儿子罗得,并他儿妇亚伯兰的妻子撒莱,出了迦勒底的吾珥,要往迦南地去。他们走到哈兰,就住在那里。32他拉共活了二百零五岁,就死在哈兰。1耶和华对亚伯兰说,你要离开本地,本族,父家,往我所要指示你的地去。2我必叫你成为大国,我必赐福给你,叫你的名为大,你也要叫别人得福。3为你祝福的,我必赐福与他。那咒诅你的,我必咒诅他,地上的万族都要因你得福。4亚伯兰就照着耶和华的吩咐去了。罗得也和他同去。亚伯兰出哈兰的时候,年七十五岁”(创世记11:31-12:4)。

我们不知道亚伯拉罕为埋葬父亲,在哈兰滞留了多长时间。大范围说,他为此白白耽误了75年的时光。不仅如此,“埋葬父亲”也意味着在父亲的信仰中有份,这是当时亚伯拉罕和他拉的信仰状况:约书亚记24:2,“约书亚对众民说,耶和华以色列的神如此说,古时你们的列祖,就是亚伯拉罕和拿鹤的父亲他拉,住在大河那边事奉别神”(另参约书亚记24:14-16)。而在交叉结构中,注意这里的父亲与上文的岳母之间的呼应关系。

六、不要怕:平静风和海(23-27)

23耶稣上了船,门徒跟着他。24海里忽然起了暴风,甚至船被波浪掩盖。耶稣却睡着了。25门徒来叫醒了他,说,主阿,救我们,我们丧命啦。26耶稣说,你们这小信的人哪,为什么胆怯呢?于是起来,斥责风和海,风和海就大大地平静了。27众人希奇说,这是怎样的人,连风和海也听从他了。

相关讲道参见马可福音。魔鬼借着贪与怕作王。暴风(7:25,27)和波浪或风与海,是撒旦显示自己豪横的“大便局”。但唯有基督教成功将胆怯(δειλός,timid, fearful)伪装成了属灵和唯独信心。在交叉结构中,门徒的小信与百夫长的大信形成对比。参见δειλός在启示录的用法——将胆怯进行到底的“基督教”不能得救:“7得胜的,必承受这些为业。我要作他的神,他要作我的儿子。8惟有胆怯的,不信的,可憎的,杀人的,淫乱的,行邪术的,拜偶像的,和一切说谎话的,他们的分就在烧着硫磺的火湖里。这是第二次的死”(启示录21:7-8)

七、驱逐污鬼与猪群(28-34)

28耶稣既渡到那边去,来到加大拉人的地方,就有两个被鬼附的人,从坟茔里出来迎着他,极其凶猛,甚至没有人能从那条路上经过。29他们喊着说,神的儿子,我们与你有什么相干。时候还没有到,你就上这里来叫我们受苦吗?

30离他们很远,有一大群猪吃食。31鬼就央求耶稣说,若把我们赶出去,就打发我们进入猪群吧。32耶稣说,去吧。鬼就出来,进入猪群。全群忽然闯下山崖,投在海里淹死了。

33放猪的就逃跑进城,将这一切事,和被鬼附的人所遭遇的,都告诉人。34合城的人,都出来迎见耶稣。既见了,就央求他离开他们的境界。

参见马可福音的相关课程,那里讲论的更为充分,释经也比较彻底。这里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更新的信息。只是需要强调和补充的有三点。

第一、这段信息中的猪,就是马太福音7:6的猪:“不要把圣物给狗,也不要把你们的珍珠丢在猪前,恐怕它践踏了珍珠,转过来咬你们”。而在马太福音8章的交叉结构中,并根据利未记,可以看见大麻疯的不洁净,与不洁净的猪之间存在平行关系。猪的不洁净是双重的:一方面自己很脏;另一方面却自以为圣洁并借着吃人自义更加污秽——这是一种超级或魔鬼式的污秽。所谓污鬼,一语中的。注意以赛亚书65章这段经文的平行信息:“2我整天伸手招呼那悖逆的百姓,他们随自己的意念行不善之道。3这百姓时常当面惹我发怒,在园中献祭,在砖上烧香。4在坟墓间坐着,在隐密处住宿,吃猪肉,他们器皿中有可憎之物作的汤。5且对人说,你站开吧,不要挨近我,因为我比你圣洁。主说,这些人是我鼻中的烟,是整天烧着的火。6看哪,这都写在我面前,我必不静默,必施行报应,必将你们的罪孽,和你们列祖的罪孽,就是在山上烧香,在冈上亵渎我的罪孽,一同报应在他们后人怀中。我先要把他们所行的量给他们。这是耶和华说的。”注意“圣洁”这个概念。另外以赛亚书中的“山上”与“冈上”与马太福音的“山崖”平行。

第二、马太福音不仅论及“猪”,更论及“猪群”或“群”(ἀγέληx4)。一方面与马可福音5:9平行,“耶稣问他说,你名叫什么。回答说,我名叫群(λεγιών,马太福音26:53),因为我们多的缘故”;另参路加福音8:30,“耶稣问他说,你名叫什么。他说,我名叫群。这是因为附着他的鬼多”。另一方面,平行马太福音7:13,“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显而易见,上个主日证道,那仇恨我们的,已经结对成群。而他们之所以能够迅速集结,不仅仅因为共同的听道成仇,更因为他们有共同的信仰与生活:“30离他们很远,有一大群猪吃食”——他们都相信以食为天,并将基督教弯曲为吃教。“合城的人”,这个全程判断,让我们看见另外一群猪。

第三、注意第29节,“29他们喊着说,神的儿子,我们与你有什么相干。时候还没有到,你就上这里来叫我们受苦吗?”魔鬼这番不相干神学,实际上就是主流的非政治教义的灵界背景——神不应该介入魔鬼作王的世界、外邦人世界或政治;最多,你可以末世的时候再政治或审判魔鬼与世界;但现在应该由魔鬼邪灵掌权。这是魔鬼的谄媚或非政治的理由,“因为神是超越的圣者”:马可福音1:24,“拿撒勒人耶稣,我们与你有什么相干,你来灭我们吗?我知道你是谁,乃是神的圣者”;路加福音4:34,“唉,拿撒勒的耶稣,我们与你有什么相干,你来灭我们吗?我知道你是谁,乃是神的圣者”。这话是什么意思呢:“34合城的人,都出来迎见耶稣。既见了,就央求他离开他们的境界”。是的,合城的人就是猪群;而他们委婉驱逐耶稣的理由,实质就是“我们与你有什么相干”;就是“该撒归该撒”——这里是该撒的“境界”,而“你是超越的圣者”。

越来越多猪群在驱逐我们出境。“所以我差遣先知和智慧人并文士,到你们这里来。有的你们要杀害,要钉十字架。有的你们要在会堂里鞭打,从这城追逼到那城”(马太福音23:34)。使徒行传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使徒被从这城追逼到那城的简史。而这应该是教会简史:“从这日起,耶路撒冷的教会,大遭逼迫。除了使徒以外,门徒都分散在犹太和撒玛利亚各处”(使徒行传8:1);“22但扫罗越发有能力,驳倒住大马色的犹太人,证明耶稣是基督。23过了好些日子,犹太人商议要杀扫罗。24但他们的计谋,被扫罗知道了。他们又昼夜在城门守候要杀他。25他的门徒就在夜间,用筐子把他从城墙上缒下去……”(使徒行传9:22-25)我从吐谷浑被弟兄“从城墙上缒下去”,已然三年。我们继续传道。2023年更有声音说:“我们看这个人,如同瘟疫一般,是鼓动普天下众犹太人生乱的,又是拿撒勒教党里的一个头目”(使徒行传24:5)。主啊,求你记念这仇,阿门。

任不寐,2023年1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