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主,我们今天来到了“圣经与婚姻家庭系列讲座”的第二课。今天的主题是“女人”。我知道诸位有不同的期待。只是愿我们的心思意念都能顺服基督。今天的话题有个别敏感之处,愿神的道不被拦阻,反而得胜,并使我们蒙受那属天的祝福。在我们进入今天的课程之前,我提醒诸位,这里对女人的劝勉是以第一课为基础的;就是说,女人的责任与男人的责任是密不可分的。如果您觉得今天我们对男人的批评太少了,仅仅是因为我们上节课已经站在了上帝的审判台前,神的审判台更是施恩宝座。这对女人同样是真理。我并不恐惧女权主义的愤怒,我只是怕得罪神。愿神的爱与我们同在。我们来一起读今天的经文,创世纪2:18-23,“18 耶和华神说,那人独居不好,我要为他造一个配偶帮助他。19 耶和华神用土所造成的野地各样走兽和空中各样飞鸟都带到那人面前,看他叫什么。那人怎样叫各样的活物,那就是它的名字。20 那人便给一切牲畜和空中飞鸟,野地走兽都起了名。只是那人没有遇见配偶帮助他。21 耶和华神使他沉睡,他就睡了。于是取下他的一条肋骨,又把肉合起来。22 耶和华神就用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个女人,领她到那人跟前。23 那人说,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称她为女人,因为她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感谢神的话语,我们今天的话题仍然按经文的顺序展开。
18 耶和华神说,那人独居不好,我要为他造一个配偶帮助他。
上帝不仅是男人的上帝,也是女人的上帝。今天我们将进入那个“神圣三角形”的第三极,女人。从上节课中我们已经知道,上帝创造宇宙万物是以人为中心的创造。人不仅是创造的中心,而且,只有人是按神的形象造成的。所谓人有神的形象,就是说人有真理的仁义和圣洁。不过从主体特征上,神的形象也表现为,神是“我们式的存在”;因为神是“三位一体”的神,因此,圣经才说神就是爱。复数的主体才可能彼此相爱,爱包括两方面:爱与被爱。人可以爱动物,却不能被动物所爱。因此,当上帝创造了宇宙万物之后,创造了男人之后,他的创造之工还没有完成;也就是说,男人还没有爱的可能,神在人身上的形象还没有完全。人有神的形象,人就必须也是复数的存在。这个复数,或者说这个我们,起初就是男人和女人。也正因为如此,祂要按“我们”的形象造人,就是造男造女。创世纪1:27,“神就照着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着他的形像造男造女”。因此我们可以由两条总结。第一、神因为爱男人,所以为男人造了女人。第二、神吩咐男人去爱女人,并让两者彼此相爱,使人显出神的形象来。保罗说在所有的真理中,爱是最大的。女人是为爱进入世界的,女人是神创造的最终完成。只有女人被造之后,神才说“甚好”(创世纪1:31)。
这个“甚好”是针对什么说的呢?“耶和华神说,那人独居不好”。“甚好”是相对于“不好”说的。这是创世纪里神第一次说“不好”(לֹא-טוֹב),或“不善”。注意,是神知道什么对人来说是“不善”的,是神在分别善恶。独居的人是没有爱的人,这在神看来是不好的。独居的人没有办法荣耀神。所以独居或独身主义是人的道理,不是神的道理。不过在哥林多前书7章中,圣经为一种独身现状作了这样的说明:“25 论到童身的人,我没有主的命令,但我既蒙主怜恤,能作忠心的人,就把自己的意见告诉你们。26 因现今的艰难,据我看来,人不如守素安常才好。”这是独身的第一条“参考性条款”,就是“因现今的艰难”。“32 我愿你们无所挂虑。没有娶妻的,是为主的事挂虑,想怎样叫主喜悦。33 娶了妻的,是为世上的事挂虑,想怎样叫妻子喜悦。34 妇人和处女也有分别。没有出嫁的,是为主的事挂虑,要身体灵魂都圣洁。已经出嫁的,是为世上的事挂虑,想怎样叫丈夫喜悦。35 我说这话,是为你们的益处。不是要牢笼你们,乃是要叫你们行合宜的事,得以殷勤服事主,没有分心的事”。这是独身的第二条“参考性条款”,即“得以殷勤服事主,没有分心的事”。其他借口不在此列。既然独居不好,那什么是神看为好的呢,就是为男人造一个配偶。换句话说,女人是为了“甚好”才来到世界的。在女人进入我们的生命之前,我们的存在状况是“不好”的。汉语的“好”字似乎蕴藏了神圣的启示。第一、“女”加“子”为“好”,即女人和男人结合在一起才是“好”。第二、“女子”就是“好”。第三,“女子”即“女人的后裔”,“基督”为好。这里特别需要回顾一下创世纪2:11-12,“第一道名叫比逊,就是环绕哈腓拉全地的。在那里有金子,并且那地的金子是好的。在那里又有珍珠和红玛瑙”——男人几乎拥有了一切,但若没有女人,男人的状况仍然不好。一个成熟的男人是一个已经胜过金钱迷信的男人。男人等候夏娃,是因为世界不能给他幸福。换句话说,一个不认为女人高于金钱的男人是不配娶妻的。这是亚当婚前教育的第一课。
既然上帝命定男人有女人才为好,那么,女人好在哪里呢?诗人拜伦说:“人类的生命,在女人胸腔里孕育/从她的柔唇上你吚呀学语,她拭去你最初的泪滴/当生命摆脱羁绊,当弥留尘世之际,往往也是在女人面前,你倾吐出临终的叹息”。圣经对女人的好有一个非常独特又十分清楚的定义,这个定义包括三个方面。这三个方面是通过“一个配偶帮助”这句话表现出来的。
首先,是“一个”。这否定了佛教的出家或独居观念,也否定了天主教神职人员的独身观念。因此提摩太前书4:1-3说,“禁止嫁娶”与“禁戒食物”是“鬼魔的道理”。在这世界里,我们有“一个”另外的“我”,而不是孤身一人。另一方面,这也否定了伊斯兰教社会和中国传统社会的一夫多妻制观念。一个才是好,多了就不好了。多妻制记载始于创世纪4:19,“拉麦娶了两个妻,一个名叫亚大,一个名叫洗拉”。“拉麦诗篇”(严格来讲,那才是圣经上的第一首诗)不仅是一篇杀人宣言,而且,女人在那里成了男人成就的宣泄对象,甚至男人犯罪的帮手。不仅如此,一夫一妻对女人也同样是重要的,女人是为“他”而创造的,那个他也是单数。所以从起初的意义上说,男人和女人都当从一而终。如果他或她成了复数,爱就被肢解,就不再完全了,我们只能在次一等的爱中度过一生。与第一个“他”或“她”的对比造成了我们一生抹不去的阴影,不过恢复是在基督的爱里逐渐开始的。我在这里并不是要将过去的伤口撕裂给你们看,而是让我们努力前面的。因此我今天也特别鼓励诸位带着自己的太太和丈夫来参加我们的聚会,而不是总要带着别人的太太和丈夫。
其次,女人是男人的“配偶”。这个字的原意是指与亚当同类,相像;中文的“对象”最贴切(כנגדו “as if opposite to,” or “over against him.” “Which may be like himself,meet for him)。这一点将所有的对女人之外的存在的移情别恋视为不好。首先是否定了同性婚姻,然后将所有的梅妻鹤子责为谎言。因为世界里的一切感情寄托都不是与男人相配的。在公园里,最动人的情境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场景,而不是“遛白菜”那些标新立异者的行为艺术。有人说自己不需要配偶,可以寄情山水,或者投身于事业,或者拥有一批互相利用的朋友,但这些说谎者自己最清楚他们到底幸福不幸福。那些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孤苦不断告诉他/她,这一切偶像都不是上帝预定给人的那一半。一切假配偶的生活,是被咒诅的生活。但另一方面,女人的幸福——男人也一样——在于找到适合她的男人(meet for him),而不是适合普遍标准的“好男人”。换句话说,只有适合她的男人,对她才是好的。对金钱、虚荣和帅哥的追求毁掉了很多女人和家庭。现在的问题是,什么是适合你的配偶呢?
第三、上帝对婚姻有一个最初、也是最高的定义——所谓适合你的配偶,是你的帮助者。这个帮助绝对不是急功近利的选择,而是在你的身体和灵魂方面都能按神的旨意祝福你的人。但从女人的角度来说,女人是男人的帮手。这里面的启示是非常深刻而丰富的。一方面,婚姻是建立在“帮助”的基础上,而不是爱情或情欲的基础上的。也不是建立在经济的基础上的,否则,帮助也就无从谈起了。帮助是永恒的命令,眼目的情欲与今生的骄傲却是短暂的。当人老珠黄和穷困潦倒的时候,神仍然吩咐我们去帮助。因此所谓帮助不仅是锦上添花,更应该是雪中送炭。一个孤苦贫乏的男人更需要你的同在。也许这一点对海外移民的家庭更重要。由于众所周知的一些原因,一些中国男人在海外处于竞争劣势,沦为二等公民;同时,一些中国女人在海外实在丑陋不堪;西洋的马嘶鸣不已,在他们成功瓦解了西方的家庭之后,挥师进入中国的伊甸园。我不是从民族主义的立场来劝勉女人,而是从圣经的立场盼望姐妹善待你的丈夫。另一方面,女人对男人的帮助不仅是静态的,也是动态的——只有女人才能更有效地改变男人。我们不仅为女子所生,也为女子而改变。事实上是女人在改变男人。一个独居的男人,缺乏改变的动力和欣赏的对象,以及分享快乐的人。雅各书那里大致等于说,春天是男人送给女人的一首诗。如果没有女人,春天也黯然失色。我们需要女人的注视,而不是一条狗的陪伴。正是为了女人的爱,男人不断奋斗。这一点从相反的方面来说,要求女人不要对一个一直渴望她赞同的丈夫百般打击。一个总是对丈夫说不的女人,不仅愚蠢,因为“不”从来不能改变人;而且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男人需要女人的肯定,如同需要雨露和阳光。
一个、配偶、帮助,这句经文也将关于女人的真理放在了“男权主义”和“女权主义”两种极端思潮的中间。圣经不偏不倚,持守中道。首先,反对大男子主义。一方面,男人是需要女人帮助的。但另一方面,女人作为男人的帮手,并不意味着女人是助手或地位较低的,因为神也是人的帮助。摩西在出埃及记18:4给他的儿子起的是同一个名字。此外,申命记 33:7,26,29,诗篇20:2; 33:20; 70:5; 89:19; 115:9; 121:1,2; 124:8; 146:5等使用的是同一个字,神是人的帮助。妻子是从神来的帮手,上帝通过女人来帮助男人。从这个意义上看,女人“更”有神的形象,神很罗嗦,女人也很罗嗦。当上帝说女人是男人的帮手的时候,就等于说女人有帮助男人的能力。这当然主要不是说,任何一个女人都有让男人蒙头转向,拥有顷刻之间让自己返老还童的绝技;而是说,女人的爱可以翻转一个男人的命运。
但另一方面,反对女权主义。女人不是神。“女神”和“天子”是人类的两大渎神活动。女人是曹雪芹的宗教,曹雪芹代表了男人的童年时代,就是在这冷酷的世界里,大男孩把女人视为善良的化身。圣经吩咐我们从女人迷信中出来。在很多时候,在很多地方,中国文人对女人的赞美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女人的脚成了金莲,手为玉笋,腰是蛮腰,立尔婷婷,望如秋水……心因此也成了“芳心”。这些恭维有两个渊源,第一是对男人世界变相的绝望和仇恨,第二就是讨女人的欢心。事实上中国古典文学根本没有对女人真正的爱,小脚文化代表了中国男人极端扭曲变态的心灵。另一方面,这场赞美女人的运动都在生活中夭折了,因为女人不过也是罪人。于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酸葡萄运动接踵而至。西方的尼采说到女人那里要带着鞭子;叔本华说:“女人……依赖诡计,亦即依赖她们狡黠的本能和虚伪的本性,就像雄狮有尖爪利齿、象与野猪有獠牙、牛有角、乌贼有黑烟样墨汁那样,自然之神赋予女人防卫的武器就是掩饰的诡术”。据说苏格拉底就是在鞭子的统治之下成为哲学家的;因此他说:“假如你的妻子是善良的,你便是一个幸运儿;假如你的妻子是邪恶的,你就会成为哲学家”。中国哲人宣布:“最毒莫过妇人心”,“唯小人和女子为难养也”。苏东坡曾以诗谑友陈季常(号龙邱居士):“龙邱居士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仇恨上升到怨毒,就宣布从此与女人势不两立。三国演义包含着很多令人恶心的阴谋和罪恶,最明显的就是“女人如衣服”的高论,以及刘安杀妻救主的典范。从这里我们看见,女权主义的恶性发展,最后又回到男权主义的陷阱里面。
19 耶和华神用土所造成的野地各样走兽和空中各样飞鸟都带到那人面前,看他叫什么。那人怎样叫各样的活物,那就是它的名字。20 那人便给一切牲畜和空中飞鸟,野地走兽都起了名。只是那人没有遇见配偶帮助他。
很多高等批判或自由派神学都自以为是地宣布,创世纪2:19-20两节是后来编辑进来的,因为打断了上下文的连续性。这是无知无畏的解释。事实上,神在为男人创造出女人之前,要给亚当一个“婚前教育”,因此才加入了19-20节。这个婚前教育是夏娃出场极为重要的铺陈。如果说“金子”是亚当婚前教育的第一课;这里的“权力”则是亚当婚前教育的第二课。亚当在这里成了王子,呼风唤雨;但高处不胜寒,权力不能给他幸福。换言之,一个不把女人看得高于权力的男人,不配拥有妻子。此外,我们在这里不仅能看见上帝建造家庭是何等的细心与慈爱;也能明白,女人进入家庭之前,应该充分考虑你的丈夫曾经走过怎样的人生道路,因此学会怎样去帮助他。
亚当婚前教育的第二课也包括知识的教育。这只是不仅是书本方面的,也包括生活的阅历和必要的“建功立业”。男人组建家庭之前,先要学习管理家园的功课,于是上帝要先操练男人的生活智慧。这是上帝让各样动物来到亚当面前的目的之一;上帝也借此教导亚当学习爱。不仅如此,通过命名动物,上帝教导亚当怎样作领袖。这是最早的“动物实验”。命名权代表领导权。所以一般来说,立业在成家以先。亚当给动物命名,说明他是有知识的。神造人不是造无知的人。圣经在这里废弃了无知等于属灵的反智主义神学。不仅如此,上节课男人需要“修理看守”的责任,这里,上帝又给男人以知识的恩赐。男人只有在世界里,从技能到知识成熟到一定程度之后,才可能面对女人,给女人一个成熟的爱。如果男人不能成熟地管理世界,就更不可能成熟地管理家庭。家庭是世界的中心,需要比管理国家更高的智慧。
这场婚前教育让男人经历和记忆孤独的痛苦,学会珍惜来之不易的妻子和家庭。我们可以想象当各种动物成双配对地经过亚当的面前,亚当怎样想象自己管理万物力不从心;亚当也从中看见了自己的绝对独孤——“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这一幕虽然很热闹,但恰恰是这种热闹显出人之孤独。人在宇宙中真的很孤单。男人在找到自己的妻子之前,一定走过很远的路,经历过“野地各样走兽和空中各样飞鸟”,他尝试过各种事业,甚至也经历过感情的失败。但所遭遇的一切对象,都不是他的配偶。就是在这样伤痕累累、孤独绝望的处境之中,上帝把妻子带到了男人的身边。女人一定要知道这一点,要知道婚姻的一点点伤害都可能过了临界点。因为丈夫是经过无数争战之后才到达婚礼的,婚姻成了他最后的避难所和家园。如果说男人独居不好,在婚姻中独居的男人则是更为不好了。男女关系的恶变使人更加孤独和恐惧。于是人只能通过侵略别人的家庭摆脱孤独。一旦家庭被孤独感统治,就到了破碎的前夜。我们目睹了很多夫妻之间那种仇恨,简直难以理解。没有上帝,夫妻之间也成了狼对狼的关系,并殃及儿女。
亚当的婚前教育在金钱和权力方面应该是成功的;但是,他走到了另外一个极端,就是把女人看得比上帝还重要。所以在夏娃被试探的过程中,亚当没有对女人说不;至于是惧内还是骄纵,或者是利用,我们不得而知。妻子当然重于金钱和权势,但是,女人不是神。亚当的教训值得所有“好男人”借鉴。同时,也值得所有好女人借鉴。对女人“百依百顺”的男人如果涉及真理问题,已经破坏了神在婚姻中的旨意。女人向丈夫追讨超过金钱和权力以上的尊重是对的,但如果试图要求男人像上帝一样高举自己,就已经开始败坏了,成了魔鬼的同伙。
21耶和华神使他沉睡,他就睡了。于是取下他的一条肋骨,又把肉合起来。22耶和华神就用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个女人,领她到那人跟前。
神看见了亚当的孤独。神在我们的苦境中开始工作,要把我们的生命从苦变甜。有很多人在盼望并向神百般祈求另外一半的出现。今天我们从这里学到一些重要的功课。你的孤独神看见了,神正在为你预备幸福。但是,这幸福的到来,要经过一条十字架的道路;要经过一场手术。神要先在你身上工作,将你变成一个重生或苏醒过来的人,然后才可能把新婚的祝福赐给你。愿我们扪心自问:如果我们这个人不改变,我们就不可能管理好家庭;如果我们的旧罪不除,即使你贸然挺进,不过要重复以前的悲剧而已。所以不要抱怨上帝还没有把另一半赐给你,神这样“迟延”,是为你好,一方面你还没有成熟到拥有新的婚姻的程度;另一方面,神要你避免更多、更大的罪——更激烈的争吵、更出格的婚外情、更悲惨的妻离子散。所以如果你现在处于独居或旷野时代,你当安分地与神同在,等候自己的更新,如同亚当怎样完成必要的婚前教育。现在让我们看看,神是怎样为亚当创造妻子的。
首先我们看见,女人是上帝创造的,不是男人创造的——在上帝创造女人的时候,男人睡着了,男人与创造女人无功。如果男人参与了女人的创造,事情可能会很麻烦,男人要按自己的需要和自以为是的标准去建造女人。其中包括这种妄想——贡献更多的肋骨,造更多的女人。或者,不断更改所造的女人,一会儿婉约,一会儿豪放。人在这方面的欲望是无法满足的。滥情主义有云,他爱每一个女人,人的爱就这样成了罪的借口。于是上帝让男人闭嘴,等候神给男人预备一个最合神心意的新娘。只有神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对男人是“好”的。这一点对组建婚姻家庭非常重要。我们是按神的标准选择配偶,还是按人自己的标准选择配偶。实践证明,按人自己的意思选择配偶,更容易陷入婚姻危机。今天,世界里有很多婚姻家庭辅导的功课,有很多相关的文学和艺术作品,这些人的“创造”,正在不同程度地蹂躏神所设立的婚姻。其次,女人的创造要经历一场手术。为了减少手术的痛苦,上帝先麻醉了亚当。今天医学界的麻醉技术大约始于150年以前,在漫长的人类历史中,“手术,毋宁死”是普遍的痛苦经验。古埃及人在清醒状态下进行截肢和睾丸切除术。西亚古国阿西利亚还曾用压迫颈部血管引起病人昏迷的方法,实施包皮环切术。罗马时代的名医迪奥斯科理斯(Pedanius Dioscorides),的《药物论》(Materia Medica)描述,曼陀罗花和白酒能产生麻醉作用。放血把人弄晕、用木棍将人打晕等方式,也都曾是手术前的准备方法。《三国志•华佗列传》载,华佗曾发明“麻沸散”,以此麻醉病人进行腹腔手术。公元652年和1596年,孙思邈和李时珍分别在《备急千金药方》和《本草纲目》中介绍过曼陀罗花的麻醉作用。19世纪,催眠术在欧洲渐趋走红。英国化学家汉弗莱•戴维(Humphry Davy,1778~1829),“笑气麻醉法”。其后,开始用时乙醚麻醉。美国现已将每年3月30日定为医师节。这一天,正是为了纪念威廉森•朗完成的第一例全麻。但是我们在创世纪里,看见了上帝完美的外科手术。这场手术为夫妻之爱奠定了生理基础与神圣基础。
我们在这里看见了女人出场的高贵。男人是用泥土创造的,女人却来自男人的肋骨。肋骨一字在旧约中出现了35词,只有这一次翻译为rib,20次翻译为side。根据23节,上帝取出了部分骨头和部分肉,因此,应该是包括肋骨在内的身体的一部分。一些科学家要对这一点作一些解释。近年的生物学研究发现人体 “干细胞”(stem cell)具有潜在的分化能力,因此他们认为肋骨含有丰富的骨髓 “干细胞”, 可以分化成为其它细胞组织器官, 甚至个体. 当时上帝取亚当肋骨是为了使用其中的“干细胞”来创造夏娃。关于肋骨,有很多生动的神学想象。肋骨是弯曲的,因此女人更有曲线美。肋骨最靠近心脏,因此女人被称为心爱的。不是用头,不是用脚,而是肋骨,意味着女人不能统治男人,也不能被男人踩在脚下——这是拉比们的解读。女人位于男人臂膀之下,是被保护的(诗篇91:4、马太福音23:37、路加福音13:34))。“丈夫也当照样爱妻子,如同爱自己的身子。爱妻子,便是爱自己了。从来没有人恨恶自己的身子,总是保养顾惜,正像基督待教会一样”( 以弗所书5:28-29)。最重要的,用肋骨造夏娃,显示女人是男人的一部分。这是特别需要女人珍视的部分,因为那是靠近心脏的地方。女人呵护男人的心;当然,女人伤男人的心也占据最有利的地理位置。箴言书31:10-11,“才德的妇人,谁能得着呢?她的价值远胜过珍珠。她丈夫心里倚靠她,必不缺少利益”。注意这里与夏娃出场的对应关系。从这个意义上说,没有任何一种伤害比来自女人的伤害对男人更残酷。如果没有基督,那种伤害是无法愈合的。这里要求我们的姐妹要特别的儆醒,避免夏娃的悲剧卷土重来。虽然我们上节课说过,无论家庭里出现了什么问题,上帝都会先找男人算账。但是,上帝并没有因此无视女人的罪。创世纪3:16记载了上帝对女人的审判:耶和华“又对女人说,我必多多加增你怀胎的苦楚,你生产儿女必多受苦楚。你必恋慕你丈夫,你丈夫必管辖你”。一方面,女人在生理上的痛苦被加增了;另一方面,女人作为帮助者的荣耀也极大地亏损了。我们可想象家庭里因为女人先犯罪所造成的一系列连环递增的悲剧,这些悲剧已经在夏娃的家庭里基本定型了。夏娃的罪传递给亚当,然后他们的第一个儿子沦为杀人凶手。该隐犯罪,父母都有管教方面的责任。
很多人都注意到,上帝造女人使用了一个独特的动词,就是בנה(to build, rebuild, establish, cause to continue)。这个动词在旧约中出现了300次,大多翻译为“建造”。如果女人预表教会,这个动词建造给我们更丰富的联想。这个动词的宾语就是女人,אִשָּׁה。我们借助于这个动词可以领受的信息包括:神所立的婚姻包括性;在亚当眼里,女人是美丽性感的,是上帝精心雕刻的。所以圣经与其他宗教典籍不同,没有伪善到回避性爱的程度,因此有《雅歌》收入了圣经正典。基督教信仰不是禁欲主义的。当然也不是滥情和纵欲的。与此相关,我们相信即使在人类犯罪以前,亚当和夏娃是有性生活的祝福的,否则,也无法理解创世纪1:28节的祝福:“神就赐福给他们,又对他们说,要生养众多,遍满地面,治理这地。也要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和地上各样行动的活物”。不过很多时候女人篡夺上帝的工作,就是自己“建造”自己,把build改为make up。女人不再花时间在耶和华的殿中被建造,而是成了时装店、首饰店和化妆品公司的“上帝”。我现在仍然不太了解女人“逛街”之中奋不顾身、死而后已的大无畏精神。男人征服世界,女人从这里征服男人。为了这项事业,一些动物被杀害;很多空间堆满了鞋子和衣服,让女人每天看着的时候都抱怨自己的“贫穷”。化妆事业从来没有延缓过衰老,也从来没有真正征服人心。它只是一种虚假的宗教信仰,是女人的精神鸦片。在这种情况下,女人成了服装的奴隶。这不是圣经所赞美的女人。事实上,我们可以从箴言书31:10-31看上帝所建造的女人;在那里,“美容”并不是最重要的。神所雕刻的女人乃是“敬畏耶和华的妇女”。神有自己关于“美丽”的标准。
夏娃被创造出来之后,上帝“领她到那人跟前”。从这里我们知道,女人同样是需要上帝引领的,而且只有在上帝的带领下,女人才可能找到自己的配偶,才可能拥有婚姻的幸福。这在实际生活中,就是要求女人去听道,要有真正的教会生活。我知道这里有很多姐妹有失败的婚姻记录,特别是在归主之前。让我们好好反思一下,那些婚姻的失败,是不是由于创世纪3:6所记录的原因:“于是女人见那棵树的果子好作食物,也悦人的眼目,且是可喜爱的,能使人有智慧,就摘下果子来吃了。又给她丈夫,她丈夫也吃了”。一个没有上帝引领的女人,她追求幸福的标准就是这四条。第一、经济标准。“好作食物”,就是男人要有金钱和地位。有人说女人有两大经典谎言:“我看上你可不是因为你的钱”;“给我讲讲你和你以前的她的故事,我不会生气的”。 但是比尔盖茨不一定适合你。第二、生理标准。“悦人的眼目”,这是对白马和帅哥的追求。圣经说,若无基督,人的眼目看的都是邪恶。第三、性情标准。“可喜爱的”,女人找男人是找可喜爱的,于是培养了男人花样翻新的讨女人喜欢的技术。但如今我们知道,这套技术在蜜月之后就退役了。第四、知识标准。“使人有智慧”,有一批“杰出的女人”爱慕有智慧的男人,但人的智慧不仅是有限的,而且可能是一种罪。人的智慧都是伪智慧,是耍嘴皮子。魔鬼就是使用这四条标准毁灭了人类的第一家庭。
创世纪的创造最后是以一场婚礼为高潮的。夏娃创造出来了,整个宇宙的中心聚焦在她的身上。天父带着仪态万方、美丽绝伦的夏娃,如同父亲带着女儿,步入婚姻的殿堂。这的确是激动人心的时刻,男人穿越孤独的煎熬,又经过手术的沉睡,迎来了自己的新娘。这是一个漫长的星期五,人类第一个长周末。可以把这一时刻理解为黄昏,因此“婚”字有“昏”字在其中。嫁时黄昏。这是人类要经历的第一个黑夜,慈爱的上帝在这个黑夜降临之前,为男人创造了一个伴侣。这更是对女人的爱——当女人刚刚诞生的时候,丈夫已经为她预备好了;可以和她一起度过长夜。对家庭破碎的人或孤独的人来说,每当黑夜降临,我们将进入“不好”的状态。对女人来说,一定要记得妻子对男人的重要意义——你是在丈夫“日暮途穷”的时候被神带进他的生活的,因此你就成了他在世界里的归宿和依靠,你就是他的家。家不是一个处所,而是一个人。因此,不要骗他。你对他的背叛将彻底毁掉这个男人,将他培养成一个绝望者和报复者,把他变成一只受伤恶毒的野兽和黑暗的动物。让我们记住这个美丽的黄昏,幸福在最合适的时候完美地实现了。女人是这个黄昏的灯,“她的灯终夜不灭”(箴言书31:18b)。
23那人说,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称她为女人,因为她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
这是圣经中第一次记载的人类语言,出于一个男人见到女人之时的诗兴大发。遗憾的是和合本的翻译没有很好地将亚当极度兴奋和激动的状态表现出来。הַפַּעַם:阴性名词,意思是“这一刻,现在……终于”;“这回就是她”等等。这是什么样的情境呢?亚当从昏睡中起来,发现自己的世界彻底改变了。有一个新的“我”向他走来。“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也是贾宝玉初见林黛玉的场景,仿佛在梦里见过。这个词显示亚当经历了漫长而艰辛的忍耐,当夏娃出现在他面前,他的感情一下崩溃了,看见了他终于想要的人。不过亚当的诗歌也包含着诸多风险或隐患。一方面,这是“男人的誓言”;男人往往只负责发誓,不负责履行。请原谅我在这里为男人说一句好话——男人发誓的时候是真诚的,并非要刻意欺骗;他表达的仅仅是当下的情绪。这一点要女人宽容,也要女人能理性面对。另一方面,人类第一首诗不是献给上帝的的赞美诗,而是献给女人的情诗。亚当对夏娃的迷恋和赞美一方面可能造成了夏娃的骄傲,使创世纪第三章中,夏娃篡夺了牧师的位置,与魔鬼对话,先受了诱惑。亚当的爱情也造成了亚当对夏娃的娇纵,以至于没有在夏娃和魔鬼对话的过程中制止夏娃。这一点对今天教会里的女权主义运动尤其是个警告。
亚当诗篇的核心概念是“我骨中的骨,我肉中的肉”,这是亚当为“女人”下的定义。参考创世纪29:14、士师记9:2、撒母耳记下5:1、19:11-13等,以骨肉形容至亲在很多文化中有普遍性,如白居易《望月有感》所云:“时难年荒世业空,弟兄羁旅各西东。田园寥落干戈后,骨肉流离道路中。吊影分为千里雁,辞根散作九秋蓬。共看明月应垂泪,一夜乡心五处同“。但真正或原初的骨肉关系是指夫妻关系。自从亚当夏娃犯罪之后,两人成为眼中钉肉中刺之后,回望最早的”骨中骨,肉中肉”的恋爱季节,真的让人悲从中来。罪的力量如此强大,可以将一切骨肉相连的爱情变为骨肉相残的战争。翻找我们的生活,有多少美好的回忆和海誓山盟都成了往事如烟。这也是我们很多人的婚史。回想一下起初的人约黄昏后与心惊肉跳,今天何以成了冷水冰霜与相敬如冰。我们几乎不再认识自己了。这不是个别现象,这是普遍现象。我们看见了罪的力量,在绝望中只能去仰望基督。回望伊甸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基督里,“要使你的泉源蒙福。要喜悦你幼年所娶的妻”(箴言书5:18)。“在你一生虚空的年日,就是神赐你在日光之下虚空的年日,当同你所爱的妻,快活度日。因为那是你生前,在日光之下劳碌的事上所得的分”(传道书9:9)。
“可以称她为女人,因为她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有一句广告词,“真的很女人”。今天,圣经给女人下了这样一个定义。我们从上节课知道,真的很男人,乃是与上帝有关的男人,就是持守上帝之道的男人(列王记上2:1-3;哥林多前书16:13)。而所谓“真的很女人”,乃是与男人有关的女人——“她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今天我们可以学两个希伯来文字。男人一字是אִישׁ,而女人一字是אִשָּׁה。甲骨文的“女”字和“母”字似乎开始脱离了圣经的启示,在这里,女人是外在的、依附性的独立存在。但按圣经的启示,所谓女人乃是男人的一部分。因此一个真正的女人有两方面的特征。第一是被男人所爱的。这要求男人不要放弃自己的“肋骨”;另一方面,她是男人的帮手,或者是爱自己丈夫的;这要求女人不要总去爱别人的丈夫。男人和女人是不可分的。在这种意义上,我们可以重读哥林多前书11:7:7-12,“7 男人本不该蒙着头,因为他是神的形像和荣耀,但女人是男人的荣耀。8 起初,男人不是由女人而出。女人乃是由男人而出。9 并且男人不是为女人造的。女人乃是为男人造的。10 因此,女人为天使的缘故,应当在头上有服权柄的记号。11 然而照主的安排,女也不是无男,男也不是无女。12 因为女人原是由男人而出,男人也是由女人而出。但万有都是出乎神”。总而言之,只有出于神的,才有真男人,和真女人。
第六天结束的时候,上帝让女人给世界带来了“甚好”的信息。但女人同时也因此被赋予了在爱里顺服真理的责任。夏娃的软弱将罪接入家庭和世界,这是创世纪第三章1-6节的故事。女人第一句话是跟魔鬼说的。这事要成为所有女人的镜鉴。一方面,男人要站在魔鬼和女人中间;另一方面,女人当站在男人的臂膀下面;如同伯大尼的马利亚安静在耶稣的脚前。圣经上没有女人“极力为真理争辩”的见证。摩西的姐姐是一个相反的例子。所以保罗在提摩太前书2:12节“禁止女人讲道”。旧约有女先知,也有驴子讲神的话。但这与保罗说的“教导”无关。这要求弟兄要把真理的责任担负起来,作大丈夫。女人上讲道台不仅是女人在真理上的偏离,更是男人在真理上的亏欠。另一方面,求上帝在每一位姐妹身上重建帮助的荣耀与爱的形象。你的家庭需要你的帮助超过你的抱怨,你的丈夫需要你的爱超过你的“属灵”,你的教会需要你的顺服超过你的论断,你的儿女需要你的教训超过别人的丈夫需要你的理解……夏娃跌倒了,但神的爱从未止息。我们看见马利亚站在新约的地平线上,她成了蒙大恩的女子。神的真理和祝福临到了马利亚,也同时临到了每一个家园,每一间教会。所以各位姐妹,你们不要怕;因基督的缘故,你在神面前已经蒙恩了。愿我们的心尊主为大,我们的灵以神我们的救主为乐,阿门!
任不寐2010年4月14日星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