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rew:圣经希伯来文的重要性(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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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伯来文的重要性

Andrew H. Bartelt  著,任不寐 译

事实上,对任何认真对待希伯来文圣经文本的人来说,圣经希伯来文是基础课程。文学专业的每一个学生都知道,使用第一手资源和原文的基本重要性;但是,只有那些把圣经真正视为上帝之道(Word of God)权威载体的人,才会对原文有特别的志趣。路德谈到通晓和使用原文对教牧传道的必要性;尽管这些话众所周知,但仍值得重复引证:

这样,就让我们象热爱福音一样高度热忱地培养这种语言能力……让我们永远记住:如果没有这些原文,我们将在一个非常艰苦的时期里去保全福音。原文是圣灵宝剑的鞘。他们是我们携带至宝的器皿……虽然信仰和福音也可以由普通的、没有原文知识的传道人去宣讲;然而,这样的传道是残缺和薄弱的,受众最后将变得厌倦和疏远。但是原文知识提供了一种生动有力的证道,信心会在丰富多彩的知识中不断地重塑更新(Martin Luther, “To the Councilmen of All Cities in Germany That They Establish and Maintain Christian Schools” in Luther’s Works, American Edition, vol.45, edited by Walther I. Brant, Philadelphia: CPH and Muhlenberg, 1962, p. 356ff. passim)。

希伯来文本身拥有一个悠久而灿烂的历史,尽管现代语言学研究已经否定了至少耶柔米以降的那个浪漫的观点,即神藉着一种特殊语言的启示来显明hebraica veritas(拉丁文,意为“希伯来文是真理”,译者补注)。在很大程度上,特别是在相关神学意义上,这些反驳是真的。一如通用希腊语(Koine Greek),圣经希伯来文也曾是一种大众普通话,深深嵌入了日常现实生活,与特定的社会文化历史交织在一起;而这些社会文化反过来提供了古代世界的更大语境。

作为一种闪语语言( “semitic”),圣经希伯来文是古代近东巨大的语言族群的一支;该语系经常被划分为美索布达米亚地区的“东部闪语”(East Semitic)或阿卡德语(Akkadian,包括Babylonian 和 Assyrian),和包括迦南语族在内的“西部闪语”(West Semitic)。闪语也可以进一步又划分四支。美索布达米亚语系形成一个东北语系,向东南和西南又演变为阿拉伯语;从整个地区的西北繁衍着西北闪语一系,该语系划分为乌格利特语(Ugaritic)、亚兰语(Aramaic)和迦南语(Cannanite)。希伯来语是迦南语的一部分,同属语种还包括腓尼基语(Phoenician)、摩亚语(Moabite)、亚门语(Ammmonite)、以东语(Edomite),以及一些鲜为人知的方言。

在圣经文本中,用“Hebrew”来表示一个民族或社会族群是是很罕见的。耶路撒冷和犹大的语言仅仅一度曾被称为“迦南的方言”(tongue of Canaan,以赛亚书19:18),或者就简称为“犹大言语”(Judahite,用以区别亚兰语,列王记下18:26、18:28=以赛亚书36:11、36:13)。学生应该求助于一些标准的参考书,进一步去探求希伯来文的历史和地理背景;这些资料包括铭文和古代诗歌,这些文体反映了圣经语言最古老的特征。

当然,也不能过分强调学习圣经希伯来文的重要性。无论是犹太教还是基督教,都宣称希伯来文圣经是他们自己的,因此彼此连接在一起。即使对基督徒来说,这些希伯来文文本——包括在《以斯拉记》和《但以理书》中用亚兰文写的章节——构成了圣经75%的内容;而且,关于“前约”(First Testament)的知识,是了解第一世纪犹太宗教信仰如何转变为基督教(基督的希伯来文就是“弥赛亚”)的基础,也是了解犹太作品转变为“新约”(New testament)的前提。事实上,任何承认圣经权威的人,都必须意识到,圣经毕竟不是用别的语言写成的。圣经希伯来文的学生们,将通过学习和研究摩西和众先知自己使用的语言和文字,有着激动人心的看见,满有喜乐。

不仅如此,显而易见,任何译本仅仅是原文的近似作品。所以学生们很快就能发现不同译本的差异;而无论是字典问题,还是诸多抄本之间的细微差别,只有通过求助于原文才能得到解决。因此,单词研究,同字索引,以及其他文本研究,如果不参考圣经原文并熟悉释经的基本原则和应用,是不可能得到任何实质性的答案的。不容置疑,大量的学术工具、参考书,圣经研究,以及浩如烟海的现代译本,可以帮助阅读圣经;但是那些想成为圣经的真正学生和注释者的人,很快就能意识到依赖于译本的种种局限。

尽管对这一点众所周知,但是,通过精心使用语言来传递明确的信息仍然比想象的困难得多;而且,学生们也会受自己母语的影响,找到对古代语言的新的欣赏和理解。同样,从原文到受众,以及信息和意义之翻译艺术,必须面对语言、文化和年代的藩篱。事实上,常常是最简易的翻译,其众多注释工作恰恰是值得赞赏的,而且已经获得了成功。

总而言之,圣经语言研究把我们带进圣经的现实情境中,甚至直接进入蒙神拣选去显明神的计划和拯救的那些人的真实生活中;神的计划和拯救是为他们的,也是为所有人的。事实上,神在一个特点的历史时间和地点,拣选一个确实存在的民族的古代语言,这本身就非常重要;但是,这一事实也与神在历史中显现和工作的启示方式和谐一致。所以,虽然建造桥梁穿越古代语言和现代读者之间的巨大鸿沟看似艰难险阻,神却已经使用,而且还在使用,普普通通的话语去传递最珍贵的信息——以普通方式宣告非凡智慧,诚如那“道成肉身”之真理。

*Andrew H. Bartelt: Fundamental Biblical Hebrew, CPH, 2000, p.1-2.

附录:五月里的红海

象天上的雨,你的眼泪

摧毁了所有红色的字 和

绿色的尖塔

五月里有杯子破碎了

五月里的花   不肯开到六月

我的蒲公英在阳光下

自焚如雪

象地上的盐,那是我的声音

等候不可能的扣门

从尼罗河畔就结伴而来

为何要在旷野

失散

瞬间,就是永恒的失散

没有一只青鸟,能作我们的鞋子

谁能把五月修成一座桥

穿越所有的距离

今天早上,云已经远去

我所有给祂的信

装满了无花果

装满了不寐之夜

装满第一千遍的

哀求

2009-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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